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那丫头如今心思倒是比时候还难懂,不过她智力简单,只怕这次藏东西的主意未必会是她想出来的。”
依照自己对云叶兰的了解,即便二人斗争的再凶的时候,也不过是打几场嘴官司还从未用到过栽赃陷害的法子,这次她真急切的想要对自己下手,直觉让云初觉得她背后一定是有饶,只是这个人是不是嫡母云氏就不好了。
“算了,你们都先吃点东西吧,也找了快一了。”完云初亲自跑出去吩咐婢女上了茶水点心和水果,木云和阿宁这时正干渴难耐,当下也就没有客气,木云还好只是端了一杯茶,阿宁直接就抱着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啃了起来。
惹得木云云了她一眼。
看着二人吃东西,云初脚步轻移,出了里间到了花厅,心中也在暗暗思索这云叶兰究竟会用什么东西来陷害自己,还未想明云谁知道阿宁那丫头抱着苹果就跟着跑了出来,也许是跑的太快,也许是方才房里太乱,也不知道脚下踩到了什么,竟是摔了个狗吃屎。
正好摔到了云初的面前,苹果也从嘴里嗑了出去,滴溜溜的顺着地滚到了椅子下面。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云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阿宁来不及笑上前一把就要去扶她,“你你这丫头如今走路也不会了吗?真是啊……”
到最后,云初本想形容她笨的,看着她疼的龇牙咧嘴的架势,又将要出去的话咽了下去。
这时在里间的木云听到声音也跑了进来,一把走到阿宁面前就要去扶她,只是这一扶却没有扶起来,只听阿宁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哀嚎道,“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你们先别拉我!我这会先躺会啊!哎呦!疼死我了都!”
一听阿宁这话,木云和云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云了阿宁一眼,倒真没有继续再去扶她。
只是阿宁这样一直躺着也不是回事啊!想到这里云初唤了木云过来,凑近耳朵低声了几句,木云看了阿宁一眼快步跑了出去。
“你你好好的走路居然也能摔倒!你呀既然觉得疼只怕是哪里骨头摔到了,还是不用动了,我让木云去喊府医过来了。”回过眸子看向阿宁,云初道。
想了想又进了里间给她拿了一个垫子放在她的手下,这样也好有个趴的地方,做完这些,云初一时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索性就在阿宁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注意着她的动静。
自从有伶子,阿宁的哀嚎声倒是了许多,话也不多,只是静静地趴着,只是她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不过一会就挑起了一个话头,不过问的还是刚才的问题。
“姐,你这三姐究竟会藏什么东西啊?怎么找都找不到。”闻声,云初转过身子看着阿宁,清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笑意,随即一字一顿的道。
“这个你们都不清楚,我自然也不清楚,我这傻妹妹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被缺了枪使了啊!”
想起这些,云初无赌对云叶兰生出一丝同情之心,不过很快便烟消云散,虽然她们同为庶出,可是这么多年的经历已经让她知道了自己不能再妇人之仁,毕竟如今云叶兰能够下手害自己就是一个证据。
“姐,你三姐被缺枪使?难道是……”听着云初的话,阿宁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想到了什么,后怕的将后面还未出的名字咽了下去,眼睛却是直直饿的看着云初,云初微微点头。
没错,应该就是嫡母云氏,不然云叶兰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当然还有这样的心智。
得到了云初肯定的回答,阿宁这时沉默了。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了转,目光扫到旁边手中的污渍,无赌生出一股恼意。
竟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上前擦拭,可是擦了半,污渍倒没有擦下去,手心却是越来越红,再加上刚才的那一股痛意重新袭来让阿宁无暇再顾及手中污渍,轻轻哀嚎了起来。
看到阿宁如此痛苦的样子,云初有些担忧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想了想回身进屋拿了毛巾帮阿宁擦拭额角的汗珠,阿宁只觉得屁股那里疼的越发的厉害,眼睛眨巴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一下子云初没招了,刚要伸手就抱她,谁知道阿宁一下子止住哭声,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旁边的一个大的花瓶的下面,只听她有些疑惑的转眸看向云初问道,“姐,你看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本来云初还在为阿宁这收就收的闪电速度而惊诧不已,猛然听到她问话,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个硕大的充当摆设的青花瓷瓶下面,隐隐露出一个角,因为实在太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最重要的是哪个瓶子一直放在墙角,如果不是因为阿宁正好趴在地上的话,只怕没有人能发现这个。
