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了,药在这里,有得回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桌子这边了,还以为没拿。”吴仲丽欣喜说。
杨玲玲松了一口气,走到吴仲丽房间门口,往里看,“你确定不?是那个药不?”
吴仲丽房间摆着一张长方桌,桌杂七杂八的放了不少东西,除了杂物还有些别的杂七杂八的药。
“确定,是这个,真是的我什么时候把这个药放这里了,怎么没跟别的药放一起呢。”
“那谁知道你,反正有得回来就好。”杨玲玲心情顿时变好,把情况跟石文斌说。
石文斌原本都要下楼了,杨玲玲将他喊了回来,不用又跑一趟他也明显的开心,返回进房间就坐在电脑前忙活。
杨玲玲看着他那认真劲笑了笑,跟吴仲丽说一声也回了房间。
意外发生的一天沉静下来,杨玲玲躺在床舒了一口气然后又默默叹了口气。
她希望母亲的伤能快点好,带着这样的祈祷慢慢进入了梦乡。
或许这就是生活,难免会有一些意外悄然而至,打破平静。
当意外发生时,唉声叹气埋怨责怪没有用,唯有积极的面对才是正道。
可是人难免被负面情绪支配,杨玲玲觉得自己有时的脾气,得改。
第二天吃过早饭,吴仲丽在次询问杨玲玲要不要去打针。
显然这个问题她纠结了一晚依旧没有答案。
杨玲玲肯定的说去,其实烫伤到吴仲丽这样的程度打消炎针是非常有必要的。
听女儿说得肯定,吴仲丽也就不再纠结。
吴仲丽连着三天去打针,可伤势的恢复情况却不尽如人意。
虽然伤口已经不辣不疼,水泡跟肿都消了,可脸出现了一条条黑纹,像结痂却又不是结痂。
吴仲丽担心脸会留疤痕,尤其又是三天过去,脸的黑痕没有一点脱掉的迹象。
“可别这脸以后就这样黑花花的了。”这天清晨杨玲玲询问吴仲丽恢复情况时她这样说。
杨玲玲说:“不会的,医生不是说你这伤不算重吗?这个肯定没那么快恢复,会好的。”
“可马都一个星期啦!”吴仲丽忧心忡忡。
人的身体一旦出现不适便会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尤其这个过程没有明显恢复存在巨大的忧患时。
吴仲丽伤在脸,这给她造成的心理压力便更大。
“才一个星期别急啊,现在不是都好了很多了。”杨玲玲安慰。
人受伤不过就是瞬间的事情,可要痊愈却要花很长的时间。
吴仲丽脸伤这些天,她没有如往常那般抱着宝宝出去玩。
一是觉得自己脸有些恐怖不适合面对着宝宝。
二是她不想让村里人看到,不想让村里人知道这件事,哪怕是邻居芳表姐都没说。
在吴仲丽受伤第二天,她有跟杨玲玲聊起为何会发生爆炸的事,杨玲玲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她。
吴仲丽唏嘘之后特意提醒她不要跟别人说。
而经过这件事,吴仲丽烧宝宝的尿不湿也没再去村里的垃圾焚烧池烧,而是放到了旁边的橘子园里烧。
毕竟垃圾焚烧池里还会有村里的垃圾,她去烧尿不湿时排除掉了自己家里可能爆炸的垃圾,但难保别人家的垃圾没有。
没有吴仲丽帮忙,照顾宝宝的事便基本都在杨玲玲身。
石文斌不时帮忙却没有吴仲丽带着宝宝出去玩让杨玲玲觉得轻松。
这让杨玲玲跟石文斌都觉得有些难。
而吴仲丽这些天哪怕脸有伤也没闲着,前面两天她去地里干活,石文斌很不赞同便跟杨玲玲说,地里植物有毛气,这些天开太阳温度高,干活出汗,这些对伤口都不好。
杨玲玲觉得是这个道理便跟吴仲丽说了说,吴仲丽听了劝,没再去地里便在家剪勾藤。
石文斌觉得勾藤那东西也有毛气,伤好前最好别碰,杨玲玲跟吴仲丽说,吴仲丽觉得没事。
她总得有些事做,这一天天的才好过,不然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时间未免太难熬。
她不会拿手机网玩,电视考虑到会影响宝宝也不看,除了干活她根本没有打发时间的东西。
如此杨玲玲也只能随她去了,在家里剪勾藤问题应该不大。
吴仲丽的脸伤除了脸的黑痕没再有其他不适,可恰恰这黑痕是大问题。
一直都没有脱掉的迹象。
吴仲丽有些焦灼。
这天中午,杨玲玲跟石文斌在房间里逗宝宝玩,吴仲丽从楼下来,听见热闹进来,隔着些距离喊了宝宝几声,在宝宝看过去时叹息的说。
“宝贝奶奶脸花花,不能带你玩喽~”
宝宝发出“ge,ge”的声音直直盯着吴仲丽看,似乎有些好奇。
“这么盯奶奶呀?”吴仲丽有些好笑的问。
杨玲玲跟石文斌也被宝宝的眼神逗笑。
吴仲丽说:“奶奶脸花花,以前没看过哦,奶奶现在的脸跟猴子脸似得。”
“像孙悟空似得哦~”杨玲玲笑说。
他们这边有用孙悟空来形容脸花花的说法。
吴仲丽笑了起来:“嗯哪,现在像孙悟空似得呢。”
逗宝宝的时间,有这几天难得的欢声笑语,可在说笑的背后杨玲玲感受到了吴仲丽心里的酸楚。
吴仲丽离开后杨玲玲跟石文斌对望一眼,显然石文斌也感受出了吴仲丽的低落情绪。
“你妈脸现在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黑痕一直没脱掉。”
“是结痂吧,应该快好了。”
“那个好像不是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担心是疤痕,怕一直就这样了。”
“怎么会?不会吧。你妈伤也不是太重,应该不会留疤的。”
“不知道喽!”杨玲玲忧心忡忡。
“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app下载地址xbzs 杨玲玲叹息一声摇摇头:“不知道啊,等下我问下她。”
午饭过后,杨玲玲去找了吴仲丽说,吴仲丽犹豫着说没必要去看,开的药吃的已经吃完了,外用的药还有。
“等外用的药用完看看情况再说吧!”
“那也行。”
“我脸这样阿曦的满月酒恐怕没法去了。”
“怎么可能呢,距离曦妹满月还有一个星期呢,到那时肯定完全好了。”
“不知道喽!”吴仲丽不太乐观,“要是脸以后就这样了真是害死了。”
“不会的。”杨玲玲坚定说,为免母亲深陷担忧情绪越发低落,杨玲玲转移了话题,“我二伯是不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