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对林海的消息一直封锁的很严。”
说完,胡祎天拼命的往嘴里塞牛排,然后一边咀嚼一边坏坏的看着林尚。
他知道林尚迫不及待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是看到能如此吊起林尚胃口他觉得很满足。
不过正因为他神秘兮兮的样子,林尚感觉他一定会透露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林尚并不想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好让他更加得意。
所以,林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舀起碗里的海鲜汤,然后静静的观察起餐厅里漂亮的装修。
“关于林海是958效应受益人的事情,我们家一直很难向其他家族启齿。”
“什么?”林尚惊讶的问道。
“你知道审判者的历史吗?”这下轮到胡祎天大吃一惊了。
“没有想到你会知道这段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神话的历史,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无法和其他家族的人说起林海的事情的原因,因为没有人能够相信这是真的,也许他们只会觉得这是我们为了得到林海的遗产去撒的谎。”
“遗产?你是说我外公的遗产?”
“是啊,我们家是这笔遗产的最大受益者,他死后我们就看过他的遗产了,至于你这一份,我猜想应该是另外的一笔财产。”
沉默了半天之后,他再次说道:“我敢肯定,那将是一笔无比丰厚的财宝。”
林尚决定住嘴,任由他发挥将所有事情讲出来。
“至于李汉斯,他现在依然靠着林海分给他的那一点遗产度日,当然有时候他也会去红灯区寻找一些狂欢,也许他是在为了掩盖他是同性恋的事情。”
什么?李汉斯是同性恋?林尚心中像受到了一个天大的响雷,她瞬间被回忆拉扯到那个懵懂的时期,那个时候,好像一切都变成了林尚的主动靠近,她还曾经亲口问过李汉斯,可不可以成为男女朋友,并且李汉斯还愉快的答应了她,虽然他们最终并没有成为那种关系,但依然经历了许多难以忘记的回忆,在搬走的时候,林尚还特意跑到李汉斯的家门口,叮嘱他一定要联系自己,但最后一次都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林尚突然意识到胡祎天还在和自己说着话,而她却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于是她决定集中注意听他继续讲下去。
“本来我们应该在一个大学,但他却上了一个高年级的班级,从那以后,我们就不再联系,但是我知道,他从来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暧昧对象都没有。”
“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
“那只是你的判断。”他滑稽的笑了笑,:“没有什么真的假的,我只是提醒你罢了。”
林尚觉得,他这么说下去比下结论还让人感到糟心或是不怀好意。所以她决定换一个话题。
“讲讲那些审判者们。”
“他们的结局可以说是非常的让人意想不到,因为没有人会觉得他们会被谁打败,但事实是,他们确实在一次大战中消失了踪迹。”
林尚想起了列车上遇到的那个考古专家的话:“你指的了和斯亚斯大军的战斗吗?”
“没有想到你还知道挺多,是的,斯亚斯大军是和审判者一样的存在,不过因为一些冲突让他们产生了不和,你应该知道他们效命于自然法则,等同于效命于天神,可就是他们的主人选择了斯亚斯大军,被抛弃的他们像是被驱逐的受难者,于是在最后一可,他们将所有的财宝都封藏了起来。不过这也是让他们再次受到不幸待遇的原因。”
“你指的是?”
“哦,忘记给你说了,他们确实打败了斯亚斯大军,但是却没有几个活下来,所以在来不及调息的情况下,他们慌乱的封存了那些财宝,你能想象,成千上百成箱的珠宝,公主的钻戒,国王的冠冕,仪式的贡品,宫殿里的黄金以及他们的权杖......”
他闭上眼睛,黄金的光芒似乎已经让他眼花缭乱。
“那么你觉得我们周六会得到一大批的财宝咯?”我疑问的问道。
“不是一笔财宝,但是却是得到去找到这笔财宝的线索图,就像小时候他和我们玩的寻宝游戏一样,只不过现在已经不再是游戏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林尚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还活在幼儿园的梦幻世界里。但是现在质疑他的幻想,再大吵一架然后不欢而散显然不是一种好办法。
“这个嘛,家族里谈起过,好像是林海死了之后就有这么一回事了。”
“但是怎么知道我的那副油画跟此事有关呢?”
“其实我也并不清楚,只是林海开枪自杀的时候就是在那些古古怪怪的油画屋里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有的那一幅画并不是他亲自画的,而是审判者遗产中其中的一副,被他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你。”
林尚呆呆的看着他,足足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是啊,那幅画里的项链,还有那本日记,好像那幅画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陌生的,除了那个小女孩和林尚长的确实很像,足以让所有人都觉得那就是画的林尚。
“但是,他为什么要自杀呢?”林尚还是想问个究竟。
“我不知道,你应该清楚,这个家族一直受到军队的保护,就连死了之后遗骸都能得到这种待遇,所以并没有人透露他的自杀原因。”
“那你为什么要在电话里让我注意呢?”
“因为很明显,那幅画里藏着寻找到这笔财宝的重要线索。”
这让林尚十分愕然。
“你知道有人企图把它偷走吗?”林尚用调查的语气问道。
胡祎天摇摇头。林尚决定将那件事情告诉他。他曾经说过,在知道法院通知了要第二次宣布遗嘱的时候,他就开始调查了,但是他没有告诉他的消息来源,但是他非常肯定林尚的油画是找到财宝的关键。
“他是在哪里自杀的?我指的是那间放满版画的屋子在哪里?”尽管林尚觉得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可还是坚持着。
“在他的公寓里。”
“唐兰就没有对此事说过什么吗?不管怎样,她还算的上是外公的妻子。”
“我对她说的话完全没有一点信任感。”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她的出现是在林海妻子死后不久,而且她似乎总是在隐藏什么。她总想控制一切,向所有家族发号施令。你对她也要多加小心,非常非常小心。我觉得那个女人像是什么神秘邪恶组织的成员。”
林尚回想起,她的母亲在她出发前的那个夜晚也一直不停的叮嘱着一定要小心唐兰这个女人,她的话和胡祎天的话居然这么的一致一定不只是巧合而已,她的母亲曾一度让她小心这个女人。
而正是这一切,不知道怎么了,却让林尚更加有想见到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