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姑姑,不知道是不是司徒楚思的错觉,她总觉得钱姑姑对她有些敌视,也不知道是因为个什么缘故。
当然了,当面与司徒楚思作对,钱姑姑倒是没有过,毕竟,能在前黎皇后身边有一席之地的人,能力、头脑都是有的。
所以,只要是有脑子的人,就不会明明白白的与皇上和太子都看重的新皇后而明着来。
司徒楚思自认看人还是有些眼力见。
她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想明白了一点。
只怕这钱姑姑是对她本人有些不满意吧?这种不满意多是因为钱姑姑对黎皇后十分忠诚,所以对她就很有些不满意了。
大概就是觉得,黎皇后是那么好的主子,这皇后之位应当一直是黎皇后的,凭什么司徒楚思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却能坐皇后?
对于司徒楚思来说,她没有见过那位黎皇后,更不清楚那位黎皇后是个如何贤良淑德的人,因此她却是不打算惯着钱姑姑的那点脾气的。
钱姑姑要一直惦记着黎皇后那没事,但是若是因此而影响到她与自己的合作,那司徒楚思就不愿意了。
小小的设局敲打了钱姑姑几次之后,这种情况就稍稍好一点。
那之后,钱姑姑在面对司徒楚思的时候,态度就比刚开始的时候恭敬了许多。
至于钱姑姑心里还剩余的那点子不喜,司徒楚思却不怎么在意了,反正她要的,只是钱姑姑能好好合作就行了。
日子就这么无聊的过了一天又一天,司徒楚思觉得当皇后的日子简直是无奈透了。
又忙、又枯燥的。
好在,或许是之前她足够的震慑到了后宫里的大大小小,这段时间虽然忙了些,却也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撞到她跟前来。
于是,司徒楚思的生活规律渐渐的就向在别馆里那时候靠拢了。
直到某天花绣来报,说是各国使臣就要离开了,皇上吩咐下来,依旧要在合庆殿设下送行晚宴,让司徒楚思安排下去,司徒楚思才反应过来,从她被册立为皇后之后,竟然已经过了大半月的时间了。
这糊里糊涂的过日子,日子果然是要过的快多了。
挥手让花绣通知钱姑姑去准备宴会,宴会场地的打扫、饭菜酒水的准备、宫女内侍的安排等等,杂七杂八的事情多的很。
不过,司徒楚思很无良的相信着,钱姑姑一定会做好这些的。
吩咐完事情,司徒楚思抬眼看了看窗外快到午时的天色,停下手中忙活的绣活,将绣花针别在丝帛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花绣啊,今天中午有什么好吃的啊?”
花绣默默的看了司徒楚思一眼,问道:“娘娘,您可是有什么想要吃的了?”。
皇宫里,各宫妃嫔包括皇后以及皇上、太子,每餐每顿。若是没有特别要求,御膳房就会按照每日的膳食单子上菜。
这是老规矩了,司徒楚思不会不知道。
而花绣也知道司徒楚思是知道的,所以听见司徒楚思这么问,她也就知道这是司徒楚思又突然的嘴馋什么吃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