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七步成诗(1 / 1)神卜先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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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本公子就知道你这书童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本公子的姓名也实属正常!”欧阳马泥草因为周错生的衣着,对周错生轻视起来,笑着道:“你听好咯,本公子就是这北地四大才子之首欧阳马泥草是也!”

“欧阳草泥马?”

周错生冷不防的了一句,然后忍不住地笑了笑,“北地四大才子之首居然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犀利了!”

“笑什么笑?你这书童真是可笑至极!”

“嘴长在我身上的,我想笑就笑咯,为什么不能笑呢?你凭什么指责我的笑容?是我笑的太难看了吗?”

周错生摆出了各种笑容的姿势,“哈哈哈,你看这是豪放的笑。嘻嘻嘻,你看这是妩媚的笑”

“恶心!这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人!”

欧阳公子实在是受不了,旁边的三位公子也是受不了,当即有一人跳了出来,放言道:“你这书童只会污人眼球,可敢与我对个对子?”

“你又是何人?我周错生从来不与无名之辈对对子,否则不太掉价了吗?”周错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眉星剑目,庭饱满,让那赵阿宝在一旁美目涟涟。

“本公子乃是北地四大才子,神卜寿,写新周书的太史公神卜先生就是我爷爷!”神卜寿完,看向了周错生。

只见此时的周错生有些慌张,他听到了“神卜先生”四个字后,就回想起了些许片段。可这片段就是连起来,断断续续的,一时之间,居然让他头疼欲裂。

他低下了身子,双手抱着头,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才恢复了正常。

“哟,莫非是听了本公子的大名,就吓得装成这幅模样?”

神卜寿完,耻笑的声音让赵家人面上十分不好看。

“错生你没事吧?”赵阿宝急忙上前关心道。

“没事,没事。”

周错生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笑着道:“不如我们来个规则,效仿曹子建故事,来个七步成诗如何?”

“嘿嘿嘿,本公子最是急智,居然跟我比七步成诗,我看你是在找虐!”神卜寿站了出来,然后出题道:“今日得见赵姐如此香国色,颇为有感,不如你我二人就为这赵姐写首诗词如何?”

“好!”

周错生丝毫不惧,开口道:“阁下先请!”

神卜寿也不负这才子的偌大名头,只见他走了七步,然后仔细看了看赵阿宝的容颜,思索了一番,然后闭起双眼,字正腔圆地念道:“东方闪闪啼早鸦,美人愁眠隔窗纱。

桐华树下人来往,银床辘轳梦中响。”

此诗念完,让在场众人拍案叫绝。

写出了女子愁思,刻画出一位痴情女子在睡梦中对心中的情郎浓浓的牵挂。恰好又兼顾了这赵阿宝的家庭实际情况。

可谓是应情应景之作。

“寿兄,果然是诗词王子,不在我之下啊。”欧阳马泥草开始一番恭维,都是文人嘛,商业互吹已经成了习惯了。

“不敢不敢,自从草兄那首极阔一出,下诗词何人能比得过呢?”神卜寿捧了捧欧阳马尼草的马屁,然后对着周错生道:“书童,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周错生学着神卜寿的样子,装模作样的走了走七步,然后摇头晃脑的,伸了伸脖子,然后扭了扭屁股,最后再睁开眼睛,看着赵阿宝,口里吐出了文字:“佳人迟暮思何其,直是错生真不知。

世路未嫌千日酒,才情偏爱六朝诗。

入门便坐从炊黍,上榻横眠听解颐。

独怪过江愁欲死,眼前秋蟹要人持。”

周错生这首诗词念罢,将那神卜寿气得要命,明摆着把他比作河蟹,侮辱了他。

而起这首诗词全篇只有第一句写到了赵阿宝,后面却无一字提及,可透露出的是一位思念佳饶失意男子形象。

这男子为何如此忧愁?

反衬出了佳人迟暮的悲伤,也恶意的讽刺了他们是为了这赵阿宝的样貌才会来提亲,若是一旦美人青春不在就会直接抛弃她。

“好诗,好诗啊!”

神卜寿咬牙切齿道,在这首诗词中被周错生比作了河蟹,还比作了负心男子,实在是让他心中怒火直烧。

“哈哈,阁下的诗词也不错,可惜意境差零。诗词要写出悲欢离合,要写出诗词存在的意义,而不是一味的为忧愁而忧愁,格局要放大一点。可别像辛弃疾所的那样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愁。那就太可惜了。”

周错生明夸暗讽,这神卜寿明明一直被指着鼻子骂,但他却还不了手,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其他三位才子也是愤愤不平。

可惜的是,他们又没有这神卜寿七步成诗的水平,不敢在这位周错生,周大爷面前班门弄斧。

这四大才子中,神卜寿善字画,诗词为次,但有急智欧阳马泥草善诗词,通六经,字画为次。其他两人跟欧阳马泥草差不多,就不一一缀叙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诗词水平,怎么可能是一个商家巨富家里的书童?”神卜寿不甘心就这么输在了一个书童的面前,那传出去太丢人了。

与其粉饰失败,不如吹捧对手。例如张辽和孙权就是这样的。孙权十万人打合肥,被张辽八百人揍。于是他就各种吹嘘张辽,甚至张辽生病了,都:“张辽虽病,不可当也,慎之!”

“我是谁?我姓周名错生,至于字,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但目前就是这赵府的一名普普通通的书童罢了。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也就诗词方面偶然涂鸦戏作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周错生谦虚道。

有句话怎么来着,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就是让别人恶心。

神卜寿像是吃“粑粑”一样,非常的难受。

“不可能!你这个水平的诗作,绝对是能流传千古的诗词。莫非你这诗词是抄的?”神卜寿嘲笑道。

可惜啊,这一直喊着金钥匙出手生的神卜寿,没有遭到过社会的毒打。

赵阿宝出来补刀了,她笑着:“我家书童写过的诗词可不少,在他随手写过的那么多诗词里,我唯独爱这一首浅忆址,各位不妨听听:

衣冠楚楚,娥锁横眉,豁然一笑,长泪两校欲绝而诀别,心然之所黯淡。乘风借风终有时,花开花落谁人知?腰承倾姿,手莹雪白,音似黄鹂只初唱,貌不惊人恨未语?

访遍清溪,不复得见,依昔红颜此时泪,长柳依旧青翠。曾经长发与共舞,促膝怀抱河与月,哀怨愁思道与闻,不过区区千百年。白袭飘逸,灵动异常,其笑吟回荡,依旧在岸边。当年明月今还在,不见当年望月人!痛乎?可乎?”

这首诗词用了好多典故,化用了许多诗词,可谓是用典化诗的灵活之作。这其中的构思十分巧妙,写出了一种浓浓的伤心福

“这是你家书童写的?不是抄的?”那神卜寿眼睛睁得跟鸡蛋一样大。

“正是在下无聊时而写的。”

周错生此时淡淡的声音,击碎了这四个人心中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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