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一样。吴姑娘,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名分,都应该只属于你一个人。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就算你以后嫁给了阿青,这些东西也都是属于你的。哪有属于阿青这一说啊?”
“李大人也认为我会嫁给阿青哥吗?”
完蛋了,李知言真不知道这位吴姑娘到底是怎么理解别人说话的。
他李知言完全不是这个想法,吴姑娘这也能理解错误,李知言真的挺佩服吴姑娘脑回路的。
同时,李知言感觉到了边上丁芸姑娘射过来的眼神。估计丁芸姑娘的心中,李知言已经死了不止一次了。
“哈哈,吴姑娘真会说笑啊。我从来没有说过吴姑娘会嫁给阿青这件事情啊,吴姑娘不要误会了。
对了,我看今日的天气不错,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一些晾晒的衣服没有收回来,就先走了。再会!”
“李大人,你不在酒楼吃饭了吗?!”
“不了不了,芸姑娘,那啥,我要去查案呢,晚点再来吃饭吧。”
李知言转身就要离开,不过在他身后,白芷正从外面走进来。
“兄长,你再干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我想到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准备去处理一下。”
“等等,兄长,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说。你等会再走。”
“事情?什么事情?”
白芷看了看旁边的吴姑娘,没好意思当面说,只是对着旁边的桌子示意了一下,李知言马上明白了。
“哦哦,那我们去那边说吧。芸姑娘,那啥啊,让阿青上饭吧。我都饿了。”
“李大人不走了?”
“不走了不走了。”
“那李大人,可否帮妾身一个小忙呢?”
“什么忙,芸姑娘你尽管说。”
“李大人,还请帮妾身,将这个不是来酒楼吃饭,只是专程来到捣乱的吴姑娘请出去,可好?”
“谁说我不是来吃饭的,我当然要吃饭。芸姐姐,这酒楼里面是可以指定厨师的对吧?那我要阿青哥给我做饭!”
“吴姑娘。青哥掌勺,可是要加钱的!”丁芸咬牙切齿的对着五姑娘说道。
“加钱就加钱,反正我的钱都是阿青哥的,就当是提早给他了。”
“好好好,吴姑娘请坐,等会青哥烧的饭菜就会给你端上来了。”
丁芸姑娘挥手,让小二去后厨给阿青说说,这里点菜的情况。小二点头应声去了后厨。
吴姑娘和白芷他们并没有坐在一张桌子上面。此时吴姑娘的面前已经摆满了菜品,都是阿青烧的。
阿青烧好的菜,丁芸姑娘让小二第一时间放在吴姑娘面前,只求吴姑娘吃完赶紧离开。
而白芷他们的饭菜还要等一会会。李知言将视线从吴姑娘的桌子上移开,看了看自己桌子上面的酒鬼阿甘,疑惑的问道白芷。
“怎么还有阿甘的事情?”
“早上我让阿甘帮了我一个忙,阿甘,那件事你去办了吗?”
“去了去了!”
“小声一点,阿甘。那怎么样,看出点什么了吗?”
“功夫很不错,尤其是轻功方面。脚下很滑溜的,我追不上他。”
“看吧,我当时说的没错吧。”阿甘说完,李泰立刻在白芷面前邀功。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武功很高?”
“兄长,早上的时候吴老头,也就是吴府的那个管家来找了吴小姐。我们发现吴老头的身手很不错,所以我让阿甘去试了试吴老头的功夫。”
“吴老头会功夫?”
“对啊,还很不错呢。”阿甘往自己最里面到了口酒,含糊的回答。
“不过兄长,我和青雀,在让阿甘去找吴老头试功夫的时候。我们抽空又去了一趟城里面的米行。
并且还让我们找到了吴府着火那天,吴老头呆着的那个米行。根据米行老板说的,那个吴老头在着火的那个晌午,一直都在米行里面。没有时间出去放火。”
李知言皱着眉头,示意白芷继续。
“然后我们又去了吴府里面,发现吴府的院子里面,多了一对白烛,向着西面。”
“又是白烛?!”
“是的。而且我们还看了吴老头的房子,除了两个奇怪的地方,其他的我们倒是没找到什么。”
“哪两个奇怪的地方?”
“吴老头的墙上有着两个深深的凹洞。像是用拳头砸出来的。而且绝对不是一次性砸出来的。是砸过很多次才能砸出来的凹洞。
第二个奇怪的地方呢,则是吴老头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一个铁锹。但是铁锹上面的泥土很旧,不像是这几天铲过土的样子。
注意到铁锹呢,主要是因为杨大人的死法,兄长你应该清楚我想说的意思。”
“凹洞,铁锹?”
“兄长,这就是我们早上发现的事情。你觉得这个案子,和吴老头有关系吗?”
“不知道,如果是他的话,那么吴府的火,可就说不清了。”李知言想了想,走到柜台上找丁芸姑娘要了笔墨,然后又回到了桌子这里。
“不过这个凶手很喜欢做这些仪式的东西,也就是摆放特定位置的白烛。
曾大人的白烛,向着正北。吴大人的白烛,是向着正南的。然后是杨大人,白烛就在身边,向着的方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最后是你们看见的,应该是韩大人的,向着西边。
北边,南边,西边,再加上杨大人在身边的白烛。还有,如果宋大人再被遇害之后,把白烛摆在东边。
那么凶手杀这五个人,就是东南西北中的摆放方式了。难道凶手杀人,还要把白烛摆成东南西北中的样子才行吗?
但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凶手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李知言用笔在纸上写着东南西北的样子,对着众人说道。
“会不会是什么特殊的仪式?”
“不知道。封兑,你觉得呢?话说这个有没有什么邪术,需要杀掉五个人,还有在一定的位置摆放白烛什么的?”
“没有。”
“那在江湖之中,有没有这种特殊的邪恶仪式呢,阿甘?阿甘?”李知言问道阿甘的时候,阿甘已经身体向后面倒了过去,睡着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慢慢考虑吧。”
李知言将这张纸叠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