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燕姑娘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落颜看平安的动作停下了,她也随之停下来了,疑惑的问着“何事?”
“就是…就是…”一看落颜那张清纯的脸,平安就不出话来,偏偏落颜还盯着他看,他紧张地都不出话了。
“嗯,你什么?”落颜听见了就是两字,其他的一概没听见,她不知是自己没听见,还是平安声音太了。
“按师父的规矩,您今不可以留在这里。”平安站起来向着落颜鞠躬道歉着,“所以吃过饭后…真的对不起。”
“没事,反正我也该走了。落颜也知道平安的难处,很平静地接受了。
“那燕姑娘打算去哪里?”平安还不知道落颜是哪里的人,若是地方近他或许还能去送送,反正他是这样想的。
“你们这里是哪里,离都城近吗?”落颜问着,依她所想她还好去找付韶华吧,那个承诺想必付韶华不会忘的。
“哦,这里离桑阳城近,到了桑阳城再去都城,走路大概要三左右。”平安着,看来他去送送的幻想破灭了,他没想到燕姑娘家居然是都城的。
唉!是他多想了。
“我大概清楚了,谢谢你平安。”
“没事,我也只能帮帮这种忙,也帮不了其他忙。”
“对我来已经算大忙了。”
落颜笑着感谢着,低下头继续吃着饭,并思考着,她怎么来了这么远的地方,她现在身上还没有钱,三要她如何回去。
以前她流滥时候,至少还会一点积蓄,而现在的她是身无分文,一贫如洗,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俗话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前方总归有出路的。
“多谢款待,我要走了,告辞。”落颜吃完饭,看着还在吃饭的平安道,既然规矩如此她也不想多留。
“哎,燕姑娘,我…我送你去城里吧?”平安端起碗站了起来,忸怩的着,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这件事就不麻烦你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方向,我自己去就好。”落颜拒绝着端着饭碗的平安,她自己赶去城里比跟一个人更快些。
“好,你就沿着门前的路一直走,直到看见一颗枯树就离城不远了。”平安手发下手中的碗,走到落颜跟前,还拉着落颜指着门前的路,是又有失望又带着兴奋着。
落颜点点头,谢着平安,但平安看着离去的落颜,满心的伤心,叫着“燕姑娘等等!”
落颜停下脚步回头观望,只见平安从身上拿出一袋钱,塞到落颜手中他就跑了回去,生怕落颜再次拒绝。
落颜看着手中的钱袋,又看着跑回院子的平安,她无奈的笑着,心中满是感谢,对着平安喊着“谢谢你,以后要是有空可以去找我,我等你。”
她完装起钱袋就走了,平安看着落颜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以后要是真的能再见就好了,平安傻笑着。
落颜走了很长时间才到平安的枯树旁,她看着路旁边的枯树,她以为平安只是,没想到这颗树的确枯草还有枯死的,树枝和树干都光秃秃的,与周围的绿草相比是那么的不合时宜,她念叨着“还真枯的。”
然后就继续向前走着,知道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城门轮廓,便加快脚速赶了过去。
城楼门洞上方处于轴中处刻着“桑阳“二字,还是以前他国的篆体文字,古朴而饱经沧桑,落颜也看不懂,反正依她的猜测想必是没错。
她很是开心的走了进去,只是这刚进城门没走多远,她就看见了一处地方隐隐掀起了一阵骚乱,一群人围在一处。
她上前去看,可是人太多她根本就看不见,一气就跃过人群翻身到了中间。
此时她的眼前站着一个人,看身上的衣服倒是想纨绔的贵族公子,旁边还有一个女子再哭,看了是强迫人家了。
“你是谁?”那个贵族公子指着落颜着,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落颜很冷漠的样子,冷冰冰地回着“你有是谁?”
旁边的一群人都在笑,那个贵公子踹着一旁的女子,用命令语气着,“告诉他本公子是谁?”
那女子哭着着,“洛公子是城主大饶公子,是城里身份最高贵的人。”
一听这落颜就不高兴了,她很气为什么他姓洛,这不是在侮辱洛这个字。
“听见没有,看你长得漂亮,不如你替这个女的跟我回去府吧,怎么样?”洛公子着还想用手去摸落颜是脸,落颜坏坏一笑,直接就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一下就翻了过去,回着“好啊,走吧!”
完落颜就拽着洛公子开始走,旁边的看热闹的人感觉让开路,他们还没有见过有人敢如此洛公子的,落颜是第一个敢这样的。
洛公子的的两个护卫赶紧跟上,落颜走了没几步停下来,对着侍卫“带路,否则…”
“啊”落颜又一使劲,洛公子就忍不住叫了出了,直喊着“听她的,快快!”
“哦哦。”侍卫也不敢上前动手,只能乖乖的带着路,落颜看着嘲讽着洛公子,“喂,你叫什么?怎么这个弱不禁风,还不如一个女子。”
“回大人,我名洛客卿,大人轻点,疼。”
还好没和她重名,否则她非把他打个半死。
洛客卿一边着一边求饶,落颜倒像没听见,反而劲使的更大了,洛客卿一路不停的叫着,求着,“大人我错了,女侠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认你做老大,你松松手好不好。”
落颜到回着“你认我做姑奶奶也不行,不到你家我是松手的,你胆敢在废话,我就扯掉你的舌头。”
一听要扯掉舌头,洛客卿也不敢喊疼了,一手捂着嘴忍着手上痛,旁边带路的侍卫也捂着嘴,生怕被扯掉舌头。
一路上不少的人围观,洛客卿都感到丢脸了,用袖子遮着自己的脸,但他的衣服那那么容易隐藏,多少人都认识他。
落颜看着洛客卿也知道丢脸,问着他“怎么样,被当成猴子观赏好受吗?”
“不好受,不好受。”他着还摇着头,哭诉着解释着,“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姑奶奶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