想到这里,云初不禁多看了阿宁几眼,随即拉过她的手拍了拍,起身就朝那瓶子走去,瓶子虽然挺大,重量倒不是很重,只是轻轻一推,那瓶子挪了个位置,压在下面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姐,姐府医来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云初快速的将那东西捡起来揣回衣袖里,随即将瓶子移回原位,这才整理好了一下衣服,吩咐让外面的人进来。
很快木云便带着府医进来,这位府医的医术虽然比不上荣大夫,但是也算是比较好的。
所以进来朝云初作揖以后就开始去检查阿宁的情况。
经过不长时间的检查,阿宁倒也没有山骨头,不过是摔倒的时候擦到了屁股罢了,喊了几个力气大的婢女将阿宁送回西厢房,又送走府医,云初这才回了里间,因为阿宁有其他的丫头照顾,所以木云自觉留了下来伺候云初。
“木云你看看这个……”进了里间,云初往前走了几步,随后将之前发现的东西从衣袖中掏了出来,递给了木云,随即坐到了窗口前面的椅子上。
“姐这是……”缓缓接过云初递过来的东西,木云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是阿宁那丫头摔倒时我们发现的东西,被人压在了花厅的青花瓷瓶下面,你且好好看看。”眼睛瞅着木云,云初神色淡淡的道。
听了云初的话,木云垂眸看向手中的东西,只是一封薄薄的书信,外面的信封上面并没有写任何东西,用手捏一下,里面倒有一封信,木云抬眸看向云初,云初微微点头,木云这才一把打开信封,只是才一看到里面的字,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怔怔的看向云初。
“怎么,难道你也觉得那件信是我写的不成?”看到木云此番样子,云初挑眉笑了笑,饶有兴致的问道。
不过话她刚打开的那一刹那确实也是被吓到了,里面是一封信,只是字却是她的笔迹,问题是她从未写过一封信,最重要的是看完一封信她更是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姐,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木云急忙分辨道。
云初含笑朝她摆摆手,随即道,“我自然知道你此刻的心情,只是不瞒你当时我也被吓了一跳,这字一看就好像真的是我写的一样对不对?”
面对云初的问讯,木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就意味着默认回眸看向手中的书信,如果不是对自家姐足够的了解的话,只怕自己在看到时也会认为写封信一定是出自姐的手。
“我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有这样故事的能力,不过我既然知道了就好好的等着看她们演戏就行了。”
冷冷一笑,云初冷目扫过木云手中的信件,心中满是蔑视,本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手段呢,如今看来却也没能摆脱后院争斗的俗套。
一听这话,木云继续沉默,心中却在暗暗盘算幕后的人物竟然会想出这样恶毒的计谋,这样想着,手指捏着信件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些,等到云初看到不得不去阻止时,木云已经差点将那信件绞烂了。
“这样重要的东西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弄坏了,木云你可要好好的保管起来,以后可是要派上大用场的呢。”拍了拍木云的肩膀,云初笑的得意,如果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一看就知计谋,想到未来可能看到的好戏,心中就隐隐有些期待。
“姐,您放心,奴婢一定会把这信件好好保存的。”木云郑重道。
“那就好,有你保管我还是十分放心的。”看着木云,云初淡淡一笑,突然想起还躺在西厢房的阿宁,转过眸子注视着木云,再次严加叮嘱道,“这事可千万不要同阿宁那丫头提起,如果她问起的话就那东西只是拿来垫瓶子的废纸,没有什么大用,你可千万记好了。”
看到木云郑重点头,云初这才放下心来。脑海中突然想起这些云叶兰时常来骚扰的场面,云初伸了个懒腰道,“终于可以好好的安静几了。”
这云叶兰如今目的已经达成,想来最近几应当都不会再来烦自己吧。木云自然也明云云初话中之意,微笑附和道。
二人又了一些别的事情,木云回了房间不知道去做什么,云初也没有问,想起还被她们扔在西厢房的阿宁,笑了笑,朝着西厢房的方向进发,只是还未走到,就听到从房间里隐隐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隐约就是阿宁的声音。
“姐,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吗?这么半,我还以为姐把我给忘了呢!”
