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的意思很简单,不能让人坏了本该发生的事,可却因为这个鬼物的存在,导致他事事受阻。
国师觉得自己就是选之子,若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他拿什么脸再见神君?
再加上,他是真的很喜欢那把伞啊!
所以此刻他看着阿黎,神情冷若冰霜:“既然你非要作死,那就怨不得本国师手下不留情了!”
“正好,我也看不过你好久了。”
两人几乎同时动作,金焰飞向空中化成一条火舌凶猛地扑向阿黎。
阿黎脸上泛着冷色,却是单手一招,织空梭入手,发丝狂乱地飞舞。
在那一瞬间,空中出现了密密麻麻仿若蛛丝般的金线,除此之外,连同若白和郑将军身上也有金线穿透出来。
在空气中织汇,交叠,隐隐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
当然这些,除了阿黎自己,其他人是感觉不到的。
金焰以潜龙之势迅猛不可阻挡,却在阿黎近前被这无形的力量困住,进退两难。
见状,明明是对自己不利的场面,但国师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阿黎正思索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那金焰猛然砰地一声爆碎,火星四溅。
但这又如何,依旧破不了阿黎的防御啊!
然而……
随着金焰的爆碎,有一种东西悄悄地溜了进来。
等阿黎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臂,肩膀,腰际都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开始……
灼热,龟裂。
当看见那血迹时她瞳孔一缩,紧接着剧烈的疼痛袭来,令她身形一晃。
是那血……
不久前她从国师那里诓来了一个瓶子,当时她就觉得这东西很危险。
织空梭是个好东西,等级高强的冥器,能抵御敌人极大的攻击,可对于它而言,血并不可怕,甚至不具有威胁性,所以根本不设防。
国师明知道阿黎并不俱他的火焰,为何还要用金焰来对付她?原来金焰只是幌子,真正可怕的东西来自隐藏底下的盛阳之血。
盛阳之物,专克阴毒。
阿黎单膝着地,身上龟裂的各处冒起了青烟,还有向其他地方延伸的意思。
是她大意了……
剧痛使得她眼尾泛起了红色,但却强忍着没出声,只是看向国师的目光中带着厉色。
远处静观事态发展的宛绫,当看到阿黎身上的反应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你们当时威胁我用的那种血液吧?”
话时她看着尚一珀,想到那瓶子还在他身上,不禁戒备地往旁边挪了几步。
“真是太可怕了,我的直觉是对的。”幸好她识时务地交出了织空梭,“那东西对我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照这样下去她全身都会爆裂,最后灰飞烟灭啊!”
宛绫打了个寒战,有些兔死狐悲地道。
忽然她身边黑影一闪,伴随着一道强风,尚一珀冲进了炽火郑
宛绫惊住:“喂,这火这么厉害,你肉体凡胎闯进去会死的啊!”
可是对方速度太快,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的劝告。
尚一珀不是有头无脑之辈,他在外面瞧得很清楚,炽火的破坏性有目共睹,仅凭现在实力的他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看到阿黎受伤情况危急,他怎么能好端敦看着坐视不管?
他可以为她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