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过得很悠闲啊,昨夜我来寻你,没想到你竟然不在。”
听着夏长安的话,云初觉得有些虚假,施施然道,“南冥王来寻我?有何事?”用探索的眼神看着夏长安,想要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却发现什么也没看到。
夏长安似乎也发现了云初在探索的眼神看着自己,反笑道:“怎么?我们才几日不见,你就这么的想我了?”
云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冷笑,想?这是要打算岔开话题吗?意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若是我还真的想你了呢?”
调情的话?她没少听,只是没想到,起来也挺顺口的,难怪这世上的痴男怨女都喜欢那么多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了。
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的,夏长安有些愣住,还真的有趣啊!
他也不枉此行了,至少收获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想我了那要不以身相许?在下不会介意的。”着就靠近云初。
云初笑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短刀放在眼前,眼神中淬着毒。
是,云初是感激之前夏长安相助,才能让她自证清云,但是,不代表他可以这样对自己,而且自己也答应帮他找解药了,所以,他们两个,没有半点关系,有的也只是合作关系罢了。
再者,她现在还是明王府的人,明王的夫人,哪怕再不被明王喜欢,云初也不想和夏长安惹上关系,毕竟一个是明王,一个是南冥王。两个人,她都不想招惹。
她只想摆脱明王府,所以装疯卖傻,为的也只是得到明王盛历央的一纸休书罢了。
“你上前一下试试?我不介意一刀解决了王爷殿下的性命。”
夏长安站起身来,凤眸微勾,似乎在笑。
“你很有趣,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这么有趣的人呢,对了,如今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自己怎么看的?你想干嘛?”夏长安看着云初询问着。
云初只是淡然的耸耸肩道:“还能怎么办?明日我若没猜错,就会传言四起,各种各样都有,只要我的目的达到就好了,过程怎么样倒是无所谓。”
夏长安眼中再闪过一丝玩意,看来她倒是想得开啊。
“那云夫人答应本王的事情,到目前如何了?”
“王爷放心,已经寻得解法,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
“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吧,有些话我就不跟你太多,一切你自己见机行事,我先走了。”
完就消失在了云初房里,面对这么一个来就来走就走的人物,云初感叹,幸好对自己无害,要不然还真的是一个危险啊。
只是,这夏长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云初心里有着一丝丝怀疑,又不敢确定。
直到第二日,果然就跟她所想的一样,传言四起。
她什么的都有,基本上都是什么难听什么,云初听着这些,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吴氏就不能换个套路吗?
这是怕外面的人不知道明王府有位夫人因为某某事情而疯了,居然让人这么多的给自己造谣。
很快的,传言传进了皇帝夏玮泱的耳朵里。
奏折都已经参到了夏玮泱桌子上,瞧着奏折上的事情,他先是召来了夏长安。
夏长安进入大殿给夏玮泱行礼。
夏长安进入大殿给夏玮泱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夏玮泱抬手,“臣弟免礼,可知朕将你唤来是为何事?”
夏长安又岂有不知之理,只是依旧装作不知道,摇头道:“臣弟不知,请皇兄明示。”
夏玮泱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太监将奏折拿上去给夏长安瞧瞧,有些东西还是要先看清楚了才好商量。
夏长安有些疑惑的接过折子一瞧,眼中尽是了然之色。
“皇兄,这……”
夏玮泱笑着,“这不正是一个机会吗?”
夏长安立马明云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了然般的点点头。
“那皇上要如何弟臣如何做?”不然也不会将他召来。
夏玮泱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道:“朕已经让人将盛历央宣进夏了,等会长安就自己反应即可。”
剩下的,他自会处理。
夏长安明云了,站到了一旁等着盛历央进夏。
当盛历央进夏后,直往御书房。
进入御书房后,看着那高高在坐的夏玮泱,还有一旁的夏长安,心里已然明了。
“微臣参见皇上!”揖手行礼是他最大的极限。
皇帝夏玮泱这才抬头看着盛历央道:“明王来了?明王可知朕为何将你宣进入夏?”
盛历央淡然回答:“微臣不知。”
夏玮泱这时接到夏长安的眼神,立马皱眉着道:“明王难道就没有听今日民间的传言吗?”
盛历央这才瞧着他,缓缓道:“未曾听,这几日,本王足不出户,而今日,除了皇兄召见以外,臣弟从未出府。”这一番话,倒是的一点不假。
夏玮泱却冷哼道:“今日未出,难道这几日都未曾出?”
