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之人看出了我的震惊之色,心中很是得意。接着说道:“我之前那些话,是逗着你玩的。正好我也想看看,四象学院培养的小娃娃,身手到底如何?这么一看,还算是不错。”
我不解的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是四象学院的学生?”
年长之人解释回道:“我不仅知道,你是四象学院的学生,还知道你叫谷凡。你与我同乘一架飞机,你的身份早就有人与我的警卫报备了。”
我心中释然后,坐直身体解释道:“晚辈之前,不知道您是想试探我的武功,所以才出言不逊,还请大伯念晚辈无知,不要介怀。”
年长之人大手一挥,朗声回道:“哎,男儿有血性,才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你见到我这身衣服不但不怕,还敢跟我顶牛,说明你小子有些胆量,我就喜欢你这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
我心话:“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什么官?我怕个球啊我。”
年长之人随口问道:“你们学院有个上官飞白,你认不认识?”
听到年长之人打听上官飞白,我心中顿生不爽。心话:“此人和上官飞白有关系,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试探着反问道:“您认识上官飞白学长?”
年长之人点头回道:“当然认识,他是我侄子,我能不认识吗?不知道这小子在学院学的怎么样了?我都有两年没见到他了。”
我微笑着回道:“上官飞白在我们学院威名赫赫,成天都是前呼后拥的,您不用担心。”
年长之人看了看我的眼睛,试探着问道:“那和你比起来,谁高谁低?”
我敷衍着回道:“我哪能和上官飞白学长比啊!他是人中龙凤,出类拔萃的人物。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哈哈哈......”
年长之人笑过之后,明白的说道:“看来你和飞白不对付呀!”
我心中一惊,暗道:“难道这老家伙会读心术?我也没说什么呀?他怎么看出来我和上官飞白不对付的?”
我微笑不改的回道:“您想多了,在上官飞白学长面前,我还是个新生,他哪有时间搭理我呀!”
年长之人又是哈哈一笑,摇头说道:“好,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你们小孩子之间有些矛盾很正常,找个时间解开就是了。”
知道些人是上官飞白的大伯之后,我就失去了和他再说话的兴趣。心道:“我和这上官家还真有缘分,坐个飞机都能遇到上官飞白的大伯,出门就踩狗屎,真他妈晦气。”
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年长之人看我不想和他再搭话,就识趣的不再打扰我。
我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了上海江湾机场。
长年之人站起身,看着还在装睡的我,笑着开口说道:“小子,我知道你一路都是在装睡,虽说我是飞白的大伯,但我不是一个护短之人。我叫上官寻,如果有一天你想当兵,可以去燕京找我。你一身本事,可不光是在四象会才能施展抱负,军队一样能让你大展拳脚。”
飞机仓门打开之后,上官寻和他的警卫虎子先下了飞机,我才挣开眼睛。喃喃自语道:“小爷想当兵,也不会去找你啊!”
等我下了飞机后,看到不远处飞机跑道上停着两辆黑色越野吉普车,车外站着七个人,翘首以盼的看着我搭乘的飞机,为首的正是萧彤姐姐。
分离后,再次相聚的喜悦。促使着我像箭矢一样,飞奔着跑向了萧彤姐姐。
萧彤姐姐看到我的身影后,流下了激动的眼泪,也迎着我跑了过来。
可当我看到萧彤姐姐头上那缕白发之后,我呆立住了,我的心疼的在不停颤抖。
思亲断心肠,
夜露染青丝,
雪融春回绿,
苍发难还乌。
萧彤姐姐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泣声说道:“谷凡,你还活着,真好。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扔下了手中的背包,紧紧的抱住萧彤姐姐,颤抖着声音回道:“姐,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
萧彤姐姐摇头说道:“不,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就这样,我和萧彤姐姐抱在一起,倾诉着对对方的思念。
这感人的一幕,让站在一旁的石人大象他们,没有过来打扰我和萧彤姐姐。文雅擦了一下高兴的眼泪说道:“谷凡,回来就好了。要不,我都不知道萧彤姐这一关怎么挺过去。”
众人分分点头应是。
等我和萧彤姐姐平复情绪之后,萧彤姐姐露出笑容,温柔的说道:“饿了吧?走,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背包,牵着萧彤姐姐的手,走向众人的方向。
众人看我和小麦衣姐姐走了过来,便都迎了上来,一一和我热情的拥抱打招呼,诉说着对我的思念之后,我们就上了车,驶往繁华的SH市区。
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到什么都新鲜。林立的高楼大厦,车来车往的繁华街道,形形色色各种时髦打扮的人群。
萧彤姐姐在一旁,不厌其烦的为我讲解着上海滩的繁华和人文趣事。
一路看过来,我们的吉普车停在了一家名叫帝王大酒店的门口,欧式风格的洋楼,装修彰显王者风范,金碧辉煌,炫耀至极。
漂亮的迎宾小姐,引领着我们上了三楼,进入到一间名叫福气阁的包间。文雅好像对这里很熟,点菜等事情都是由她来处理,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等服务员出去以后,我把背包从一旁拿了过来,取出了碧鳞蛟的几片鳞片、蛟筋和蛟胆,放在了桌上。
萧彤姐姐拿起一片碧绿色的鳞片看了看,惊讶的对我问道:“这是那条蛟身上的鳞片?”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把蛟筋和蛟胆推到萧彤姐姐的面前,说道:“这是它的蛟筋和蛟胆。”
众人都各自拿起鳞片仔细的观察着,由其大象扎那手握着鳞片,一边仔细的研究着,一边嘟囔道:“这鳞片可真是邪乎,上次我劈了那么多斧子,都没能劈开它,这东西比特种钢板还要硬。”
而医生师文宇盯着桌上的那颗蛟胆,整个人都傻了,眼睛就像粘在了上面,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