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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宇弯腰提笔,在桌案上的白纸上快速书写,虽有几时的停顿,可仍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将一首诗写了出来。
最后在诗句的结尾写上自己的名字后,孟宇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身面向众人拱手。
“孟某写完了。”
孟宇拿着手中的酒杯朝着原来的位置走去坐下。
站在桌案旁的小厮走到桌前,将孟宇写诗的纸拿起,然后转身便是朗读起来。
“芙蓉花。绿裳丹脸水芙蓉……一朵方酣初日色……绿裳丹脸水芙蓉……但将浓艳醉春风。作诗者孟宇。”
小厮读诗的声音在整个诗会上响起,诗会上的众人或是双眼惊讶,或是低头在身前的一张白纸上记录着诗句。
他们在听到诗句的第一句开始便是已经深陷其中,不禁为之赞叹。
一诗终了,在场的众多书生都是连连赞叹。
“孟公子!好诗啊!”
“这诗一出,今晚怕是难有诗句可以再超越此诗了!”
“……”
孟宇浅笑着,坐在座位上,面对众人的吹捧,也只是拱手一笑,却也不多语。
刚刚那首《芙蓉花,孟宇自认就是放在他之前所作的所有诗中都自认为是上品之作。
今日此诗一出,还有什么人还能与之相比!
而坐在不远处的公孙漱此刻也是面色微惊,旋即便是眉头紧锁,开始思考着一会该如何作诗。
……
在群芳院的一处可以观望庭院的楼阁上,萧暮雪正和武灵儿坐在桌旁,接过小厮刚刚递来的一页纸筏。
萧暮雪手拿纸筏,双眼本是在纸筏上随意一扫,然后便是再也难以转移。
许久之后,方才是长叹一声,将那纸筏递给对面坐着的武灵儿。
“这是孟公子刚刚在诗会上所作的诗,名为《芙蓉花。此诗一出,怕今晚于是无人可以再超越了。”
武灵儿接过纸筏,心中对萧暮雪的有些微微惊讶。
她知道萧暮雪的眼光一向很高,竟然能让她都如此赞叹?!
她看着手中纸上写着的诗句,最终默念着诗句,渐渐地双眼也是露出些许的讶色。
武灵儿将那诗来回念了数遍后,才是将那纸筏放下。
“这诗就是放在晋州年青一代所作的诗篇中怕也是上等之作,没想到这孟才子竟是在这群芳院的小小诗会上作出如此诗作,恐怕今日过后此诗定能显名与外了。”
武灵儿明白就孟宇作的这首诗,今日怕就算是公孙漱也是难以作出超越此诗的诗词。
“今天怕是姐姐赢了!”
萧暮雪双眼盯着桌案上的那首诗,轻笑一声道:“看来也确实如此呢!没想到孟公子作出此等诗作,今日过后不仅是诗,怕就连我这花魁日后也是名声增加啊!”
萧暮雪扭头看了看楼阁下庭院中正一脸笑色的孟宇,看来今日这孟公子便是注定要与自己一见了。
……
自从孟宇的诗作后,虽然诗会上众人都是觉得今夜作诗恐难以超越孟宇那首《芙蓉花,可这毕竟是一个诗会,还是有人上前去写下一首诗。
当然小厮念出来后,没有一人可以再超过孟宇最先写的那首诗。
诗会上已经有大部分的人都是放弃了上前写诗的想法,孟宇的诗词一出,每个想要上前的人心中都要细细掂量一下,只求不与孟宇的诗相差太多,不然前去也不过是自失面子。
诗会上不时有人上前作诗,虽然也偶尔会出现一两首较好的诗词,可是已经没有人在关心了。
毕竟写的诗再好,也不能超过孟宇最开始的《芙蓉花。
所有人都开始离开座位在孟宇的身边围了起来,不停的赞誉着孟宇。
连公孙漱都是放弃了写诗,只是和一圈书生在桌前喝酒寻乐,没有丝毫上去写诗与孟宇一争的想法。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更好的诗可以与之相媲美啊!