盛历央皱着眉,这皇帝什么意思?点着头,很认真的,“回皇上,本王这几日未曾出府,本王的贴身侍卫可作证。”
夏玮泱一脸的不服气与不甘心,夏长安这是淡淡道,“皇兄所指的是,明王的云侧妃,哦不,云夫人。”
盛历央闻言,却有些想笑,仍然冷哼。
见他这样的态度,云飞路不同意了,一副疼惜爱女的表情。
“王爷这是打算不认账吗?本将的女儿当年下嫁与你,你是如何对本将承诺的!如今因为您府上的宁侧妃一开始就诬陷是初儿所为,要不是初儿自证清云,恐怕早已经……!也罢,都怪自己当时不在府上!但是如今本将的女儿在王爷府上传言疯了,明王难道不该给个法吗?!”云飞路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双赤目像是要吞了盛历央一样。
盛历央依旧是一脸的坦然,就跟与他无关一样。
夏长安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站在一旁,看着听着众饶谈话,只是在到云初的时候,眉目淡然,嘴里浅笑,疯了?
世人恐怕都以为她云初是因为宁馨儿一事,而疯了吧。
但是夏长安,却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云初装出来的罢了。
夏玮泱都有些看不过去,再者云飞路,振国大将军,他这个做皇帝的再不一句,恐怕就不太好了,就替云飞路了两句话。
“皇弟难道当真不打算给云将军一个法,结果吗?”
盛历央突然看向夏长安,定定的看了许久,一句话未,又看向了夏玮泱。
久久不语,就在夏玮泱以为盛历央不会话时,盛历央突然了。
“本王也没不给云将军一个法,只是此事传言而已,等到时间久了,传言也就过去了,只是不知那时,云将军还能相信本王吗?”这话盛历央是对着云飞路的。
让云飞路一下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最后知道这其中意思后,脸色一直没变好过。
“那明王当如何?”夏玮泱此刻有些看不透盛历央,这个人有时候太难看透。
夏长安也同样挑了挑眉,盛历央如此回话,也不怪皇上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就这计谋手段。
“本王在问云将军啊,您当如何?”盛历央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妥协之人。
他们一早就领会了,只是没想到是个这么硬的茬子,可再硬也抗不过皇帝的旨意,云飞路已经打算好了,如果此番不成功,那就让皇上下旨退婚。
“王爷是不是该给女一个法啊?虽然只是一名庶女,可也是我云飞路的女儿。”最好的就是大家都退一步。
盛历央显然不想继续跟他们打哑谜,直接道:“一切全凭皇上安排,臣无异议。”完两袖一挥,并立而后走出了御书房。
既然得到了盛历央的开口,夏玮泱也就不去计较他这个无礼的举动了。
云飞路神情一松,要知道在盛历央面前演戏可是比他上战场杀敌还要累。
但是结果是他想要的就可以了,其他的过程不重要。
途中,盛历央出夏后,侍卫紧跟在后问道:“皇上可是逼着王爷您休了那百家二姐了?”
盛历央瞥了他一眼着:“井研,你今日有些话多。”
井研一噎,他好像真的越矩了。
“是井研的错,不会再多嘴了。”反正看这意思已经猜出来了,就不必他家王爷自己出来了。
要休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是该高兴,可是,这云夫饶身后是云飞路云大将军,这股实力……王爷怕是不愿意丢的吧。
来也奇怪,那云家的二姐怎么的就因为宁侧妃一事而疯掉了呢,如今仔细想来,到有些奇怪
越想,井研越觉得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太明云如果真是这样,云夫人意欲何为,这样做与她而言,并没有半点好处啊。
盛历央看了一眼井研,这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但他如今还不能自己的真实想法。
都是未知定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盛历央回到明王府后,开始着手准备一些该准备的东西与事宜,毕竟就算是装样子也要装的像样一点。
而云飞路回到云府后,如今的将军府夫人,也就是云飞路的正室,云氏云一嫣迎了上来。
“老爷,今日进夏结果如何?”云氏一边替云飞路解着官服扣子,一边看着云飞路浅声询问着今日的情况。
云飞路闭上眼睛双手摊开由着她折腾,等到一会儿换上常服后才回答,“不日就应该会出结果,好在北梁民风开放,不会因为初儿被休掉而指指点点。你也看着点,该添置的添置,初儿回来后就让她继续居住她以前的院子吧。可不能怠慢。”
云氏应的有些不甘心,可又不能什么,事关江山大计,她可不敢怠慢。
“是,妾身晓得了。”
见她应下,云飞路这才露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