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找到了草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解除他身上所有毒素,不过还是能暂时救他性命。
回来的时候,老参赛者早就昏过去了,于是余幸只好将药草直接敷在他伤口处,再将他藏到一个隐秘的树洞里。
这才起身去找新的对手。
然而,余幸在途中看见了不少参赛人的尸体,血腥味弥漫的森林,余幸不适的皱起眉头。这里简直就成了捕猎场所。
人类在捕猎人类。
余幸耳朵微动,她听见了水声,似乎是...瀑布?
眼前的光亮逐渐明朗,太阳照射在瀑布的河水,以及被瀑布冲刷光滑的岩石上,闪闪发白的光芒里面,余幸看见了一个藏在瀑布里面的黑色物体。
身轻如燕的踩在了瀑布的岩石上面,伸手探入水里取出盒子,只有拳头大小的黑色盒子。
积分盒!为什么说余幸那么肯定,因为...这盒子上面就写了这三个字...
应该是为了让参赛者方便携带,还准备了一根绳子...是让参赛者带着积分盒在森林里寻找红色旗帜,顺便成为靶子吧?
这设计者也坑了。
余幸想了想,眼睛一亮,视线落到了大白身上。
大白鸡毛炸起“叽叽叽叽——”老子才不帮你藏!
最后,大白的鸡背鼓起了一个方形的包...如果不是特意观察,都会以为这只是大白身上穿的衣服有特色。
“完美”余幸摸摸大白的脑袋“大白,你放心,等预赛完了,我就去找云生之帮你解开禁言术”
大白翻了白眼似乎在说:就你?
“对了,既然找到了积分盒,就该去找红色旗帜的地方”余幸猜想,这个地方应该会在很明显的地方。
很快,还真的印证了余幸的猜测,红色的旗帜,居然就在森林最高树木的顶端,只要有人过去,就会成为被围攻的目标。
余幸摇头,感叹“阴险,实在是太阴险了,我还是去找谢安安吧”
谢安安还说很快就能来找她,可都快半个小时了,怎还不见人影呢?该不会遇上危险了吧?似乎只要确认参赛者死亡就会被传送出去,那么谢安安该不会...
余幸越想越担心,毕竟谢安安可是她第一个认识的朋友。
“哟,小妹妹,把你的号码给我——啊!”拦路的还没反应过来,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后脑勺剧痛,就晕过去了。
“一分”余幸美滋滋的收好号码。
原本是想打几个回合,可她现在忙着去找谢安安,只好这样咯。
余幸抬头望了眼倒计时以及参赛人数,倒计时27分38秒,参赛人数还有138个人。
直接晋级的,一个都没有?
余幸一边找人一边思考,不对嘛,552个参赛选手,积分盒子虽然没有说有几个,可这么多人不可能一个人都找不到,除非...有人在下黑手?
把找到盒子的人杀了,活着是把所有的盒子就据为己有,在比赛结束的最后才交上去,那么人数晋级就会大大减少。
可问题来了,自己身上的号码如果没有被抢夺,算不算一分?这个比赛的规则漏洞真的是太大了,似乎并不是为了让人比赛晋级,是为了看人类互相残杀。
想到这里,余幸皱起眉头“大白,你说这比赛规则,是不是很有问题?”
“叽叽叽叽”本来就很有问题。
“还是快点找到谢安安吧,我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
直播间。
“卧槽,这人谁啊?太残忍了,这已经是第十个人了”
尸体被砸到摄像机,杀人的家伙甩甩充满血迹的手,往下一个目标前进,很快,他的视线就出现了四个人。
“完了,又要死人了”
——
谢安安前所未有的害怕,他没想到预赛就那么残酷,并且碰上了杀人狂魔。
泰吉。
这个名字,谢安安在加入元武者比赛的时候,就听队长说过,这个人是从上一次元武比赛出现的选手,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长年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灰色长袍,灰白的绷带缠着整张脸,唯一露出的只有那双充满邪恶的眼睛。
因为去年的比赛是禁止对手取人性命,对方都能将对手虐的半残不活,而这一次他的出现,对于参赛者来讲,无疑是灭顶之灾。
他们四人与他对打,防御力极强的对着都被他一脚踹破了防御盾。
“走”周期从嘴角流血,朝着躺在底下的三人咆哮“快走”话音刚落,整个人冲过去抱住泰吉。
谢安安“队长!”
刘琦琦“队长,我不走,我留下帮你”说完,她招出一只灰色的狼,对着泰吉的头张嘴撕咬,可还没碰到对方,就被一脚踹开。
泰吉轻易的挣脱周期从的挟持,单手掐住周期从的脖子,周期从挣扎的挥拳,泰吉纹丝不动,慢慢的周期从双脚离地,眼睛翻白...
突然,一阵沙尘刮进泰吉的眼睛,一人对着他手臂踢了脚,终于松开了周期从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周期从屏幕喘息。
骆尹捂住胸口,对着周期从虚弱一笑“队长,我救了你一命”
骆尹的能力是可以召唤沙尘,在这满是泥土的森林作用不大,可他擅长观察对手的弱点,因此他用沙尘攻击对方的眼睛,顺利的在对方慌乱的瞬间救下周期从。
“呵,好样的”周期从对他比了个拇指“可惜,我们都要死在这里”说完,眼神对手泰吉冰冷的视线。
强,太强了。
谢安安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可能怎么办?自从进入比赛,他们想要退出,就必须死,要么就是等比赛时间结束,可现在距离比赛结束还有20分钟,他们根本就不能在泰吉的攻击下撑到结束。
“安安,等一下我们拖住他,你跑”刘琦琦突然小声说“你还小,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死去,而且等你实力强大了,可以回来为我们报仇啊”
谢安安惊愕抬头“我不!你们会死的”
刘琦琦哼了哼“老娘今年都三十岁了,你才十八,懂了吗?”
谢安安泪流满脸,不断摇头。
“听话”周期从站起来,强硬说“我是队长,听我的命令,你们全部都走”
骆尹咧嘴一笑“队长...”
“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