已经没有人再去注意诗会接下来如何发展,所有人都是三三两两的低头谈论着孟宇的诗作。
“今日诗会怕是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孟兄的一首《芙蓉花足以力压众人,拨得头筹,这诗会上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写出与孟兄此诗相提并论的诗了,孟兄今夜怕是注定要和萧姑娘一见了!”
“这有什么值得说的,我早就知道以孟兄之才拿下这诗会是轻而易举的,这一切我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凭孟兄的才华今后注定不凡,不像某些人大字不识三两个,也敢口出狂言,借着自己爹娘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
在杨宁二人桌旁不远处,正有两三的青年才子举杯对饮,互相评说着这诗会上的诗词。
几人说话的声音着实不小,话语传到杨宁和乔灵耳中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话中的讽刺让乔灵现在就像是焉了的柿子一般,又红又颓。
乔胖子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来的时候满脸得意,本以为混进诗会可以好吃好喝随意,可是却是受了一肚子气,还挣的不少轻蔑。
“早知道就不来这诗会凑热闹了,来了也是自讨没趣。杨宁兄,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啊!”
乔灵现在心中那个悔啊!
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偏要往这诗会上凑。
周围那些才子的话语难听要死,可偏偏自己却又没法反驳,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啊!
他想起身一走了之,可是那定会被人讥笑说是落败逃走,而若是不走这脸还要不要了……
杨宁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一旁的乔胖子道:“来都来了,还怕这些不成,那孟宇不就是作了一首诗嘛!这诗会还没完,他又不一定笑到最后。”
乔灵的最从老早就在旁边抱怨上了,他的耳朵都快被乔胖子的那股幽怨后悔的劲摩起泡来了。
乔灵两眼一耷拉,似是朝杨宁翻了一个白眼。
“没完也差不多了,你看现在也没有人再去写诗了,所有人都在那恭喜那孟宇呢!这诗会上能和孟宇一争的公孙漱现在都只是在那喝酒谈乐。今日过后,恐怕咱俩也要成为这晋州的一大笑柄了。”
“谁说没人去写诗了,谁说没人可以与他一争了,我还没去写呢!”
看着乔灵那一脸郁闷的表情,杨宁好笑的摇头。
他的一番话说出,乔胖子似是一瞬间愣住了,很快肥脸摇晃,满脸不信道:“你!还是算了吧!你几斤几两我能不……”
自己的话还未说完,乔胖子便是看见杨宁忽然拿着一杯盛满酒水的酒杯走向旁边假山前摆好的桌案。
杨宁拿着酒水对着桌旁有些惊讶的小厮示意道:“我来作诗,这杯中已经盛好酒水。”
小厮两眼大睁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刚刚也是听到众人的议论,也是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平凉县有名的二世祖杨宁!
这家伙不学无术,出手打人的事情他已经早就听闻过了。
可现在他竟然主动来这里写诗?
小厮有些难以置信,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那杨宁,可是当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信了,这绝对是那个杨宁。
杨宁看着小厮一脸惊讶的表情,心中一阵得意,接下来有你惊讶的时候。
他嘴角微挑,没有过多犹豫便是以一种自以为帅气的方式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看着杨宁那一脸决然的样子,就在小厮心中对杨宁充满震撼的时候,接下来一幕却是让他满脸黑线。
“咳咳咳!我艹,一口气这么多酒真难受,前面那些书生他们还是人吗?”杨宁被那杯中辛辣的酒水呛到,不停的开始咳嗽。
杨宁干咳着,将手中的酒杯随意的扔在一旁,一只手猛拍自己的胸膛。
他本来就不怎么能喝酒,轻轻小抿或许还可以,可是像之前的书生那样猛饮他受不了啊!
不仅是小厮无语了,就连不远处原本两眼充满希冀之色看向杨宁的乔胖子也是脸部猛地一抽,将头转过,装作一副不认识杨宁的样子。
杨宁快速的喘息数下后,才是稍微缓了过来。他感受着一旁小厮怪异的目光,老脸也是忍不住一红。
自己活了两世第一次这么尴尬!
决心不再装/逼的他,没有再继续在小厮面前张扬下去,乖乖地拿起桌上的毛笔蘸墨后,撸起宽大的袖子,开始在白纸上作诗。
“《涉江采芙蓉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杨府,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