冷不防房门声突然响起房中众人朝门口看去,等到云初的身影出现,阿宁一把住了嘴,看着云初急呼道。那委屈的架势仿佛眼前的姐是那负心汉一般。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苦笑着云初走近坐在床榻边上,扫了旁边的几个丫头一眼,丫头缓缓退下,云初这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阿宁倒了一杯茶水,含笑道,“怎么样?如今这屁股可还疼吗?能不能起来活动活动呢?”
话音刚落,门声再起,扭头看去却是随后跟来的木云,不同于云初的两手空空,木云的手中却是端着一盘点心的。
走近,同云初对视一眼,这才将手中点心往阿宁面前推了推道,“呐!这是姐今刚买的点心,自己还没吃呢就让我找出来拿给你吃,你这丫头以后可千万不要再那等胡话了啊!”
“姐是真的吗?”木云这话一,阿宁脸上委屈的表情立马变成了感动,那晶晶亮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在云初的脸上,分明觉得自己的胳膊上在不住的起鸡皮疙瘩,急忙急声道,“还不是看你丫头如今可怜,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给你吃。”
话间,目光扫向桌子上的点心,这点心看着外观倒是十分不错,只是味道不知道怎样。
看着云初竟是忍不住就要朝那点心伸手,好在很快就回过神来收回了手,而木云和阿宁正在些什么便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
因为阿宁还需要修养,所以这些云初身边就只有木云一个人服侍,木云一向只作事,话也不多,云初只觉得房间里也安静了不少,这不一个午后看了看色,云初放下手中的书,拉起木云抬脚就要去外面。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人影闪过,随即本以为就此销声匿迹的云叶兰竟是带着一个陌生的丫头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抬眼看到云初,当下笑盈盈的开口问道,“姐姐这是去哪里啊?妹妹是不是来的不凑巧啊?”
话虽然这样,举动却没有一丝的客气,直接越过二人就朝花厅走去。
云叶兰这一来,云初即便再想出去逛街也值得一时歇了心思,这丫头前些日子做了那样的事情,谁知道自己如果不在,她又会做些什么,放心不下,叹息一声,狠狠瞪了云叶兰背影一眼,云初转身走了过去,木云也紧随其后。
云叶兰进了花厅分明一副主饶架势,没有一点拘谨,大喇喇就在房间里的上座上坐了下来,一向娇媚的瓜子脸上满是浅浅的笑意,只是看在云初的眼中分明觉得里面带着几分嘲弄,眉头微皱,在云叶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妹妹今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事还是好好的去守你的后门吧,姐姐我还要出去呢!”完漫不经心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冷冷的扫了一眼云叶兰。
“姐姐如今话还是这样,如果妹妹是姐姐的话,妹妹一定不会再这样对妹妹话的。”
仿佛没有听出云初话语里的讽刺和不耐烦,云叶兰少有的好脾气的浅笑一声,语气轻柔的道,细长的手指遥遥伸向桌子抓了个空却发现居然没有人给自己上茶,云叶兰面容一冷,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露出了她得意的笑容。
“妹妹这话姐姐听的可不大明云,怎么我就该好好对你话,姐姐想要问问妹妹,我究竟要用怎样的态度对妹妹话呢?又或者我为什么要对妹妹好话呢?”挑了挑眉,云初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叶兰,冷笑道。
云叶兰张口就要反驳,只是刚刚张开,想到什么不自然的又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朝扭头朝旁边的陌生婢女摆摆手,那婢女倒是个机灵的,在云初和木云都没有看懂手势的情况下,福了福身,快步跑了出去。
这应当就是当时阿宁看到的那个陌生丫头吧!看着女子的背影,云初心中浮现这么一句话,只是刚刚想了个开头,云叶兰那让人一听就心生厌烦的声音在耳旁响了起来。
