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感情里，有时候很难说是谁辜负了谁。

对于陈楚升的背叛，楼晓歌当年只是有种被人欺骗的愤懑而已，更多的心痛什么的感情，她没有。

因为从小感情的缺失，她对感情的感知比一般人都要迟钝很多，在那个不懂爱的年纪里遇到了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心动会有，但是不够爱。

现在看着两年没见的男生站在自己面前，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陈楚升先开口了：“晓歌。”

他声音带着颤抖和紧张，如果再多说几个字就会舌头打结一样。

楼晓歌点点头，然后就要走。

陈楚升叫住她：“晓歌。”

她回头，用和两年前分手后见面那次一样冷漠平静的目光看着他：“有事？”

有那么一瞬间，陈楚升又想起了两年前他在陆家附近与她对峙的那个场景。

他后悔了。

他当年不应该那么过分的用钱侮辱她。

这是晓歌，是他放在心尖上，想一想就觉得可能是玷污的人。

他当年怎么可以那样侮辱她？

还没等他继续，慕云舒护犊子一样把楼晓歌护到自己身后，敌视的看着他。

“陈畜生，你想干什么？楼子衿是自己作死才跌地上去的，你一个大男人要是连这种小把戏都看不出来，那你最好回你妈肚子去找找你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没带出来。”

这个死渣男，当年和晓歌在一起的时候劈腿楼子衿那个绿茶婊，还一起欺负晓歌，简直渣穿地心。

陈楚升被慕云舒怼了也没说什么，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楼晓歌那张冷漠的脸上：“晓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楼晓歌没有看他，冷冷说道：“你女朋友还在地上，不去扶吗？”

分手后不能够做朋友，至少她看到陈楚升还会觉得恶心，不想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陈楚升没有理会柔弱的倒在地上等着他扶的绿茶婊本婊的楼子衿，追着楼晓歌问道：“陆景衡回来了？”

楼晓歌没想到他会关心陆景衡，微微挑眉，有点意外：“所以呢？”

陈楚升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他不适合你。”

楼子衿这一摔摔来了很多人的注意，越来越多同学往这边张望，甚至有人直接就围过来看着他们上演这一出闹剧。

被人当做笑话看的感觉让楼晓歌很难堪，她懒得和陈楚升争辩什么，抬脚就走。

陆景衡是不是好人，适不适合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是相安无事就可以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陈楚升还想拉住楼晓歌说些什么，但是被慕云舒拦住了：“陈畜生，老娘警告你，晓歌不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过去的事情不和你计较是晓歌大气，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楼子衿也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出了大丑，立刻狼狈的坐在地上喊着陈楚升：“楚升，你拉我一下好不好，我好疼啊。”

如果不是陈楚升把她扶起来的，她的面子丢的更大，因为她平日里秀的恩爱，这个学校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陈楚升也顾及到这一点，所以楼子衿现在的样子再难堪再丢人，他也不得不去扶她。

尽管他看到汤汤水水泼了一身的楼子衿很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