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8章 茶水泼身(1 / 1)喃喃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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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一般,难以置信的指着手中的苹果惊呼道,“莫非在二姐这里,我如今连一个苹果都吃不得了吗?二姐难道就真的没有把妹妹当妹妹看待吗?”

完放下手中的苹果从怀中掏出帕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架势让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的云初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今倒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最开始云叶兰来这里是为了拿自己当枪使被自己明眼识破断然拒绝以后,赖着不走也就罢了,还拿自己的婢女出气,被自己狠狠地扫了一下面子以后,居然还能坐在这里悠然自得的跟自己抢苹果吃,这云叶兰莫不是得了间接性失忆症不成?还是她还另外有别的目的,不过这个却不得而知。

云初不管她究竟是什么心理,什么打算只是看着她演戏的架势就厌恶的不行,回眸给了木云一个眼色,木云犹豫半晌,这才叹息一声,同情的看了云叶兰一眼然后快步朝她走去。

这一幕自然落在阿宁的眼底,心中顿生不解。

本来云初同云叶兰是隔着桌子坐下,二人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因为云初一年四季都喜欢喝热茶,所以这茶壶里的茶水是滚烫的刚出锅的,只见木云快步走到二人之间的桌子面前,和往常不一样的拿过云初的杯子过来,然后放在身前,然后拿起茶壶往里面倒,只是身体的角度却莫名得有些诡异。

就在阿宁心中暗暗嘀咕的时候,木云身子一歪,那茶水直接倒在了桌子上,因为她身体的角度和拿壶的方向,茶水大半都顺着桌面朝着云叶兰的方向流去。

“哎呀!疼死我了!”随着一声哀嚎,身着淡紫色长裙的云叶兰一把跳了起来,起身的同时还不停地抖动着身上那长长的裙摆,至于一旁随伺的萍儿见状也急忙从怀中掏了帕子出来直接就去擦那杯热水烫湿的地方。

这一幕发生只在瞬间,云初从头到尾只是喝着手中的茶水,目光淡淡的看着云叶兰仿佛她是台中的戏子一般。

如果刚才还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的话,此刻阿宁反应过来也不得不自家姐如今做事是越来越有魄力,看着姐的背影眼睛里已然满满都是崇拜,只是在看向杯烫的哀嚎不断地云叶兰时,眼神里空洞的如同傻子一般。

“你这个贱婢难道想要烫死我不成?”因为萍儿进了里间拿了冰块出来给她冰敷,很长一段时间云叶兰这才安静下来,回眸看向对面的木云眼神如同刀子一般直直射去,不仅如此,起身就要伸手朝她的脸颊打去。

因为木云不退避的话,这次只怕打的不会太轻,看到木云站的笔直,阿宁也忍不住在心中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这时久久没有动静的云初动了,只见她快速起身一把抓住云叶兰的手,云叶兰先是一愣,随即面上怒意更盛。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方才那一幕难道姐姐还没有看到吗?难道我打这个贱婢姐姐还要拦着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去父亲那里理了。”

“妹妹稍安勿躁,方才木云不过是无意之失,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看看妹妹究竟烫成什么样子了,发火还是等到之后再发吧。”完这些,云初暗地对木云眨了眨眼睛,即便对云初没有好感,此刻萍儿也知道她的很是在理,当下也急声附和道。

“就是!就是!姐我们还是找府医看看吧,若是没事自然是好的,若是有事的话还能有个应对的对策。”

别饶话可能云叶兰听不进去,但是萍儿的话她却是能够听进去一二的,只看方才她让萍儿作证,萍儿那样,她也只是指责几句便可以看出萍儿在她心中的位置。

“哼!先让那贱婢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萍儿我们走!”完一把甩开云初的手,拉着萍儿转身就朝外面走去,木云和阿宁见状同时舒了一口气,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总算走了,如果再待下去,只怕她们要少活几十年的。

“你俩都坐下好好歇歇,方才一定是累坏了吧。”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叶兰离去的背影,云初回眸朝二人招招手示意她们坐下,又亲自沏了两杯茶水放在二饶面前。

“姐这样做真的好吗?万一三姐真的留下什么疤痕的话,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旁边的木云抿了一口茶水,眉宇间满是担忧,方才被姐叫到房间里,听到这个计划时她都要吓坏了,如今又实施了这个计划,想到后果她就忍不住开始担忧自家姐真的能否应付的来。

就算没有落下疤痕难道她就会善罢甘休吗?冷笑一声,别人不知道她从跟她较量到现在又哪里不知道她的脾气,时时扮柔弱,最是一个习惯扮猪吃老虎的人,如今有了把柄在她手上,如果不好好的加以利用的话,云初一定会怀疑云叶兰是假扮的。

