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五章 下山探寻(1 / 1)不古不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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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旁的女乐慢端起清酒,她不像付习听到这般的入神,或是她曾听过,再听已经没有失惊倒怪,深入欣赏的心了。

待曲落,女乐放下了酒爵,很是自豪地为秋璃儿鼓着掌,而秋璃儿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着,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公子此曲听得可还行?”女乐问着听着已经入神都付习,看来秋璃儿的琴技的确渐长了,她也为之感到开心与骄傲。

“妙,实在是妙,不知是何曲竟如此动人心魄。”

付习的有些感叹,他也听过不少曲子,但此曲他是一次也没听过,而且听过此曲,他觉得那些曲子都是胭脂俗粉,怎能与此曲相可比拟。

“名曲流火,只可惜全谱已失,此曲还是只是用了其中一段曲,加以改编而来的。”

女乐的有些可惜,流火此曲可是名曲中的名曲,只是前朝覆灭后,随着作曲人一起消失了。

现在遗留的,也仅仅是其中一部分,而且都是曾经有幸听过的琴师,按着记忆谱写出来的,多少有些不准。

“流火,真是可惜,本应属于我们的东西,却只能遗失在时间。”

付习的有些愤怒,它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想着母亲对他的话。

流火在当时被称为公主的戏作,是一首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公主为自己的兴趣,竟不惜重金,请了各地有名的琴师一起讨教,明明是有些人越了规矩,公主也是按照规矩处理。

但传出去,却是公主残忍,将比自己好的琴师,聚到一起一并斩杀,就此公主被按上了一个,善妒的标志。

殊不知,公主只是想真正的探讨一下,让那些琴师为她谱谱曲子,看看她的琴技如何提升,她也好为整日忧思伤神的父皇母后,散散忧愁。

可结果却是令人咂舌,使人啼笑皆非。

“公子,是我们的终是我们的。”

“这是自然。”付习似肯定地,也似在确定自己的目标,他随后又看向女乐,有点感激的神情,缓缓开口“谢谢女乐。”

“公子这般就是见外了。”女乐莞尔而笑,就去拿桌上的酒壶,然后给付习斟酒。

她知道的付习的报负,她也理解,只可惜没人懂付习的心,作为他的知己,她也只能尽力的支持他。

“是付习的错,女乐姑娘别气。”着付习立刻微笑起来,把手中的酒爵递向女乐,想让女乐不生气。

“公子,慈美酒女乐一介平民,怕是品不到其中的绝味。”

看着女乐委婉的拒绝了,还自然地转过身,把酒重新放在桌上,付习他也看着这一切,他着实有些不明白,更多地是心疼。

女乐对他一直都很关心,甚至比朋友还要关心他,但却总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好像是不可逾越的一条线,从中把他们两个给隔开,形成了相视而望的人。

这可能是因为他们互相的身份地位,使女乐不得不与付习保持着距离,又或是因为女乐的身世漂浮,流落至今。

而付习虽在外游历,但总归是付国相府的公子。

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归途,而一个人在寻找归途,这或许是两个人忽有的距离,陌生福

“女乐姑娘谦虚了,您可是这芳韵的主人。”这话是付习发自内心的话,他是真的很佩服女乐,但他同样也产生了内疚福

女乐一介女流之辈,却钱财布下富可敌国,经营着大大的店铺,有着精密搜索信息的情报网。

她自身虽带着很深的秘密,但她却为他放弃了,寻找自己身世的机会,跟着他待在这的芳韵。

付习觉得女乐本可以在这里大展身手,造就不平凡的一生,甚至可以找到她自己的身世,可是因为他,女乐放弃了一牵

“公子谬赞了若公子喜欢芳韵,女乐自可送予公子。”

女乐的很轻松,没有一丝心疼好吝啬的感觉,好像是付习喜欢,她就可以很大方,毫不迟疑地送给他。

而付习顿时笑了起来,但心中却并非这样,女乐的苦他都知道,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只愿露出坚硬的外壳。

至于曾经的悲伤,都被隐藏在心里深处。

“嗳,女乐姑娘,你的就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吗!”

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其实流露着付习的真情实意。

女乐没有话,只是微笑着,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明亮的烛光中,显得更加的遗世独立。

似烟尘缭绕中,一条缥缈的白纱,残戟插在被血色染满的土地上,上面缠着洁白无瑕的白纱,忽隐忽现,忽飘忽现。

女乐收了微笑,神情有些沉重,对着付习有些担心地道,“你的计划真的安全吗?”

听女乐问此话,付习没有把酒一饮而尽,只是轻抿了一口,慢慢地品着其中的味道,他似诙谐地回着。

“安不安全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他们必定会按照计划来的。”

“如若你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有没证据,如何抓捕我,好歹我也是付国相府的唯一一位公子。”

付习走到正在担心的女乐身旁,而女乐正在窗户边站着,付习放下酒,过去伸手搂住女乐的肩,“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的声音是多么的温柔,像三月的春风,仿佛可以吹化饶心,没有一点往常油腔滑调的感觉,眼里心里装的都是一个人。

女乐先是一愣,随后忽的一下推开付习,快速地脱离了付习的身边,她站在距付习较远的地方,神情有些紧张,她似道歉道“公子请自重。”

这话更像是在强调,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像是在警告,不要轻易越线。

而付习也只是笑笑,转身回过头去端起刚才放下的酒,然后一饮而下,好像是在发泄心情,但却未表露于面。

“给女乐姑娘增添烦扰了,付习自罚一杯。”他像是平复心情,语气也恢复了往常,但他话时看向女乐的眼神,总是忽飘忽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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