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的将军赵光他可是废了好大劲才弄到的,听说此水龙可没火引火,是个难得的宝物。
灭过大火后,此物就赶紧推走了,生怕有人惦记,晚上还喝了一顿,那喝的是酩酊大醉起都起不来。
他也不知躺了多久,就见有人来报,说存放水龙的地方遭了贼,他一下清醒了,慌慌张张的跑过去,生怕宝贝被偷了。
赵光来的存放水龙的仓库,一看水龙还在,兴奋的就抱住水龙,忍不住还亲了一口,“还好我的宝贝没丢。”
一旁的侍卫看着有一股莫名尴尬的气氛,他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主子,是白天那个怒目横张的大人。
正当众人还在吃惊的状态时,一个鼻子很灵的侍卫喊到,“这里有火药。”
话末瞬间仓库倒塌,发生了爆炸还好没波及周边,像是蓄意谋划好的。
而在在黄昏之前付济柔就把付韶华带到了布庄,付济柔先让老板测量付韶华的尺寸,然后在让付济柔选布料款式。
之后老板娘硬是拉着付韶华,非要给付韶华试新穿的衣服。
一旁的付济柔也催着,她实在敌不过两人,又怕生事端,只好试穿了件荷纹溜肩长裙。
付韶华看着身上这件衣服,那可是心疼死了,一件衣服花了她十金,她试了几件最终选了这件出来。
而付济柔却早已坐上马车走了,那老板娘拉着她不许她走,说什么衣服穿上就买一件,真是无赖,她只好付了十金。
她也知道,这是付济柔与这店老板串通好的,若不是若不是她特意防备付济柔,刚好带了整整十金。
否则她现在还不一定在哪里了呢,那可是她存了好几个月的月钱,一想就心疼。
出了布庄还不算完,走了一段路又碰上了这东城区有名的无赖,看他穿着衣冠整洁。
其实是衣冠禽兽小人一个,调戏良家妇女,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最可恨的不知天高地厚。
因无赖自称玉树兰芝,大家要叫他嫁兰芝,又因这家伙是无赖,所以讲道理是不行的,武力也不行。
他是东城区巡防将军的儿子,伤了他你要不仅要陪还要受罚,此外他还在外面谣传播谣言,坏你名声,最好的办法就是讨好他,说好听的再去贿赂。
但地位高的一般都会用第二种,简单直接又无法报复,反正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所说的话令人不能信服。
这泼皮无赖在桥上拦住了付韶华,想要调戏她满**秽的言语,“哟,这小妞长得不错,过来让大爷我高兴高兴。”
微风轻拂吹落几片树叶,河水中有着微微的波纹,是树叶在打着旋,蜉蝣飞在叶子上,等叶子不转了,它便踩一下,使叶子继续打转。
周围的人正为付韶华担心时,“啪”的一声,众人看呆了,付韶华照着咱兰芝的脸扇了一巴掌。
那红手印在假兰芝的脸上,清晰可见,付韶华绕过他,“你有什么事去慕王府。”
“你站住,你谁呀?本大爷看中的是你,不是慕王。”那假兰芝捂着脸,龇牙咧嘴的也不忘嘴上戏虐一下。
“新晋慕王妃。”付韶华头都不回的走下了桥,那无赖肯定是不会放弃。
他可还记得付济柔同他说过,慕王是个木头人,对付韶华肯定不在意,看付韶华长得还不错,他就答应了,没想到脾气还火爆,但他喜欢捂着脸就追了上去。
在一处胡同口,付韶华停下脚步,那无赖见了付韶华停下,又看了一下周围无人,满脸淫笑搓着手,丝毫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和周围沉寂的空气。
残阳如血,照到付韶华的身上像镀了一层光辉,神圣而是不可及。
那无赖还未近付韶华的身,就一双手捂着脖子,脸上凝聚着惊恐,已经没了呼吸。
他到地后,血液才从脖子上的刀口处流了出来,一刀致命多么狠毒的手法。
一时间付韶华华周围站满了许多蒙面人,他们手执着刀向付韶华攻去,付韶华左一拳右一拳打在敌人的脸上,那敌人的脸瞬间扭曲,血流喷张。
对于付韶华大多只有躲的份儿,她的拳脚终是敌不过敌人的刀刃,很快她的腿上已经有两处的伤。
只能集中注意力,边躲边观察逃跑的机会,她突然发现身后有一处很好突破,然后她朝着一侧大喊,“慕王殿下。”
那些人还以为慕王来了,纷纷向那一侧看去,付韶华便趁着这时,翻身一跃出了这群人的包围,向前跑去。
她也不知道往哪里去,但她知道的是,只有甩掉这些人才安全。
付韶华的腿受了伤,不能跑太远快,她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口躲了进去,在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缸,还有一股酒气,估计是别人扔的,她盖上了盖子。
她的腿还在不停的流血,她动作很小,扯下衣布撕成条,忍着痛慢慢的绑着伤口,她很庆幸那些人的刀上没有下毒,否则她今天就要忘命于此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幕囊括残阳的已没之光,风微微的吹着,月牙儿已显露出皎洁的光芒,那群人却还不肯放弃寻找,寻着付韶华腿上流的血,慢慢找找了过来。
本来付韶华都快昏睡过去了,呜拉一声惊醒了她,透着岗的小孔往外看着,那一群人正提着刀走过来,付韶华捂着她的伤口,这伤口已不在流血却十分疼,只稍微拉扯一下,就会立刻流出血。
现在的她如即将被宰割的羔羊,如不挣扎一番,也会死不甘心,付韶华擦了擦额间的细汗,趁着黑衣人刚准备打开盖子时,她一下就掀开盖子。
首先那黑衣人先是吓了一下,后就被付韶华用玉花银子一招封喉,所有人准备一起上,付韶华赶紧跳出缸,却扯住了伤口,她嘶的一声。
那只伤得腿使不上劲,她半跪在墙边,那一群人见她没有了还手的力气,不免少了警惕。
这样的夜晚,无月无风,只有人与人的争斗,连空气都是骤然沉闷的起来。
那群人手中的刀泛着寒光,天气虽闷热,却犹如身处冰窟之中阴冷,付韶华告诉自己,她现在还不可以死,她还有重要的事未办,所以她必须活下去。
月儿的光被乌云遮蔽,忽然起了一阵怪风,四下里十分漆黑,风又卷起尘土。
正在这时,付韶华朝着身上点了几下,她像恢复了一样,奋力跃上房顶。
虽然她受了伤,但至少这样她还可以坚持一下,或许可以甩掉敌人,付韶华这样想着,轻功可以使她更快甩掉敌人,却同时伤了她的身体。
市坊区因为闭市了,所以静的可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可以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从南面出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付韶华跑着,那些人依旧追着不放。
听见这声巨响,付韶华朝着南面跑去,她觉得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有不少官兵,这样的话,或许会使这群人不敢轻举妄动,暂保她的安全。
这样的夜,依旧没有风,只有漆黑的一片,付韶华的路由屋脊变成了街道,遥望远处有着一点点的微光,像未沉下的残阳,唯一不同的是嘈杂嘶吼一片,迎面来了一阵风。
一个巨大的怪物身披布袍,跑了过去,可是由于天太黑,付韶华并未看清那个怪物面貌,只和他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各自逃亡去了。
付韶华找一个转角,躲进黑暗的胡同里,她已没力气只能靠着墙,平复着呼吸调整着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