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组员都拿枪指向地的两人,一人走前去,在他们的尸体摸索了好几遍。
随后他有些纠结的说道:“呃,组长,这是三组的老米和老韩,不是你说的李晨风。”
组长心中一惊,快步走前去,躺在他面前的两人,虽然被子弹轰穿了脑袋,不过两人的脸型还勉强可以辨认,确实是三组的那两名组员。
难道是自己弄错了?组长的脑子开始飞快转动起来,重点倒不是他误杀了这两位组员,而是真正的李晨风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没时间再浪费在这里了,组长转身奔向监控室,留下一句话:“把他们先拖到地下室,等解决掉李晨风的事再说。”
组员们看到组长莫名其妙冲过来把这两人给爆了头,然后还没说明原因,心里是非常的不爽,不过现在是非常状态,他们也无法反驳什么,只得先把两人的尸体搬走。
将尸体安置在地下室之后,剩下的组员还是继续之前的任务,各人把守住各个位置,以防李晨风的渗透。
然而就在漆黑的地下室里,装着一具尸体的裹尸袋里,忽然有了新的动静。
李晨风轻轻割开裹尸袋,左右确认没有人之后,缓缓站了起来。
组长的判断没有错,两名出去巡逻的组员中,确实有一个早就被李晨风给调包了。
在易容方面,李晨风虽然不擅长,不过花点时间还是能够糊弄一下的。
后面的发展情况,李晨风也基本料到了,组长开枪打他的时候,他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至于什么鲜血和脑浆这类东西,随便弄点替代品就能把别人糊弄过去。
就这样,李晨风轻而易举的便混进了清云教的总坛,只不过他现在的位置是地下室,接下来还得找到自己的目标,万里长征才开始第一步。
也许是时间太赶了,尸体的对讲机还没来得及被拆下来,他把自己头的污渍都清理干净之后,偷偷从地下室溜了出去。
组员们的衣着和装备都差不多,如果不是贴脸看到的话,一般来说很难发现李晨风这个死人。
他已经从对讲机里面知道了三组的任务是全面搜索这栋楼,这倒是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
三组现在正在从一楼开始查起,每个房间都不能放过,李晨风需要做的,是再次替换掉一个人,这样就能完美融入三组之中了。
楼内的摄像头所在位置,李晨风随便瞄了几眼之后,基本也心里有数了,接下来他要做的是也就很简单了。
在清理完一个小间之后,一名组员转身出门,正好看到了李晨风,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和李晨风打了个招呼。
随后这名组员立马叫到:“老米!你不是死了吗!?”
回应他的是李晨风的一根指头,这名组员被他的指头戳中之后,立刻昏倒在地,睡着了。
李晨风换这个组员的装备和服装,然后把他塞到了桌子底下,让别人一时半会不会发现他,随后就大摇大摆的混进了三组的队伍里。
“一楼安全!”三组带队那位在对讲机里说了一句话之后,对组员们摆了个手势,七名组员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二楼,而清理干净的一楼留给了一组进行看守。
李晨风一边按照被分派的任务逐间搜查,一边观察着二楼的房间布局。
这栋楼和普通的办公楼似乎没什么区别,整层都是办公用的房间,不看外面,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写字楼呢。
现在楼里还有不少办公人员,三组组员将他们逐一对照之后,便继续搜查下一片区域,搜查完一层楼只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
李晨风在进来前已经看过这栋楼了,三号楼一共有七层,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清云教的总坛肯定是在最顶层。
他现在也不着急,自己既然已经混进来了,那么就按部就班的一路往搜就好了。
虽然到最后,顶那一两层可能不归他们这组人管,不过能够渗透到那个位置,那么李晨风之后的行动,也能方便很多。
三组组员一层一层往搜索,他们当然搜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李晨风正在他们组里待着呢。
监控室那边,组长现在正承受着极大的心理压力,他仅仅是因为李晨风的两句话,就亲手误杀了自己的两名组员。
尤其是现在,李晨风几乎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在大楼内根本无法找到他的痕迹。
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只是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已,这对他的能力是一次非常严肃的考验。
“李晨风不可能就这么虚晃一枪,然后消失走人,这不是他的风格。”组长皱着眉头,目光从监视屏幕不停的扫过。
然而李晨风做事滴水不漏,他根本无法从视频看到任何蛛丝马迹。
“李晨风的目标是教主,而现在教主不在总坛,那么他想要解除的就只有冷秘书了……”组长看了看顶层的位置,在顶层没有装监控探头,不过有一个人员出入记录,现在顶楼就只有冷秘书一个人,连守卫都没有。
他立刻拨通了冷秘书的电话:“冷秘书,现在我们正在全楼排查,暂时没有发现李晨风的行踪,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在安全屋稍等片刻,等到全楼排查完毕之后,我再通知您。”
冷秘书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了:“怎么回事,不过是一个暗榜工手而已,你们还让他进到楼里来了?”
组长回答道:“我们不确定他是不是进来了,只能说做一次预防性的搜查,还请您见谅。”
冷秘书说道:“我已经跟教主请示过了,教主说最晚下午五点,清云五虎就会回来,在这之前,你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总坛的安全!”
组长点头说:“是,我保证完成任务!”
通话完之后,组长对下面组员分配任务道:“二组继续守住位置,一组重新再搜查一次,从地下室开始,不管是三组搜过的还是没搜过的位置,必须全面搜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