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司徒楚思的那婆子,头两天还很严谨,时不时的会跟着来看看司徒楚思,两天过后,见人家倒是很稳当的住下了,她就松了口气了。
主子才传了消息过来,吩咐了,要好好的照顾这位楚小姐,不得出任何问题。
既然人家都安心的住下来了,她自然也就放心了。
除了对司徒楚思如此淡定的表现有点诧异意外,那婆子乐得轻松的甚至是后头都不怎么亲自过来查看了。
几个丫头见那婆子如此,没两天也跟着松散了许多。
司徒楚思将一切默默的瞧在眼里,心里高兴,面上却什么都没有显现出来。
能一直当米虫,或许也是不错的事情,但是前提是她总不能天天窝在一间房子里没有自由,更甚至是或许时时刻刻的要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当然,就在司徒楚思过的悠哉游哉的时候,她压根不知道,如今外头已经是闹得一团乱麻了。
册后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民众们越来越兴奋,禁卫军里众人却越来越焦躁。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然而那位应该出现在封后大典上的人至今都没个消息,真是叫人捉急、捉急、捉急非常!
百里无庸都亲自上阵领着禁军寻人了,却始终一无所获。
梁随文的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看,甚至于都对百里无庸下了死命令。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别院里终于传了个好消息出来。
当然不是有关上次事情的消息,而是花绣和蝶绣终于醒了过来。
两个丫头也是悲催,中了迷香,竟然一直到现在才醒。
花绣一醒就想找司徒楚思,当听江忠说司徒楚思被人劫走消息不明,而她自己又因为中了迷药昏睡好几天的时候,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昏过去。
幸好这边一直有医女守着,这才让花绣稳了下来。
江忠也是急得嘴角冒泡,都没等花绣缓过神来,就忙焦急的问道:“花绣姑娘,你可还记得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花绣一听这话,立马就拧着眉头琢磨了起来,半晌才无奈的说道:“我只记得我与花绣和蝶绣陪着娘娘从相国寺回来,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犯困,然后就睡着了过去……”。
一睡就睡到如今这时候了!
花绣也是满脑子得不理解,根本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江忠一脸不置信的看向花绣,这,这叫什么话?
犯困,不知道?
这话他回头怎么回复皇上啊。
“奴婢倒是隐约记得一点,上车的时候,奴婢记得娘娘看着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马车走了没多久,娘娘就睡着了过去,奴婢与花绣姐姐一直守着,半道上的时候,奴婢好像闻见了一股子香味,然后就有点迷糊了……”
江忠和花绣同时转头看向一旁的蝶绣,江忠更是焦急的追问道:“那蝶绣姑娘还记得些什么?”。
蝶绣沉默了一会,好半晌才不确定似的说道:“奴婢,奴婢昏睡之前,好像是听见过外邦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那天是祈福节最后一天,来往的外邦也不少,奴婢也不确定是不是与娘娘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