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血淋淋的黑暗,鞑子的地盘,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的道理和道德可讲,因为他们不懂这个。
他们就是野蛮和邪恶的化身,他们所过之处,除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焦土残恒之外,你看不到其他的任何景象。
在大明,百姓说一切鞑子皆该死,不分男女老幼,这不是没道理的,这里面都是血债啊。
被俘虏的明国百姓苦难无比,而鞑子们,则是个个逍遥快活。
他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每日里除了必要的训练之外,他们就是开始享受。
他们将苦难压在明国百姓身上,让他们供养着自己。
他们在明国百姓身上喝血吃肉,心里也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殊不知这片土地,几千年前就是汉人的土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瓢水,都是属于汉人,都是属于汉家百姓。
而他们,不过是从遥远的西伯利亚迁徙而来。
那时候汉人看他们可怜,好心收留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繁衍生息。
却是不想,汉人的好意,却养了一头白眼吃人狼,这才是有了今天的惨事。
夜深处,静悄悄,鞑子皇宫,寂静一片。
这皇宫,说是说皇宫,但是如果用汉人的眼光看,那看起来是那样的小家子气。
这样的皇宫在大明,也就是一般的侯府大连公府都比不了,更不要说跟大明的王府相比。
至于大明的皇宫,那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也别这里大气磅礴。
不过纵然如此,这鞑子皇宫与边上的屋舍相比,还是显得比较的巍峨壮观,令许多的鞑子都是敬仰。
此时的这个鞑子皇宫里,有一个人还没有睡,他就是如今鞑子的酋长皇太极。
当然,他们不会自己称呼自己的首领为酋长,那样显不出自己的身份。
他们称大汗,汗王。
因为之前老奴酋已经宣布建立金国,所以这个皇太极,就是如今大金国的大汗。
从称呼上来看,他们也是本能的认为自己和中原王朝不一样。
中原王朝的头领叫皇帝,他们自认为自己是草原王朝,所以他们的头领叫大汗。
这个称呼老奴酋感觉很爽,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这个新任的酋长皇太极却是不满意。
他感觉一个大汗的称呼,已经不足以满足自己的野心,自己要做皇帝,要像中原王朝那样建立一个传至百世千世万世的皇权。
他要做皇帝,要做天下人的皇帝,而不是一个只知道骑马射箭的大汗。
思考了一夜,皇太极叫来了第一汉奸范文程。
皇太极对他说道:“范先生,大明皇帝昏庸无能,本汗比他强一百倍一千倍不止。
但本汗不知,为何如今大明依然屹立不倒?本汗却还在这苦寒之地困顿,这是为何?”
这句话无疑是表明皇太极的不甘,以及极度渴望对入关的冲动,范文程当然能够听的出来。
范文程想了一会,说道:“大汗,要想入关不难,要想灭了大明也不难,难的是人心?”
“哦,此话怎讲?”
范文程支支吾吾,不敢说。
皇太极见此,对他大气说道:“先生尽管说,本汗恕你无罪。”
范文程这才说道:“汉人有句话叫得人心者得天下。
自古成大事者,无不是民心所向,天下翘首,
大汗文治武功世所罕见,八旗大军战力汹汹,冠绝天下,如此,大汗完全有问鼎天下的希望。”
范文程的话让皇太极高兴不已,但是接下来的话,却是听的皇太极脸色凝重。
范文程继续说道:“可是大汗,我们强悍是强悍,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人太少了。
只算我女真人,我们军民老弱妇孺加在一起不过三四十几万,八旗大军更是只有区区不到十万。
试问这点兵力,如何强横天下?
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这也就是中原王朝此时不堪用,耐我们不何。
但凡中原王朝稍稍兴盛,也无我女真存活之地。”
皇太极听的脸色凝重,很是阴沉,尽管这话说的不客气,但皇太极也是知道这是实在话。
皇太极知道自己是遇上了好时候,自己的父亲老奴酋也是遇上了好时候,
这时候正好大明烂透了,才有机会发展壮大。
真要运气不好,哪怕自己的父亲早生一百年,那他最多也只有给大明养马的份,别的,想都不要想。
不等皇太极说话,范文程又道:“当然,虽然我们人少,但是大汗依然有办法问鼎天下。
那就是效仿当年大元一般,将所有被征服的人口全部化为自己的力量。
给他们编定身份,让他们不仅仅是做猪牛狗马效力,还应该如我八旗战士一般征战沙场,尽可能的为我所用。
明国亿兆子民,只要大汗对汉人如草原人那般对待,百万大军唾手可得。
如此,我大金才能越来越强大,到时入主中原,就不再是梦了。”
范文程的话犹如给皇太极在黑夜中指明了方向,让他一下就是找到方向。
“先生大才,先生大才。”
皇太极很是高兴,之前八旗也不是没有给俘虏身份。
不过却给的都是草原那里的人,对待汉人,那就是当作牛羊狗马,不把汉人当人看。
因为这个现象已经是成为了传统和习惯,所以鞑子没人感到不对,也没有人想到可以改变一下,
即便是皇太极,也是如此。
现在范文程这一下就给皇太极指明了方向,让皇太极确确实实是看到了一个快速发展壮大的可能,
这让皇太极如何不喜?
天光大亮,皇太极迫不及待,就是召开大会,对一众鞑子贵族宣布主张。
皇太极说从今天开始,所有被俘虏来的明国百姓,一律优待。
符合条件的,给他们身份,让他们也做大金子民,将他们的户籍编入旗务,此,是谓抬旗。
不合条件的,也要给以一定的自由和保障,让他们更多更好的为大金效力。
这个举措一出,满朝哗然,许多鞑子贵族就表达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