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光头发的小蓓儿,变成了小光头,白白胖胖的,看着也十分可爱。月子里每天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现在好了,人胖了起来,骨骼也硬朗了起坐,吃饱奶可以坐在婴儿推车里自己玩会了。
满月当天,我父亲和母亲从江苏赶了过来,母亲买了一大包衣服给小蓓儿,我生蓓儿第二天母亲也到医院看过我,但那时小蓓儿还太小,现在满月了,小蓓儿已大变样,穿着粉色的小棉衣和裤子,母亲抱着乐坏了:“小蓓儿好漂亮、好可爱呀!”母亲不停赞叹。
父亲曾用他的迷信方法根据我和雨涛的生辰八字测算出我应该生的是男孩,结果却生了个女孩,雨涛不停在我面前唠叨:“还是一定生儿子呢,这尴尬了吧!”看我父亲样子,似乎是有些尴尬呢,哈哈。
看到小蓓儿,父亲不停地说:“女孩儿也好,女孩儿也好。”公公走过来,亲切地向父亲打招呼,笑着说:“儿子女儿都一样,都一样……”
母亲把买给小蓓儿的东西整齐地摆放在了我们床上,棉衣、棉裤、外套、内衣、手帜毛衣、裙子、鞋子摆满了一大半床。婆婆看了说:“亲家母来看下外孙女就行了,干嘛这么破费呀。”
母亲笑着说:“小蓓儿满月,应该给送礼物的,这样她长大了才吉祥如意。”说完,还给小蓓儿包了个999元的红包,压在了小蓓儿的小枕头底下,说这样表示长岁百岁。
哈哈,老人们的讲究还真多。母亲抱着小蓓儿,不停逗她笑,小蓓儿乐的咯咯直笑,还不时做出打哈欠的搞怪表情。站在一边的婆婆看着,也不时哈哈大笑。一家人围着乐呵呵逗萌的小蓓儿笑成了一团,多么幸福温馨的画面呀!
正当大家都开怀大笑的时候,小蓓儿又开始哭闹了,婆婆赶紧把小蓓儿抱给我说:“肯定又饿了,快给她吃奶。”
但吃了几口奶,小蓓儿又哭闹起来了,母亲看着小蓓儿说:“是不是尿裤子了,快检查下纸尿裤吧。”
我把小蓓儿平放到床上,打开纸尿裤一看,里面拉了一坨金黄色的屎,难怪蓓儿哭得这么厉害。婆婆见了说:“真是个爱干净的小宝贝,拉尿送金子喽,哈哈哈!”
真服了婆婆了,这事也能想到金子!给小蓓儿换了一片干净的纸尿裤,小家伙真的就不哭了,过了一会,又开始闹了,想毕又想起吃奶了吧,果真,吃到奶又安静了下来。
看着小蓓儿贪婪吃奶,安然入睡的样子,心中的幸福感难以用语音表达。父亲和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公公婆婆在厨房忙着做午饭,雨涛站在厨房门口和他们说着笑着,我抱着睡得正香甜的小蓓儿,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
一小时后,公公把饭菜烧好了,雨涛帮着把菜全端上了餐桌,一下烧了十几盘菜,再加上一盆鸡汤,摆满了餐桌。父亲和母亲关上电视,我把小蓓儿放进她的小婴儿床里,很快一家人围坐在了餐桌前,雨涛给每人倒了一杯饮料,我我碰了个杯,说些祝福语后,一饮而尽……
母亲不停地赞叹公公烧的菜好吃,公公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喜欢吃就好。”好在雨涛、公公和父亲都沒有吸烟、喝酒的习惯,吃吃菜,喝喝饮料,品品鸡汤,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生活真的好安逸呀!
真希望这样温馨和谐的画面能永远继续。饭菜吃到一半,小蓓儿醒了,哭闹得不行,婆婆放下碗筷,快步走到我们卧室,抱出了哭闹不休的小蓓儿,不会吧,小家伙又要吃奶了,真是个小猪呀,不是吃,就是睡,哈哈!
吃完午餐,公公婆婆回自己卧室下起跳棋来。雨涛打开电视,母亲抱着刚吃饱奶的小蓓儿坐在沙发上逗她笑,父亲坐在一旁看电视,我坐在母亲另一侧,一边看电视,一边逗小蓓儿。雨涛则在厨房洗碗洗盘子,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勤快呢!
母亲逗小蓓儿笑了一会,见小蓓儿不吋打哈欠,就说:“蓓儿肯突是瞌睡想睡觉了。”果真,母亲轻轻拍她几下,小家伙就美美睡着了。我接过小蓓儿,把她放进婴儿床里,看看地天真无邪的样子,真的好喜欢、好开心!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母亲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坐在她身边的我说:“时间不早了,我和你爸该走了,看他们把你照顾得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以后要和家人好好相处,自己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
我不停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母亲说我刚满月,身体还很虚,就不用出去送他们了。雨涛帮我送父亲和母亲去了车站。
父亲和母亲走了,我心中突然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无助感。时光勿勿,一切都发生的如此突然,来不及思索,来不及慢慢适应,便己成了妈妈,有时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
医院的阿姨说顺产至少要半年身体才能真正恢复,但在我婆婆眼里,一切都该恢复正常了。第二天开始,给小蓓儿洗澡的任务便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按婆婆教我的方法,一手托着小蓓儿,一手给她洗头发,洗完头发,再洗身体。等给小蓓儿洗好澡,我己是腰酸背疼,肩膀疼了……
刚学着做妈妈,一切都还很不适应,每天给小蓓儿喂奶,换尿布,洗屁股,洗澡,洗尿布,穿衣服,洗衣服……弄得自己手忙脚乱的。
看着小蓓儿,有时好奇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只听母亲说,我生下来时满头卷发,长得象个洋娃姓。难怪我现在头发这么毛毛糙糙的,一点都不柔顺,原来是自带卷的原因呀!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小蓓儿十个月的时候我又怀孕了,婆婆非常生气,说怀孕了奶就没营养了,怪我们不替小蓓儿着想,让小蓓儿十个月就要断奶了。我一脸委屈,这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