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人来自关外,与李探花一道入的关。”
“不过其年纪轻轻,实力却已然超凡入圣,就连李探花都曾感叹不是其敌手,甚至看不透其实力。”
“事后据我百晓生调查,这个人能在这般年纪拥有此等实力,除了武道天赋着实太过妖孽以外,就是此人却是个十足的武痴。
据说此人在关外之时为了获得高深的武功秘籍,就曾多次不惜盗抢一些关外宗门。”
“这次这家伙对心眉大师出手,怕是多半还是冲着武功秘籍去的吧?”
“毕竟此人是那般的武痴,加之外界又一直传扬天下武功出少林。”
“这人那是偶然之间见到心眉大师实力高强,所以想获得其修炼的武功功法,但被心眉大师拒绝,恼羞成怒之下对心眉法师痛下杀手的吧。”
“这么说你们也并无确切证据,能证明我实际就是被此人所杀?”
心湖大师虽然悲切,但到底是老江湖,还是相当冷静的。
不过百晓生显然是也早考虑到了这里边儿的漏洞,依然不急不忙的道“依心湖大师您对心眉大师实力的了解,您觉得别说这区区开封城,就算整个江湖又有多少人能不声不响的心眉大师呢?”
心眉和尚沉吟不语,自己师弟的实力他还是清楚的,严格来说这百晓生说的也没错,自己师弟的实力在江湖当中算不上绝对的顶尖高手。但也绝对能迈入顶尖高手一流。
师弟的实力虽然未上那什么兵器谱,很兵器谱上至少有一大半不是自己师弟心眉的对手。
即便兵器谱上能打败自己师弟的那些人当中,能无声无息杀掉自己是弟的,也绝对不超过一掌之数。
而这些人基本上都与少林没什么利益冲突,至少明面上是没有哪个顶尖高手对少林怀有强烈的敌意。
自家实力行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都是好好的,却偏偏在那个叫做“天机”的小子,出现在开封时,师弟就无声无息的被杀了。
而当时在开封城当中能够杀掉自己师弟的高手都不一定有,就更别说那种能够把实力不弱的师弟,无声无息之间杀掉的超级高手了。
所以综合来看,这百晓生说的也不错,那人至少有着极大的嫌疑。
毕竟师弟被害的那几天,那人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万云楼力压了兵器谱排名第一的超级高手孙白发,以及近百的江湖高手。
也就是说那人要杀掉自己的师弟,还真能够做到完全无声无息。
毕竟连天机老人,那种在兵器谱之上,已经稳居第一几十年的超级强者,都在那人的手上,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自己师弟死的无声无息,也就完全说得过去了。
“虽然现在看来那位施主貌似嫌疑极大,但这却终究只能算是你们的推断,好,那终究是要去那位施主见上一面,才好在下论断。”
“大师这话也没差,只是大师务必要听在下一言,世界那小子时务必要多带高手,以防大师也遭了那贼子的毒手。”
通过各种情报对白飞的了解,百晓生是半点儿也不怕,心湖大师钱去找白飞当面对质。
毕竟前边儿冲着悬赏,去杀那白飞的人已经有几十波了,刚开始白飞还搭一两句话,一波波最后搞得烦了,是遇见拔刀拦路的就直接二话不说送其上路。
这老和尚只要去找那小子,多半一个字都得不到就得直接干起来,尤其是在带着一众人“气势汹汹”的情况下。
“嗯,老衲省得了,多谢施主提醒。”老和尚一想也是,这要师弟是那人杀的,那自己势必要把那人擒回少林接受惩处,但那人的实力连孙白发都不是对手,自己一人前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老和尚倒是不怕死,关键是这每个势力的高手都是有数的,没有无穷的资源可以供给任何势力可以无限制的培养高手。
自己师弟这一死,少林却是已然失去了一大顶尖高手。
这要是自己再有个三长两短,少林的实力怕是要被削弱一大截,这要是不出事还好,一旦有什么事里乘虚而入想捡便宜的话,那自己这贸然前去,将成为少林千年底蕴破灭的导火索。
所以老和尚觉得这百晓生说的也没问题,少林自然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这老和尚当然也知道百晓生与白飞之间的矛盾冲突点所在。
老和尚自然也知道,这家伙来少林报信的缘由。
只是自己师弟确实死了,而且还是无声无息的被人打死在客栈,而那什么天机却是相当符合凶手的主要条件。
至于这百晓生弄死自己师弟,祸水东引嫁祸给天机,这种可能性心湖大师连想都没想过。
毕竟这百晓生以及其身后的组织,心湖大师也多少有所了解,这就是一个成员上至王侯公卿,下至贩夫走卒皆有的庞大情报组织。
要说获取情报方面他们是很专业,但是高手那是真的一个都没有。
当然了,这里说的高手,是指江湖一流高手之上的存在。
“那大师珍重,鄙人这就告辞了,大师下山之后,若有用得着我百晓生的地方尽管传信便是。”
听到老和尚要带高手去,百晓生暗自窃喜,这次总算没白跑。
他这么着急离开,也不是什么怕被拆穿,他是想赶紧再多跑几家,最好能说动几家大势力,同时汇集高手对白飞出手。
“嗯,想来出了万云楼的事情,施主最近也挺忙的,那老衲就不多留施主了,若此次证实施主所传消息不差的话,老衲带少林许诺施主一个人情。”
“呵呵!大师客气,告辞!”
百晓生心底却是在想“由你们双方打出了人命,不管心眉是不是那小子杀的,你们这梁子都结定了,只要你少林能帮我杀了那小子,这人情不人情的都无所谓了。”
“呵!本来还想留你多活几日的,可惜你太跳了啊!”
突然响彻耳畔的沙哑低语,却使禅房当中的两人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