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有鬼了。
训练基地里的休息室他很少来,基本上都是开车回家睡,所以这里面的东西大多都保持着原样,基本上没什么杂物。
别人又没有钥匙,唯一能进来放这玩意儿的就是刚刚递零食的韩跃。
闻封息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堆零食就明白了。
韩跃那灾舅子。
韩跃在训练室一把把几个人手头的零食全夺回来,一股脑塞零食柜里,正想着钥匙藏哪儿好就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还心想是谁在惦记我。
闻封息突然拿着那包urex亲昵的划过她的侧脸:“别人的一片好心,你藏着做什么。”
藏着当然是怕你看到啊!
冰冷的包装壳一触即逝,江淮初整个人都快变成结巴本巴了:“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闻封息单手抠开纸质的包装盒,手掌微微一斜,里面的一小袋一小袋就倒了出来:“姨妈走了吧。”
“还、还没……”
闻封息似笑非笑:“姨妈来八天?”
就是来八天!
你!能!拿!我!怎!么!样!
怂包初当然不敢这么说……
她可怜巴巴的说:“明天还要训练。”
闻封息:“明天星期天,我做主给你们放一天假。”
他说完这句话就重新覆了上来。
江淮初本来穿的就是闻封息的衬衫,宽大无比,衣摆勉勉强强遮住大腿。
穿容易,脱也容易,更何况刚刚那么闹了一下该露的不该露的什么都看到了,脱了和穿着有什么区别。
闻封息的唇吻了上去。
温暖的房间里情欲又在蒸腾,身体与身体,身体与布料间的摩擦让周遭的温度不断上升。
就像是一团温暖的水使人沉溺其中,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却还是不想放开这唯一有温度的事物。
闻封息吻到她耳侧的时候,她只能仰起头,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深深的呼吸着。
闻封息松开她的手去撕袋子,之后挺进其中,喘息声落在她耳畔格外清晰。
“这里隔音不好,他们都还在训练,你小声点知道吗……”
江淮初极力遏制着自己快要脱口而出的崩溃,开口:“关……关灯……”
闻封息的唇贴着她,喃喃:“不用,很美……”
闻封息喜欢听她崩溃的时候发出声音,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忍住还非要这么说。
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闻封息捂住她的嘴,他的喘息不稳,声音却还是镇定自若示意她别出声:“嘘。”
江淮初被捂住嘴之后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睛浮现出一点点的水雾,半眯着的眸子水汽迷离,瞳孔找不到焦距一般盈满了迷茫的光。
她掐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大手下捂着的嘴发出极为小声的呜咽声,仿佛是忍受不了身上之人带给她的强烈感受。
她甚至还能想着明天怎么穿着那身低领的裙子出房门。
第二天青训营就接到了放假通知,一堆网瘾少年都快乐疯了,商量着去哪儿浪一天。
只有曹波看着放假通知不解道:“sigh不是说两个月无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