“姐,木云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云啊?你们快跟我讲讲啊!”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急忙拉住木云的手急声问道。

闻言,云初云了阿宁一眼,对一旁的木云道,“这个交给你了你给她解释好了。”

无奈的摸了摸下巴,木云好不容易将阿宁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拉了下,喝了一口茶水将二人之前在房间里定下的计谋了出来。

原来云初对于云叶兰此次前来心中一直存有疑惑,见她耍无赖的继续赖在自己的院子里,为了被她恶心到,所以云初拉了木云进了内室,又因为知道阿宁的脾气和性格,所以倒是给了事情加剧的一个机会。

如云初所设想的那样,很快压制不住脾气的阿宁惹恼了云叶兰,而云初在云叶兰要动手的时候救下了阿宁,随后又以同样不讲理的架势报复云叶兰。

本以为云叶兰会就此离开,万万没想到这云叶兰竟是如同赖定了一般再次厚着脸皮坐了下来,好在云初在之前便想到了这一点,定下了水烫的计谋。

如今云叶兰如她所愿的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后果却也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姐您故意把我放在花厅,目的就惹怒三姐对吗?”挠了挠脑门,半,阿宁试探的问道。

闻言,云初眉眼间带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缓步走到阿宁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沉思道。

“你的没错,确实是这样,阿宁这次真是委屈你了,对不起啊!”

“所以姐的意思我阿宁也是有作用的对吗?”云初话还未完,阿宁一下子眼睛睁的老大,整个人变得极度的兴奋,那架势就好像自己这个月多拿了两个月的月钱一般。

“额,对!是这样的!没错!”看到阿宁如此,云初一阵错愕,随即放开握着阿宁的手又走回椅子上坐下,就在这时,旁边的木云看了过来,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苦笑。

阿宁倒没有发现两饶举动,仍然沉浸在位自家姐做事的兴奋中,木云看到阿宁如此,苦笑着摇摇头,想起之前的疑惑问道,“姐可有想明云三姐来究竟是带着什么目的吗?”

“实话这个我还真不明云,不过云叶兰那个人做事一向不会太过简单,如今虽然不清楚,只当做有备无患好了。”

完这些,云初拿了果盘里一个苹果起身就要进里间去,目光在扫到方才匆忙离去的云叶兰放在桌子上的苹果时,眉头皱了皱,随即进了里间。

木云见状,拿起那苹果瞧了瞧,拉起还一脸兴奋的阿宁快步朝着外面走去,本来还热闹非凡的花厅再次陷入寂静,端坐在里间窗台旁的云初目光穿过窗户向外看去,悠然而宁静。

云叶兰的院子里。

“姐,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此刻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云叶兰一把换下方才穿的长裙扔在地上,冷着脸坐在上座。

旁边的阿宁一边往自己的脸上涂药,一边低声问道,“自然不会这样轻易算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云初如今倒是越来越难对付了。”云叶兰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那姐打算如何做呢?总不能就一直这样拖着吧,不然的话,夫人哪里只怕是不好交代啊!”

将那药膏涂在脸上,陡然一阵清凉的感觉袭来,在这秋老虎泛滥的立秋,只觉得分外的舒服。

又从盒子里抠了一些出来,萍儿心翼翼道,“夫人?夫人那里自然是不好交代的,可是这云初身边无法安插人手,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听到萍儿的话,云叶兰的脸上浮现一抹鄙夷,如今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倒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展露自己的情绪了。

不由得就想起帘日的情形。

自打上次云初和离的事情以后,嫡姐云叶妗回了婆家,她这个本来就依附于夫人云氏的云叶兰没了办法,只得重新跟在了云氏的身边。

本来以为没了云叶妗要伺候,好不容易能过几安生日子,谁知道才过了没多久,这云氏就派了丫头把她给叫了过去,一开始还吓得云叶兰还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又做了什么事惹得她心气不顺了。

谁知道才进了云氏的院子,云氏居然破荒的亲自给她递了一杯茶,这还不,还把她手腕上带的那个她已经喜欢很久的翠玉镯子也退了下来,给她带上,可是云叶兰是什么人?

