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见徐俊才如此坚决,我便把那汉堡和橙汁从包装袋那拿了出来。
拿出来时,我摸了摸那汉堡,感觉有点凉。
“有点凉,”我提醒着徐俊才,“要是不能吃了,或者不好吃了,就不要吃啊,毕竟等会你还是要比赛的啊。”
“对啊,馋这一口可得不偿失的啊。”陈晓蕾也补充了句。
“嘿嘿,”徐俊才面带笑意地说着,“你以为人人像你,那么馋的啊,人家妙琴这么辛苦才买来的东西,不试试,怎么能对得起人家的心意啊!”
“馋就说啊,没有人会瞧不起嘴馋的人的啊,谁不要吃饭就能活的啊,这人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陈晓蕾呛了徐俊才句。
“随你怎么说啦。”徐俊才这么回答了陈晓蕾后,陈晓蕾想说话的嘴巴这才闭上了。
接过我递过来的汉堡包,徐俊才按照那包装纸折叠的纹路打开了那汉堡包。
之间那汉堡包不成汉堡包状,大概是刚才我着急用小跑过来这的,所以那汉堡包才形象模糊吧,上面的面包层小,下面的面包层大,中间那奶油溢到那包装纸纸上。
“你真的确定你要吃?”看到如此形状的汉堡包,陈晓蕾又心直口快地问道。
“当然啊,哪有要到口的汉堡还不吃的呢?”徐俊才回答着陈晓蕾。
徐俊才拿起那汉堡包就往嘴里送,大口咬了一口,但就这么一瞬,就这么一个动作,下一秒,他的五官都像要扭到一起了。
先是他的嘴角向左边微微地抽搐着,然后是左边的鼻子向左边斜上着,再后是左边的眉毛也往左边挑着。接而是右边的五官在微微地触动着,最后向左右两边的五官都往中间挤。
“怎么样,好吃吗?”陈晓蕾没有发觉徐俊才这变化,好奇地问了句。
“不是,如果不能吃了或不好吃了,就不要勉强的啊!”我向徐俊才说着。
但徐俊才没有理会我和陈晓蕾俩人的反应。
“真的,不用勉强的啊!”这会,我有点生气道,“你要是骗人吃下去,也也不见得别人会高兴啊,反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一定不高兴的。”
“咳咳,”徐俊才咳了几声,把刚刚那一口客了出来,然后把剩下的汉堡包都包回了那张包装纸上,“嚯,不是,可能是这汉堡包放久了,有点硬邦邦了。”
“哔哔!”这会裁判员吹起了口哨,这是催运动员上场比赛的标志。
“哎呀,我就说嘛,这做人呢,还是实事求是比较好,那汉堡包经那么大的周折才来到你的面前,不用动脑都知道,那东西是吃不得了,至少就已经不是原来那味道了。”陈晓蕾这会发表着她的一些经验所得。
“都说你们晚辈啊,要听点老人言啊。这叫做不听姨姨言,侄儿吃亏在眼前。”陈晓蕾又吐槽了徐俊才几句。
“姨姨老人所言极是。”徐俊才这会倒是买起了陈晓蕾的账。
“好了,先不跟你们聊了,我先过去了!”徐俊才向我们道完别后,便又一路小跑地跑到了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