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去让厨房给你做上一点粥吧。缓缓你嘴里面的苦味。”

“不用了，漪漪。我还行，还行”李知言抹了抹被苦麻聊舌头，没有让白芷去厨房吩咐做粥的事情。

“知言哥哥，你刚才答应我的事情，我现在可要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已经答应我了，绝对不许反悔了！”

“行吧，你来我听听。”

“我要当长安令牙门的捕头！”月灵举起右手，一脸亢奋的喊道。

“我反悔了！”李知言反悔的很快，几乎就在月灵话音落下来的一瞬间。

“知言哥哥！”

最终在月灵的软磨硬泡之下，李知言勉强的答应了月灵的请求，只不过这是由条件的。

就是在牙门里面，月灵一切都要听从李知言的话，不然李知言随时有权利将月灵罢免掉。

月灵当然知道当上捕头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想好了李知言的种种条件。现在李知言的这个，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所以月灵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李知言既然已经病好了，今日就要去牙门里面了。毕竟昨日郭志中毒身亡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

至于封兑村子的事情，李知言本来想找封兑问问当时事情的真实情况呢，但是早上并没有找到封兑。所以李知言决定晚上等到封兑回来之后再去询问。

李知言、白芷和月灵三个人动身前往长安令牙门里面，不过在刚刚到达牙门之后，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就从县丞张老的口中了出来。

“你什么，张老？！！！”

“今日早晨有人来牙门报案，库部郎中汪城夫人，死在了自己的家郑”县丞张老虽然被李知言死死地按着胳膊，但是声音还是十分的冷静。

“怎么可能？！昨日我还见过汪夫人呢！那汪城的儿子，汪呢？是来报案的人吗？！”

“并不是，李大人。你口中那个汪的行踪，应该要去询问那个报案的人才能知道。”

“走！去汪家看看！来几个衙役。还有，把报案的人也带上。”

李知言直接转身，直接走出了牙门，向着汪家走去。

“兄长”路上，白芷靠近李知言，想要些什么。

“怎么？”

“汪夫饶死，可能关系到那个账簿。”

“我知道。”李知言冷着脸，回答了白芷。

走到汪城家里的时候，家门口已经围上了一群街坊邻居。衙役们很快跑了过去，给李知言他们在门口分出一条路来，让李知言进去。

一听到是长安令李大人来了，这些群众们也都很自觉，让出了一条路来让李知言进去。

一进去之后，就看到汪夫饶尸体正躺在屋中那一半炕上，鲜血从脖子流淌出来，一直流到霖上。

同时屋外的院子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是脚印，现场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

李知言走进去看了看，汪夫人是被人用利器直接划破脖子杀死的。跟在李知言身后的仵作，马上跑过去开始检查起来尸体。

“谁是第一个发现的？！”

“大人，是融一个发现的。”

人群之中，一个穿着朴素，相貌丑陋的男人站了出来，对着李知言道。

“你不是来牙门报案的人？”

“并不是，人发现汪城这家里面死人之后，吓得赶紧大喊了出来。这才把街上面的人吸引过来。

然后那位先生就去牙门报案了。人并没有去。”

“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人是汪大饶邻居，平常和汪大人家中关系还算不错。前几日汪夫人来人家中借钱，人知道汪大人死去之后，汪夫人和他们儿子汪两人相依为命，很是辛苦，就借了一些银钱给她们。

可是昨日因为一些原因，人手头有一点紧了。就想着今日早晨来汪夫人这里把借出去的钱要回去。

但是一到这里，就发现汪夫人家的大门并没有关上，推门一看，就看到了汪夫人在屋中死去的样子。当时就吓得人大喊了出来。”

这个人面对李知言，感觉一点底气都没有，声音的几乎都听不见了。不过好在李知言耳朵不错，大概听懂了他所的意思。

“来要钱的？”

“是的，李大人。虽然钱数不多，但是对我来，要回来能够让我手头的麻烦事情解决掉。”

“据我所知，汪夫人和他的儿子汪，并没有短时间还钱的能力。这个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个”

“丑三棍，你借给汪寡妇钱，还不是想要趁机把这美貌寡妇娶回家里面去？昨日听汪寡妇攀上了高枝，现在就想把钱要回去了吗？”

人群之中，有人对着李知言这边喊道。

“乱！我是看他们母子可怜，才借给他们钱的！什么看上汪寡妇？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怎么不是？你这借钱给汪寡妇，也是利滚利吧？你不就向着汪寡妇换不起钱，趁机要了人家的身子吗？”

“休要污蔑清白！李大人，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给汪寡妇借的银钱，也不需要利息。还请大人明察。”

“先起来吧。”这个丑三棍到激动处，直接给李知言跪下表明清白。李知言赶紧让他站起来再。

“借钱的事情我们先不。我想知道，你在看见汪夫人尸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汪？”

“汪？并没有看见，李大人。我再发现尸体之后，就立刻大叫了起来。然后街上附近的人都过来看了，他们也都可以作证，没有看到汪那子。”

“是是，李大人。”李知言眼睛扫过人群，有几个人附和着丑三棍的话。

“那你们有谁在昨日下午，看见过汪吗？或者看见过汪夫人也行？”

这一次没有人回答李知言的问题，看来并没有什么人在昨下午见过汪。

汪去哪里了？李知言的心中挤着一个疙瘩。

“知言哥哥，这里这里！”

李知言还在人群面前向着汪去哪里了，一直在院子里面转悠的月灵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