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几人回到沈宅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今太子殿下过来,要见见沈家的嫡女,可是,沈殊却出门了!
他们两个长辈朝太子好一顿道歉,还好太子没有多计较。
把太子殿下送走之后,沈延华便带着崔久虹来沈殊的院子里等着了。
这个女儿自从和一个臭乞丐在一起之后,就越发的不听话了。
随着色逐渐暗下,也没等到人。
直到管家来问要在哪里用晚膳,沈殊他们才回来。
在门口的时候,就有人早早在那里等着,沈延华和崔久虹在她院子里等着。
这人沈殊有点印象,应该是沈焠那边的人。
本来想让煞六藏起来,她去应付他们,但是,煞六拒绝了。
既然事情已经被知道了,他倒是不应该躲起来让沈殊一个人面对那两个饶冷嘲热讽。
没见到沈殊的沈延华还算冷静,可以勉强维持住冷静的神情,但是,沈殊一出去,他就开始厌恶了。
沈殊突然开始怀疑,她不但不是崔久虹的女儿,是不是也不是沈延华的女儿了呢?
不然也不会前后的转变这么大,毕竟不听话的女儿也不是仇人。
把人散退了,屋里只留下沈延华和崔久虹,已经沈殊煞六四个人。
沈延华直接无视煞六,冲着沈殊吼道:“你还知道回来!!跟着一个臭乞丐出去鬼混,像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丢我们沈家的脸!!”
听听,这一字一句的,似乎直接把她压在牢笼里,任由不明真相的百姓凑热闹扔臭鸡蛋一般,给她定了莫须有的罪名。
崔久虹见沈殊没有反驳,满是担忧的提醒:“殊儿,你好好跟你爹爹,啊?”
沈殊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失望,慢悠悠的开口:“我今上午出去了,现在回来了,就是这样。”
沈延华抬手指着她,觉得她自己认罪了,气得不行:“你……简直是不要……”
还没完,沈殊就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不要脸?”
“爹爹,您出去问问,哪一个爹爹会不明真相就给自己的女儿定下这种不要脸的罪名,我只是出去了一趟,在您眼里,我是带着男人私奔了?还是出去了一趟外面就往肚子里揣了一个孩子回来?”
“爹爹,咱话要讲究证据,您心里想的,我都没有!”
崔久虹忙着当和事老:“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都别吵了,殊儿,你就稍微妥协一下,别气你爹爹了,嗯?”
沈殊嗤笑一声:“娘亲,这两您总是劝我妥协,您怎么不去劝劝爹爹,让他妥协呢?”
“怎么话呢!”沈延华见沈殊开始冲崔久虹不善,马上吼道。
沈殊闭嘴,垂着头站着,并没有听崔久虹的妥协。
沉默了半响,沈殊突然开口:“就在爹爹误会我在外面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我差点被一群乞丐杀害,因为有阿六,所以才平安得救,还报了官,您若是不信,可以去官府问问。”
“而我被追杀之后,您就开始冤枉我了。爹爹,您不觉得有愧吗?”
大概被沈殊着了,这件事情引起了沈延华心中的一丝愧疚,加上崔久虹担忧的询问情况,他才稍微妥协,不再那么恶狠狠。
不过,这件事情不了,他还有另外一件事。
“就算是这件事情爹爹误会你了,但是,我让璨儿去找你来见贵客,你怎么也不管不顾,任性的出门?”
完,想到什么,补充道:“而且,我什么时候解了你的禁足了??”
到这里,崔久虹也有些失望:“殊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今家里来的贵客很重要,焠儿璨儿都来了,就你不在,那不是让你爹爹难做吗?”
贵客要见她?果然被她猜到了,沈璨在坑她。
不过,她也丝毫不介意把水泼回去,不管沈延华和崔久虹信不信。
“是吗?我接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你们的璨儿跑来警告我,家里来了贵客,让我不要出门晃悠,免得冲撞了贵客。我一想,这样的话,直接出门不是更好,也不会冲撞到贵客,所以才出了门。”
大概是知道她没有话,猜得到沈璨会和她作对,所以,沈延华和崔久虹都沉默了。
没有训斥沈璨这一点,沈殊早就猜想到了,做了心理准备,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所以,今让爹爹娘亲怎么紧张的贵客,是谁?”
沈延华没有隐瞒,没好气的:“贵客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北怀谨,要是真的得罪了他,我们沈家全都完了!”
太子殿下?就是曲纷纷的未婚夫七皇子北怀墨的对手家?会不会和煞六在查的事情有关?
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沈殊也没打算在和沈延华他们理,直接问道:“爹爹娘亲,这也不早了,想必你们也不打算和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一起用膳吧?”
这就是委婉的赶人了,既然完了,就回去吃饭吧。
沈延华看到沈殊这样的态度,气冲冲的站起来,出了屋门又恢复了以往严肃的面无表情。
沈殊突然有些猜到为什么沈延华平日里总是严肃着脸的原因了,或许就是面无表情最好演吧。
崔久虹慢了一步,打量着站在一边不话的煞六。
这人身姿修长魁梧,确实像是一个好护卫,长得很出众,就是可惜是一个乞丐。
如果是正经人家,她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帮一把两人。
走到沈殊身边,牵起沈殊的双手,握在手心。
明明是以往经常有的举动,但是现在的沈殊有些不自在,不过,因着崔久虹一直以来的关心疼爱,还是没有躲开。
“殊儿啊,你别总是跟你爹呕着一口气,这样大家都不开心,你的护卫我和爹爹提过了,还留着他当你的护卫,但是更多的就不行了。你爹爹同意这个建议,所以,你也退一步,父子没有隔夜仇,父女也没樱”
沈殊不知道崔久虹当着煞六的面这些是不是有目的,不打算深思,免得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