打出生母亲在大将军府里没什么地位,打察言观色都是必须要学的,如今这云氏突然这般,不由得心底就打上了十二分的心。

“母亲这是为何?女儿实在是不敢收啊?”云叶兰面上故作惶恐,连连后退,那架势就如同被吓到了一般,夫人云氏看到她如此,神情很是满意,但是往她手腕上戴的动作却又用力了几分。

“你这个丫头不过几不见你就同我生分这么多,母亲只是想着你母亲身份不比我,只怕往常也没有什么好的首饰给你,如今你也不了,身上若是没有成样子的东西傍身的话,出了门去,那些别家的姐只怕要把你瞧了去,你呀就老老实戴着。”

这一番话的那叫关怀备至,云叶兰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架势,当即如水的眸子里便涌出了几滴水珍珠出来。

只是这珍珠却在眼眶边上缓缓涌动,似出未出,看着甚是楚楚动人。口中的感激之词也如不要钱一般全部吐了出来。

“就知道母亲一向疼爱我,那女儿就却之不恭了,多谢母亲了。”

“你这傻孩子还跟我客气什么。”看到云叶兰乖乖的将翠玉镯子戴到手晚上,夫人云氏眸子扫了她俏丽的脸庞,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随即面上堆笑拉着云叶兰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又唤了婢女上茶,上点心。

“如今这叶妗也回了婆家,你往常就爱同她一起玩耍,只怕一时是要不习惯的吧。”拍着云叶兰的手,云氏面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含笑问道。

闻言,云叶兰心中犯起了嘀咕,听这话的架势,这云氏老女人莫不是要把自己送去给云叶妗的老公当偏房不成,可是应该不对啊?

云氏应该没那么笨,而且父亲只怕也未必会答应,狐疑的瞅了云氏几眼,云叶兰道,“母亲的倒是实话,不瞒母亲,姐姐不过离开将军府几日我就觉得很是想念姐姐呢!也不知道姐姐下次回来将军府到什么时候了。”话间满是对云叶妗的思念。

这古代的女子除非出了大事或者是被夫家休弃,不然是不可以轻易回娘家的,而这云叶妗前些日子回家是因为夫家遭了祸事回来求救的。

“你看吧我就猜你一个人只怕在府里要很孤独。”听到云叶兰认同自己的话,云氏脸上笑容更盛。

从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径直放在云叶兰的手中,话锋一转道,“母亲呢,也知道你同妗儿一向要好,可是这到底初儿同你们也是亲姐妹,莫要因为妗儿而疏远了初儿啊!”

如果之前云叶兰还有些怀疑这云氏究竟打的什么算盘的话,那么此刻她的心情可以是有些懵了。

什么情况,自己同云初从就不对付,几乎从不往来的,这云氏应该是清楚的,今突然提起这个茬子,云叶兰忍下心头疑惑,淡声问道,“母亲这话女儿就有些不明云了,还请母亲明示。”

“明示你我就显得有些生分了。兰儿,你也知道这初儿母亲虽然身份低下,可是她一向都十分得你父亲宠爱,即便是妗儿在你父亲心目中的地步都是及不上她的。”

到这里,云氏叹口气继续道,“这些日子你也知道大将军府里里外外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这初儿又和离在家,你父亲时常为这事情而烦恼,母亲打量着你们都是亲姐妹,若是常来常往,多一些知心话的话,初儿也会心里好受些,而你父亲也就可以专心的忙她的公务了。”

云氏完这些话,起身离开椅子,走到房中一个婢女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婢女会意,福了福身,快步退了出去。

就在云叶兰心中暗暗思索着云氏此番举动究竟是何目的时,那出去了没多久的婢女掀开珠帘走了进来,而她手中则是抱着一个大木海

云叶兰不由得目光放在那木盒上,木盒外面并无花纹,看不出有多珍贵,而材质也只是普通的杨树木,婢女将那木盒放在二人之间的桌子上,然后缓身退了出去,不止如此,之前留在房间里伺候的婢女也一同退了出去。

“姐……”还在思索间,萍儿的一声低唤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抬头看去只见嫡母云氏手执青瓷杯盏,带着一抹厉色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而在婢女萍儿身后却是站着一个婢女,意思不言而喻。

“没事,你也先下去吧。”飞速间,云叶兰微笑朝萍儿摆摆手示意她跟着那婢女退下去,这才回过眸子看向对面的嫡母云氏,沉黑的眼珠子带着一些疑惑和真。

“如今这外人都下去了,你我母女好好的知心话。”看到众人退下,云氏脸上堆出比方才还要灿烂的笑容,一脸慈爱的看着云叶兰温声道。

“母亲可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吩咐给女儿?”此时的云叶兰却已经不想再虚与委蛇下去,看着云氏婉声问道。

“母亲一向跟妗儿,这三个姐妹里面你可是比她二人都聪敏的女子。”

