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六当给了她很多的承诺,她相信这些也一定会实现,所以,她越来越想要尽快脱离沈家了。
最好还是带着煞六风风光光的离开,带着众人祝福的离开。
她不希望听到“沈家大姐被一个乞丐拐跑了”这样的传言。
她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粗略的计划了,若是顺利的话,想来就是不久之后了。
很快,就到了刘兴豪成亲了日子了。
当,沿街很多地方都被刘苏两家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沈殊觉得新奇,便多瞧了几眼。
刚好刘兴豪去苏家接新娘,经过他们,煞六便低调的让晾。
沈焠见沈殊好奇的张望,无奈的扯了扯她的袖子:“阿姐,坐下吧。”
沈殊听话的坐下,不过没一会又凑到马车口,掀起帘子,问他:“阿六,你觉得这样的规模可以吗?”
煞六在赶车,闻言随意扫了一圈,淡淡道:“还行吧,你想要怎样的?”
沈殊思考了一会,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满道张灯结彩,百姓呼贺,礼堂上百人祝贺,满座宾客都赞道我们生一对!”
闻言,煞六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可以。”
什么叫可以?沈殊觉得他们两人可能的不是一件事情,她的是在兹州得到祝福。
撇着嘴,沈殊没好气的坐回马车里。
他怎么和她这么没有默契??
沈焠见两人在他面前也丝毫不掩饰的……打情骂俏,无奈的摇摇头。
忍不住提醒:“阿姐,现在在外面。”
沈殊转眸看他,有些不解:“外面怎么了?现在已经定情的男女又不是不可以牵手上街,别那么腐朽。”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沈焠还是觉得不对劲。
皱着眉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在外面打情骂俏没什么,但是在他面前,就有点不知后果了。
“阿姐,你就不怕我去同爹爹娘亲?”
沈殊闻言,认真的看着他:“你不会!即使你会,我也不怕,反正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和阿六的事情。”
沈焠皱了皱眉,还想劝一下:“阿姐,您就打算这么和爹爹娘亲闹下去?”
“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和阿六在一起?”
见沈殊神情变得冷漠,沈焠马上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阿姐觉得开心,我都是支持阿姐的。只是,这件事情可以慢慢来,至少先让爹爹娘亲消除对他的偏见。”
沈殊没看他,她大概不能如他的愿了。
“这件事情不是我了算的。”
煞六在马车外,听着他们一句一句的对话,有些不悦。
一句一句的“阿姐”,听得他心里烧得慌,酸的气的。
明明沈殊也知道和对方没有血缘关系,还那么亲密做什么?
沈焠不知道也不行!
只有他煞六能对沈殊好,其他人这么做,他就不开心!
这样想着,赶着马车也加快了速度。
没一会,马车停下,煞六冷声道:“到了。”
完,跳下马车,掀开帘子。
沈焠一脸担忧的看着沈殊,沈殊没看他,静坐在一旁。
直到他掀开帘子,她才朝他看来,笑了笑,把手交给他。
沈焠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沈殊后面下了马车。
沈殊还算理智,知道自己是跟着谁来的,没有拉着煞六就自己玩去。
“阿姐,您跟着我进去,但是六护卫只能跟在我们身后。”
沈殊点点头,看了一眼煞六,保证:“你跟着我,待会我会想办法让你一起吃饭的!”
煞六闻言,心情才好了一些。
沈殊和沈焠并肩走着,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她是希望煞六可以和她一起并肩走的。
但是现在没名没分,出去不好听。
这也是她为什么想要让煞六和她可以光明正大离开兹州的原因,她希望他们是并肩听着祝福离开的。
几人进去之后,很快就看见曲纷纷了,她跟在曲老爷身边,姿态端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耐烦。
他们对面站在几个笑靥如花的人,大概是在讨好着曲老爷。
也是,毕竟是未来的七皇子的岳父大人。
曲纷纷也看到他们了,转身跟曲老爷了一句什么,然后才朝他们走来。
走到沈殊面前,就忍不住低声吐槽:“这些日子可烦死我了!”
沈殊见到曲纷纷,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了笑,揶揄道:“反正也烦不了多久了。”
曲纷纷似乎没有不好意思,得意的点点头,不过,脸上还是不住的红了起来。
“是没多久了,月底我就出发了。”
沈殊刚想什么,就有人来找沈焠攀谈,于是,沈殊同他了一声,就带着曲纷纷两人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话。
当然,煞六也跟来了。
这时,他确实是一个好护卫,没有话,稳稳守在身边。
但是,他心里依旧在发酸,沈殊没有理会他,一遇到曲纷纷,就似乎忘了他一般。
突然想去在街上沈殊问他的问题,他觉得他可以给她更好的,她希望的那些,他都可以办到。
刹杀阁的人不少,刹杀阁也够大,在整座林子里挂满红灯笼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他回答完之后,沈殊似乎有些不开心。
为什么呢?难道他理解错了?
想到这里,煞六有些头疼。
结果,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沈殊和曲纷纷聊的另外一件事,头更疼了。
忍不住回头盯着沈殊,不可思议道:“什么?你要陪她去居北州?”
沈殊和曲纷纷谈好了这件事情,开心得没察觉到煞六的异常。
“怎么了?刚好我可以去居北州逛逛。”
她眼底闪着喜悦的光芒,水眸黑瞳,让他不忍什么。
“我陪你去。”
听到这里,曲纷纷不乐意了:“你不好好给北怀墨查事情,跟我们跑去居北州做什么?”
着,还不忘打击他:“而且,你去能做什么?酥酥答应一直陪我的,你大概不知道,我们晚上也会一起睡,你去了也没用,酥酥没空理你!”
晚上还一起睡??
煞六眸子危险的眯起,似乎曲纷纷就是案板上的肉了,他可以随意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