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贝小朋友指着糖葫芦:“娘亲,吃吃……”
至于为什么给他取名为花贝,源于薛琬几日前被人认了出来,
几日前盛央边境的客栈,一位身着锦衣华服,头戴帷帽的女子指着她身边的黄澄澄道:“程澄,你原来在这里,为什么不回皇宫。”
黄澄澄闻言扭头看向薛琬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薛琬压低声音对她说:“姑娘可是认错人了,她是……”
“花斋主,你以为压低声音本宫就认不出你吗?还妄想带着我北境国的废后去何处。”废后二字还被她着重念道。
薛琬试探着说出她的名字:“北辰言霜?”
“难为花斋主还记得本宫,花斋主不是说好要去妄情宫的吗,为何还要来盛央,是打着当琬妃替身的心思吗,别以为你同琬妃长的很像就……”
“薛……琬吗?”薛琬念出了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名字之后,捂着头倒在了黄澄澄的怀中,黄澄澄一手抱着薛琬,另一只手快速的接住了小家伙,对北辰言霜说:“你竟敢伤害澄澄的主子。”
北辰言霜掀开帷帽的面纱不可置信的质问她:“程澄你竟然敢为奴为婢,你忘了你儿子可是皇兄唯一的孩子。”
“啪”的一声响彻在了众人的耳边,北辰言霜捂住立即肿了半边的脸咆哮道:“李…门斗似…死的马?”(你们都是死的吗?)
那一巴掌正是刚醒来的薛琬给她的,薛琬打完后说道:“言霜公主认错人了,就别怪本尊教育下你,并不是所有人都同公主一样,上赶带着丰厚的嫁妆当替身的。”
北辰言霜敢怒不敢上指挥着属下们,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琬带着黄澄澄和孩子离开,
地上装死的众人还一动不动,北辰言霜刚要踹地上的人时,她的心腹移动了一下躲开她的攻击,利索的爬了起了,跪着挪向她磕头:“公主,此事是否要告诉陛下。”
“不必,若是皇兄知道那个逆贼之女还活着,你去……”北辰言霜让心腹附耳过来说道。
那人领命后就离开了,薛琬也因此得知了原主的身份,于是就给小家伙取名花贝,在之后几日的相处中花贝小朋友得到了空空的小名。
“等着娘亲去买给你。”说完就要去给空空买冰糖葫芦,却一把被黄澄澄拉住,只听黄澄澄压低声音说道:
“空空的牙~”说“牙”字时还特意的拉长了声音,薛琬立即顿住脚步,捏了捏空空可爱的婴儿肥小脸,
“因着空空几日前悄摸摸的吃了大半袋子的水果糖,娘亲说了一个月不给你吃糖的,没得商量。”奈何败到在了空空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下,
“那个,阿澄啊,要不就给空空吃一颗冰糖葫芦好不好。”薛琬只能再次打脸自己,完全不念几日前她说过,再给花贝吃糖,她就从盛央城门上跳下去之类的话。
卖冰糖葫芦的男子看不下去了道:“老爷和夫人很是面生可是特来盛央观礼的,您家的小公子着实让人疼爱,今日又碰巧赶上了陛下册封皇太女之日,小人就送与小公子一串,万不要拒绝。”
薛琬对着扮做男子的黄澄澄说道:“阿澄付钱吧,就当为我们的“女儿”沾沾福气了。”
“这个给你,还有不是小公子是小姐。”黄澄澄指着薛琬特意在花贝眉间画的朱砂晚照水。
男子细细盯着花贝道:“这么一看,小姐倒是与被陛下赐给耘王的小王爷长的几乎分毫不差。”
男子猛然意识到什么,抬眼就看三人不见了,于是他扔下摊子就快速跑向了皇宫,此等大事耽误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