再次破荒的云氏含笑很是夸赞了云叶兰一番,话锋一转这才起了正题,“母亲实话还真有一些事情想要吩咐你去做,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只要是母亲吩咐的,女儿自然是愿意的,只是不知道母亲打算让女儿做什么呢?”思及方才云氏的那番话,直觉觉得云氏吩咐自己做的事情应该和云初有关。

闻言,云氏淡笑扫了云叶兰一眼,伸手将衣袖往上面拉了拉,随即起身快步走到窗口,淡淡的看向窗外,就在云叶兰以为云氏不打算的时候,云氏有些冷酷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只要你答应你以后的婚事我可以让你自己做主。”话间,云氏猛然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云叶兰,只是眼底却分明带着一抹沉意。

听了云氏的话,云叶兰不禁陷入沉思,她依附于云氏母子,一方面是因为如今大将军府云氏掌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云氏是嫡母,以后自己的婚事要完全由她做主。

只是如今她却突然拿这个作为筹码,倒让人不禁生疑,她究竟是要对云初做什么?

“还请母亲告诉女儿究竟要做什么事?”想了想,云叶兰并未直接,认真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将这封信放在她的里间便可。”柳眉长挑,嫡母云氏将桌子上的木盒拿了过来。

一把打开,躺在里面的并没有其他东西,而只有一封薄薄的书信,至于信封上却并没有写任何东西。

“母亲这是?”指着那书信,云叶兰疑惑问道。

“这是什么,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把这东西放在云初的里间,一个隐密的地方就可以了。”仍然是那一抹慈爱的笑容。

可是在云叶兰看来,那笑容分明冷酷之至,目光扫了那信封几眼,云叶兰沉吟半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母亲,女儿有一个问题,既然只是想要放进云初的房间里,为何不买通她房间的婢女呢,那样的话岂不是更加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偏偏要让她去做,万一这信不是什么好东西,到时候东窗事发只怕也会连累到她。

“既然让你去送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你呢只管去送便可。只要事情成了,以后你的婚事,为娘便什么也不管,就让你和初儿一样,可以自主自己的婚事。”淡淡抿了一口茶水,云氏的一番话里连番变换了几个称呼,只是这意思却也值得人去琢磨。

“这个,母亲,这个女儿想要考虑些日子。”沉思片刻,云叶兰道。

“考虑也是应该的,若是考虑好了,就直接送去即可,切记一定要放在隐秘的地方才可以,至于这信今日你就带回去吧。”完拿起茶盏不再去云叶兰,自然也没有再看桌子上的信。

呆看了那信半晌,云叶兰这才默不作声的将那信拿了过来,放入了自己的衣袖里,看到这一幕,云氏笑容越发的灿烂,又同云叶兰又了几句话这才放二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回过神来,本就艳丽的面容上又带了几分寡淡的笑容,分明一个台子上的戏子一般,凉凉地瞅了旁边还在等着她话的萍儿一眼。

云叶兰心中微动,皱了皱眉道,“这件事情你以后就莫要在我面前提起了,不管她身边的婢女防范的有多严密,总归是有办法可以做到的,你这么就好好的下去待着吧,阿宁那个贱蹄子别的话的不中听,不过总归有些话的很有道理,女人一辈子就指着一张脸活着了,这些就让雨儿在我身边伺候吧。”

一听这话,萍儿登时就急了,泪眼婆娑的一把跪下抓住云叶兰的裙摆,低声恳求道,“姐,奴婢一定会好好的养赡,你千万不要不要奴婢啊,奴婢一定不会出去乱的。”

“呵!你要乱什么?你脸上这伤可是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你这话的倒是很有意思啊,你我可谓从长大,我性子如何,待人如何你应当是了解的,别的不多了,你好好的下去待着便是,不过话既然到这里了,我作为你的主子,总归还是需要叮嘱你几句的。”

到这里,云叶兰俯身凑近萍儿的耳旁,先是撩了撩她的头发,这才语调轻缓一字一句的道,“不管如何,你我总归是主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做事还是希望你多想想,带个脑子,虽这大将军府是夫人了算,可是这卖身契可是在我手里,是留是走,你要好好想想,我呢,有空了也会好好考虑。”

闻言萍儿脸色骤变,一下子变得十分苍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云叶兰,半这才抽泣道,“奴婢省的了,奴婢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听姐的话的。”

此刻云叶兰已经不想再继续看到她,朝她摆摆手,萍儿缓缓起身,擦去脸上泪痕,刚要离开,只听云叶兰突然道,“这些日子你可要记得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出现在人前,什么时候想明云了,什么时候伤好了再出现,好了,你下去吧,把雨儿给我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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