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挑眉看了看身边的人,沉默会儿接着回答:“做着玩。”
做着玩啊?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给我了?
项暖的眼睛此刻一闪一闪的就跟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辰,对着江宴白继续讨好,语气又软又甜:“阿宴,如果是做着玩的这个兔子能不能给我啊?”
江宴白闻言睨了她一眼。
接着,在看了看手中自己握着的兔子和项暖此时的表情,“给你可以,但是……”
没等江宴白说完,项暖就将江宴白的话给打断了。
学着在古装剧中演员的样子,举出三根手指,“放心吧。阿宴,我绝对不会弄坏的。嗯……更不会弄丢的。”
江宴白:“……”看着项暖这么为了拿到自己手中兔子而这么努力样子,嘴角在不知何时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接着将手中的兔子给了项暖,项暖接过后宝贝兔子的样子比宝贝刚刚那个猪还过分。
江宴白:“……”
难道这个就是昨天他学到的成语——喜新厌旧的正确表现吗?
不过,看着更宝贝自己做的兔子的样子,心里那是又爽又……有点不太爽。
爽这一点放在此刻上说的话,应该叫得意吧。莫名的很开心就是了。
但不爽这一点……
就不太知道了。
当然,现实很快就让江宴白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又爽又……那么一丢丢的不爽。
……
……
02年的时候还没有守到凌晨给人过生日的习惯。
所以,江爸与江妈即使知道儿子的生日是第二天,也没有给他过生日,一直等到下午孩子放完学才趁着儿子在楼上写作业的时候,给儿子做过生日的准备。
当然,这也都是晚上要经历的事儿了。
江宴白生日当天早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了床上正睡得酣甜的人儿身上。
不一会儿,床上的人儿皱了皱眉,眯着眼睛习惯性的伸了伸懒腰,接着从床上起身穿上拖鞋,打了个哈欠朝卧室门外走了出去。
谁知,刚到卫生间,就看到了江宴白。
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眼睛眨巴好几下,摸了摸江宴白脸颊上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样子傻萌傻萌的,“阿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江宴白此时全都是牙膏泡沫,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喔子杀丫!”
项暖没听懂,凑上前,刚想让江宴白再说一遍,但却闻到了甜甜的草莓糖果味。
她在往前凑了凑,嗅了嗅,“哎,阿宴我怎么闻到了草莓味啊!你是不是偷吃糖了?”
江宴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解决掉嘴里多出来的泡沫后,起身对着项暖重新说了一遍:“我在刷牙。你怎么进来了?”
“我也要刷牙啊!”
“……”
项家把上厕所和洗浴分成了两个部分。所以,除非洗澡这个问题,绝对没有上卧室门外上厕所的必要。
江宴白看了眼项暖的嘴角有着睡过的痕迹,默默的给项暖挤好牙膏,“你刷牙吧!我出去了。”
“哎!等等啊!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