一行人到了凌霜帝宫最好的酒楼,只见灯火辉煌的酒楼,正门上方挂着一块漆黑刻金的木制匾额,其上雕琢北境国独有的豪迈凌厉的字形儿,
香满楼三个大字与恰巧飘落的雪花相衬,几人走进楼内,只见流光溢彩的奢侈装璜,尽显香满楼的品味。
黄澄澄在门外收好油纸伞,随后跟随那个引路的守夜人,和薛琬一同走入了上房包厢,守夜人没有进去,对着新上任的黄澄澄道:“副斋主,请随小的去另一间包厢,有贵客相邀。”
黄澄澄深知墨宝斋的规矩,作为副斋主要面对各种应酬,随后和薛琬道了一声就整理衣裳同守夜人一同离开。
薛琬秉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一人进了包厢,只见里面坐着一人,她定睛一看在那里独酌的竟是他,再次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后心想:怎么会是北辰司寒,他邀她来的,还是她走错房间了。
北辰司寒放下手中精致小巧的玉杯:“花斋主来了,本王已恭候多时。”
“莫非寒王摆的是鸿门宴。”薛琬直言。
北辰司寒面不改色的说:“花斋主一看便知。”
薛琬闻言,看向桌子,只见桌上四菜一汤,标准的春末时节北境国迎贵宾的菜色,薛琬勾唇道:“那本斋主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寒王有何事相商?”
北辰司寒再次放下手中的佳酿,只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慕容昭阳。”
薛琬听完之后风卷残云的扫荡了桌上的四菜一汤,之后温柔的抚摸着肚子道:“本斋主不知寒王说那盛央长公主是何意,不过,要多谢寒王盛……额……冷情款待。”
说实话这个包厢里的炭火可不够暖和,再加寒王的不断努力,要是在炎炎夏日倒是能纳凉,那是何其舒爽啊。
北辰司寒没得到答案倒也不恼,依旧维持着面瘫的神色,唤人将一卷画轴交给了薛琬。
薛琬借过后打开看,一个哆嗦手中的画卷滚落在地上,她颤抖的问:“这个是谁给你的。”
北辰司寒说出了那人的名字,薛琬听后告辞,拿着画轴就跑了出去,独留下北辰司寒接着独酌,半醉半醒间他似乎看见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向他走来……
薛琬走出了香满楼的门,才想起来黄澄澄还在其中,想要再次折回去告知她的时候,有一蒙面男子拦住了她道:“宫主别来无恙。”
薛琬一听那道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还未看到来者究竟是不是那人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那人先是抱起了薛琬,然后动手取下身上的毛绒绒的球,化作了一只雪鸽飞到了香满楼中。
薛琬再次醒来时,不知过了多久,她掀被下地,抬脚一看只见脚肿的像白白的水萝卜,肚子更是圆滚滚的,按照三胞胎的肚子算约莫着20周左右的样子,好像是已经过五个月了。
她这一昏迷就过了约莫着三个月之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薛琬走出屋门,只见外面的院子中种满了道不出名字的树,有的开了花苞,有的竟已经结了果,突然肚中传来了动作。
薛琬第一次在清醒时感受到了,她好奇的也在肚子上画圈圈,似是跟着他们一同在做游戏一样,
“的确是醒了,在想什么?”男子飘渺的声音渐渐由远及近的传来,最终砸在了薛琬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