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让我试试?(1 / 1)一壶轻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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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门口大厅聚集的人更多了,景毅扶着意识模糊的柏子走出酒吧,来到街上。

四哥说话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眼神,虽然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但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先和柏子回到理发店里去。

刚好,看到一辆的士驶到Monster Museum前的路口,等车上乘客一下车,景毅赶紧扶着柏子走了过去。

将柏子放到后座上,打开前车门,景毅对着司机说道,“师傅,送到鲜豫街。”

正准备进入车里,却发现车门被牢牢按住。

景毅回头一看,却是一个Monster Museum的安保人员,看着景毅,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帅哥,有点事,先和我回场子里走一趟吧。”

……

……

Monster Museum安保室内。

安保主管头疼地看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刺猬头中年男人。

被砸到失去意识、头破血流的阿乐已经被送往医院了,看热闹、起哄的也被安置了下来,场子里的气氛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两样,但又藏着几股暗流。

这事儿往大、往小了都不好处理。

最关键的是,阿乐并不是这里经常驻场的DJ,而是外省过来参加一周后要举办的一个音乐节,在全国范围内都能叫的出名号的一人。

Monster Museum新开业,还是店内大老板托人找关系,才抢到阿乐独家驻场Monster Museum。

那个阿乐手上确实有几把刷子,会玩很多种风格,又懂国际最流行的一些手法、节奏,远不是那种提前录好电音放,全程甩动作的夜场DJ能比。这几天,预定台天天爆满,他就是很大的原因之一。

虽然好色,短短几天,就勾搭了场子里不少女客人,但好歹也是你情我愿,而且阿乐明显是个欢场老手,尺寸界线把握的很好,不该招惹的人绝对不上。

偏偏这样职业、守场里规矩的人,在自家地盘,被人给破了脑袋。这事情不处理好,就是给其他店看笑话,客人可能都嫌场子弱不来了。

安保主管脸色铁青地看着四哥,发狠话说道,“你以为找老蓝打个招呼,就能大事化小了?今天我们不放人,你喊哪个来,都没得用。”

老蓝是四哥的一个铁哥们儿,职业玩夜场的。

四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大光头、一脸横肉的安保主管,操着橘城方言,“我人就在这里,你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咯。把我的脑袋同样砸破啦?还是局子里住几天,都没得关系。”

安保主管二话不说,一记拳头凶狠砸到四哥脸上!

坐在椅子上的四哥,被冲得后退了几个位置,被打的那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挂着血。

没想到,四哥朝安保主管伸出另一边脸,自己拍了拍,没有烟火气地说道,“来,这边脸再给我来一拳。”

安保主管气极反笑,心中却满是无奈。

真的打残了,打废了。像这种本地人,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层层关系,保不准出来一个什么狠人。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本地人,真要闹起来,这刚开的新店,也是影响人气。

为了一个只是过来短暂驻场的DJ,并不值得。

像是打一顿,或者送进局子里,对这种人来说,也只是挠挠痒而已,不会伤筋动骨。

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刺猬头,摸上去却是滑不溜秋。

这些精精绕绕,还真都被四哥这种老油条拿捏得死死的!

安保主管朝四哥冷笑了几下,却是不再动他,仿佛在等着什么。

没过多久,景毅和柏子却是被两个安保人员看着,也进入到了安保室里。

景毅看着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角有着血迹的四哥,惊呼道,“四哥,你怎么了?”

“你个蠢人,怎么又回来了?”四哥瞪大眼睛,看着景毅拖着迷糊的柏子大叫道。

景毅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用眼神示意周边的安保人员。

四哥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安保主管说道,“算老子倒血霉!这个事我认了,这样,那个畜生的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精神损失费,你们等他醒了给我个数。”

安保主管听到有了几分意动,毕竟出来混,都是求个钱嘛,再加上刚才老蓝打的电话,自己也要给几分面子。

正在思考间,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兄弟,未免太不把我这个场子看在眼里了吧?”却是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中年男人。

白净的宽脸,浅蓝色丝绸星纹上衣,金质的皮带,面料高端的深色外裤,和油光蹭亮的皮鞋。

安保主管忙不迭地走上前去,低头恭声道,“郑总您来了!”

郑总望了眼安保主管,走进屋内,朝着赖坐在椅子上的四哥,和气说道,“钱是小事,面子是大事。这位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没等四哥回话,郑总继续说着,“我们的人被当面打成那样,是不是今后随便来个谁谁,都以为我们好欺负?”

四哥苦笑了一下,知道今天很难下台了,望着郑总说道,“老总,长话短说,划个道子下来,我能接下来,绝不二话。”

郑总笑了一下,赞叹道,“敞亮!阿乐是我们请过来搞节目的,别说本来约定到后面几天,就是今晚,还得临时调整安排人。”

“看老弟你是咱们橘城自己人,兄弟我也不过分要求。现在还是暖场时间,你这会儿上去,给今天的客人们再表演一个砸头,砸你自己,阿乐是怎么出去的,砸到同样那个模样出去。”

“给今天这个事收个尾,也给老兄我一个台阶下,之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郑总温声细语,把一件血淋淋的事情说得就像在说请客吃法一样平常。

四哥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安保主管望了几眼,心里知道像四哥这种人,破头流个血不怕。但主动砸自己,和被人威胁,强逼着,在整个夜场里的人羞辱注视下,砸自己的头可能比杀了他还难受。

咬了咬了牙,安保主管还是小声朝郑总说道,“郑总,这人是老蓝的朋友……”

郑总眼皮抬了一下,声音冷了下来,“大家都是讲道理的。别说是老蓝,就算来个来头更大的人,在我的场子里,也不能不讲个规矩,不讲个道理吧?”

安保主管暗叹了一下,老蓝打电话的那点情义也止于此了,老老实实闭上嘴,不再说话。

却未想到,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清澈明朗传进在场所有人耳中。

“那个,老板,上去表演节目,不知道我去行不行?”所有人视线立马移到这个看上去二十出头,一手扶着醉汉,一手拿着黑色卫衣的干净清秀的青年。

安保主管一脸愕然,郑总饶有兴趣的模样。

四哥霍然而起,怒吼道,“你个猪脑壳砸头,哪个愿意看?”

“谁说表演节目一定要砸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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