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婉君低头而入“皇上……”
“曹太医可知朕为何叫你来?”
“微臣……不知。”曹婉君低眉顺眼。
长孙恭泽饶有兴致:“你抗旨不遵,该当何罪?”曹婉君低声回答:“微臣没有。”
“那你说说,朕让你监督徐良人锻炼你做到了吗?”
“皇上叫微臣监督徐良人下床锻炼,徐良人的确下床了……”
“你这是欺君!”长孙恭泽提高音量。
“皇上……皇上只叫臣监督……徐美人锻炼,我们锻炼了一种手上运动提高了动手能力……”曹婉君一口气说完。
“是徐良人教你的?”长孙恭泽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冷声道。
曹婉君噤声,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长孙恭泽无语扶额:“你先退下吧。”
曹婉君如临大赦,飞也似的跑了。
“锻炼动手能力……”长孙恭泽不禁觉得好笑:“君七这强词夺理……还真是她的风格啊。”他脑海中浮现君七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突然有点想捏她的脸,长孙恭泽被自己的想法吓住,赶紧甩甩头把君七甩出去,这几天跟她接触多了,果然脑袋开始不正常了。大概真的是中了她的毒了,这音容笑貌怎么就挥之不去了。
好容易挨到了晚上,长孙恭泽换上夜行衣,熟门熟路的翻入冷香宫,发现宫内一片漆黑,这么早就睡了?长孙恭泽翻身入屋,发现君七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躲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还来这招么?
“徐良人。”长孙恭泽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床上的人一动不动,长孙恭泽也不急,慢条斯理的点起灯,坐在一边喝茶。
被子里的人扭了扭,长孙恭泽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烧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被子里的人翻翻身,室内只有长孙恭泽的咀嚼声,一会会,君七忍不住撑着身子坐起来。
“良人,醒了?”长孙恭泽火速啃完烧鸡。君七看着骨架子,哭丧着脸。长孙恭泽心情大好,却仍是板着脸:“听说良人昨日玩魔术玩的可开心了?”君七哀嚎:“皇上,您这天天日理万机的,晚上还要到我这儿来,很辛苦吧?”
“不辛苦。”长孙恭泽不以为意。
君七深吸一口气:“听说皇上这几日都没涉足后宫,如此下去,怕是会让人有不好的想法……”
“比如说……”长孙恭泽饶有兴致。
君七咽了咽口水,她不敢说出什么会以为你不行啊之类大逆不道的话,不然被长孙恭泽一个恼羞成怒咔嚓了她找谁说理去?阎王爷?
她正色:“比如说,皇上有龙阳之好,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什么的,更过分说不定会说您养了……那什么在清心阁也说不定……”
长孙恭泽眉角一阵抽搐,自己好心来帮这个女人恢复,她竟然敢说自己是断袖?长孙恭泽掀开君七的被子,大手一伸就要摸过去。
君七吓的连忙躲避:“皇上,您把我当成男的吧,不用靠我来证明你喜欢的女的,你碰我就说明你果然是断袖!”
“我对你没兴趣。”长孙恭泽看着君七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冷冷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有九条命,所以看看你是不是狸猫或者狐狸。”
“……”好吧,刚刚一时紧张回答的显然还是很找死……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丽昭仪还活着,因为她也还活着呢。
“少废话了。”又是一把把君七拽下床。君七欲哭无泪,心里狠狠的骂长孙恭泽,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受伤,也不会禁足,也不会不能吃肉。都是他!他是个祸害!是个扫把星!
“你在骂我。”长孙恭泽瞪她一眼。
君七内心一惊,莫非,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脸上却笑得春光满面:“哪敢呢,皇上如此英明神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又是如此体贴,善解人意,我怎么敢骂你呢。”
长孙恭泽看着一脸谄媚的君七,淡淡道:“昨天的帐还没算呢。”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说昨晚,你自己跑去皇后那里,就么就不许我放个假?”君七嘀咕道。
“你莫不是在吃醋?”长孙恭泽挑眉。
君七匪夷所思,她看起来像是在吃醋吗?是什么给了长孙恭泽这样的自信?
“你是不是爱上朕了?”长孙恭泽见君七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
爱他?一个把她打残又害她吃不了肉的人?君七不禁笑出声,长孙恭泽脑子怎么想的啊哈哈哈哈。
“笑什么?”
“皇上在跟我说笑啊,臣妾……臣妾不敢。”
“不敢?”长孙恭泽望向她,不敢爱上自己?
“皇上太太太美好了,臣妾不敢高攀……所以皇上请放心,臣妾绝对不会爱上你,所以也绝对不会争风吃醋挑起事端造成后宫的不和谐。”
长孙恭泽脸沉了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君七这样说心中没由来的不舒服。
君七以为长孙恭泽这样是不相信她,连忙竖起四根手指:“我对天……”
长孙恭泽打断她:“你是朕的妃子,爱朕是你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