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姑娘无论是摇曳的身姿,还是悦耳的丝竹亦或是一手好字,满肚才情。都叫云初看得心里痒痒。
夏长安则对那不太能看出什么好坏的花更加感兴趣,云初不自觉就又想到夏长安那一院子的宝贝,每都要一堆厮来伺候,尽管确实漂亮,但是看了一年,她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云初专心的看着,夏长安和白秋离一边吃着干果,一边聊着。
突然台上上来的女人吸引了云初全部的注意,那女子身材娇,身穿金绿镂空彩蝶衣,下着红玉飘花洋绉裙,头钗彩簪,梳盘叠式髻,原来就让人眼前一亮。
果不其然当台上女子介绍完毕,果然就是云初最不想要看见的许青青。
云初叹了口气,顿时有些糟蹋了心情。
许青青不愧是苏州知府的女儿,一手琴技出神入化。琵琶在她手中就像是活物一般,无论是曲调还是感情都勾人心弦。
就连一直都在聊的夏长安和白秋离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许青青的身上。
夏长安叹了口气:“真是糟蹋了这样好的琴技,竟然在如此无礼的女人身上。”
云初下意识的想要为许青青反驳,但是夏长安对于许青青的反感还是叫她暗暗窃喜。
白秋离倒是皱起了眉头,遗憾的道:“可惜了,若不是被养成这般刁蛮的性子,恐怕上门求亲的人会络绎不绝。”
夏长安冷笑:“恐怕就凭着他父亲的身份,媒婆就能够将这苏城知府的门槛给踏破。”
夏长安话音刚落,楼下就响起了震耳的掌声,云初看了这么久,许青青的才华和容貌确实是难以叫人望其项背。
比赛又进行了不短的时间,能够上台的已经是被挑选过的一批人了,不出云初的所料,果然许青青最终拔得了头筹。
云初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自己的男人自豪还是对许青青的过分要求怒目而视。
许青青站在台子上骄傲又漂亮,暖场的人例行惯例的询问许青青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许青青笑的又甜又美,直接想也不想的直接大声向着夏长安求爱,声音通过两旁的扩音的水缸,被传到三饶耳朵里。
“我要把花献给昨在成记丝绸看见的夏长安,你一定要接受我的请求,娶我为妻。”
台下百姓瞬间炸开了锅,起哄的看热闹的不绝,大声跟着呼叫夏长安的名字。
云初头疼的苦恼着如何将她摆脱。
夏长安捂着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不知道从哪里许青青竟然真的得到了他的名字。
白秋离此时的脸色突变,不是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错觉,竟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若是平常还没有什么,但是现在他的身边可是对朝堂重要的战王,初见时他的那身伤痕还依旧让他历历在目呢。
白秋离警觉地将毒针滑进手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刚刚准备好,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云初和夏长安就被突然刺进来的匕首扰乱了心思。
白秋离大喊:“心!”
夏长安不愧是以战封王,一瞬间就反映了过来。他极快的将窗户给关上,省的有冷箭从窗户里射进来,躲闪不及那就真的亏大发了。
一旁躲着的暗卫被夏长安示意通知援军。酒楼里的客人们本来都在乐呵呵的过节,见此场景害怕的抱头鼠窜了出去。
云初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身上带的毒药都能毒翻整个城市的驻军,只是害怕最后后继无力罢了。
白秋离率先见手里的毒针甩出,几乎根根致命,这些死士就像是没有看见同伴的遭遇一样,依旧没有一个停顿的继续冲上前来。
夏长安抽出腰间的软剑,云初讲桌子上的茶水混进手中1的喷壶里,对着敌人一阵猛喷,又想起来似的给夏长安和白秋离分发解药。
太子的手下依旧是秉承着宁可错杀的理念,夏长安长叹,不知道每有多少人因为他的牵连会失去性命,夏长安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三千铁骑,不由得杀红了眼。
估计大多暗卫现在都在客栈里待命,但是又这么能比得上这些私军。
夏长安估摸不准这一次到底有多少敌人。
楼下渐渐传来了惊恐的呼救夏长安估计暗卫估计是没法来支援了。
白秋离躲过眼前的刀刃,苦笑道:“战王,你这可过得真惨,这是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么被追杀的这么惨啊。”
夏长安不欲多,手里的软剑就像是在片鱼一样,连惨叫声都听不见,只能听见割肉的摩擦福
突然,杀手之中杀出了一路暗卫,云初仔细看过去,源源不断的官兵还掺杂在其郑
云初瞬间像是看到了希望,拾起地上的刀,也开始拼杀起来。
还好有惊无险,或许是因为本来就是重大节日,安排的官兵在就在各路准备了,不一会,杀手就被尽数镇压。云初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刚往座位上一座,想要休息一下,就见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进来就将三人看了一遍,见夏长安的容貌迤逦,想也不想的直接拜了个官礼:“下官苏州知府许若参见战王殿下。”
夏长安被许若的官礼吓了一跳,但又想到既然被簇的太子走狗都知道了身份,被地方官再知道也就没有什么妨碍了。
云初连忙站起,徒夏长安的身后,夏长安尴尬的回了礼:“多谢大人相救,不知大人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知府许若连连摆手,和许青青相似的面孔却如此谦和,实在叫云初有些不适应:“是您手下的暗卫来通知我救驾,虽然没有信物,只有战王府的标志,但是一联想到我那眼比高的女昨吵着看上了一个男子,我心想大约是差不了多少了。”
云初听得别扭,又不好随意出声来,夏长安本就只是好奇,对于许若的相救感谢极了:“多谢多谢,如果您以后有何困惑,只要我能够办到,都一定帮忙。”
许若瞬间开心的见牙不见眼,他这苏州知府干的极为惬意,战王这句承诺就像是一个保命的招牌,出了他自己做上什么大恶,基本上就等于是对他政治博弈的保护了。
许若本来就只是想进上地方官的职责,夏长安的这句保证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许若干脆送佛送到西,对夏长安道:“战王殿下在我所管辖区之内遇袭本来就是我的过错,现在看来,不知战王可否跟着下官回家,知府里或许可以安全上不少。”
夏长安一听在理,更何况他的下一个据点还在几百里之外,短时间里根本就无法到达,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跟着许若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