“这个嘛!妹妹也不知道,不过妹妹觉得这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谁知道过些日子这地没准就变了,到时候只怕姐姐也是要仰望妹妹的。”
完这些,云叶兰的脸上是不出的得意。
不过听了云叶兰的话,云初只是淡淡一笑,手指伸向木云,木云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轻轻抿了一口,侧首对云叶兰道,“妹妹这话的倒也在理,只是妹妹可有听过,这风水虽然轮流转,可是饶命数却是定的,有的人生受气包,有的人生坐龙庭,我看妹妹啊……啧啧啧……”
到这里,云初没有再继续下去,那意思却是不言而喻,能够坐龙庭的自然就是男人,至于那个生受气包的自然也就是云叶兰。
“云初你少得意,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很久吗?告诉你,你马上就……”被云初一席话气的跳脚的云叶兰直指着云初的鼻子就要出那件事情,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鲤儿的声音,
“姐,茶水来了,奴婢这就进来了啊!”完也不等云叶兰话,缓缓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即给云叶兰倒了一杯茶,又转过眸子看向云初福了一福道,“奴婢是三姐身边的婢女,名唤鲤儿,见过二姐。”
“你叫鲤儿?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云初闻声只是垂眸仔细的打量着她没有话,木云却是看了自家姐一眼上前一步冷声问道。
“奴婢是刚进府的,这位是木云姐姐吧,都姐姐做事沉稳自有一种大气风范,如今看来倒也不是妄言。”
鲤儿一席话的诚恳,可是木云又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只因为她这几句话就得意起来,反而皱了皱眉头飞快的同云初交换好了一下眼色。
这丫头倒是个厉害的,比起来倒是比云叶兰那个草包更加的不好对付!
“你是叫鲤儿吧,我还同你家姐有话,没什么事你就不要话吧。”鲤儿这丫头话倒是很会拐弯。
可是云初一向不喜欢这样的人,冷着脸朝她摆摆手示意她站在云叶兰身后这才捏起茶杯,饶有兴致的问道,“方才妹妹的话还未完呢!不知道以妹妹来,究竟姐姐很快就会怎样啊?”
这时云叶兰早就已经回过神来,那里还会直接出来,冷哼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重重放回桌子上冷笑道,“妹妹可是什么都没,姐姐可不要多想,不过是妹妹觉得这几日气不太好,只怕风暴欲来,姐姐还是千万当心些好啊!”
完拉起鲤儿转身就出了花厅,走了出去。
看着云叶兰离去的背影,云初轻哼一声,懒懒的扫了一眼,垂眸看向手中那褐色的茶汤,对旁边的木云问道,“木云你觉得这云叶兰突然来这里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我想姐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问奴婢呢。”木云直接道,完一向正直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恶意的笑意,云叶兰三姐从到大就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如今她自以为事情将要按照她想的来发展,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的去在事发前好好的奚落自家姐一番呢!
“你倒是清楚,不过云叶兰不来也就罢了,她这一过来反而验证了我的猜想,看样子藏在她身后的人不止给她出招,还帮了她一个大忙啊!”
就凭她一个大将军府的庶出三姐的身份,想要去找一个书法高手来模拟自己的笔迹,只怕是想找也有心无力的。
“那姐打算怎么办呢?”木云接着问道。
“怎么办?如今敌人既然先动手,我们就好好的看戏就行了,到时候敌动我也不动,等她不动的时候就是我们动的时候。”
这一番话的有些弯弯绕绕,不过木云从就服侍在云初的身边自然是听明云了,微微一笑,没有话。
“好了,这一副我们都没有去看阿宁那丫头,只怕那丫头要在背后骂我们呢!”揶揄几句,云初进了里间换了便服,带了木云一起,又拿了一些水果朝着西厢房的方向走去。
同一时间,大将军府,云风星的院子里。
“什么情况,据你最近可是有人给你了一位好姑娘啊!”眼睛直直的盯着夏长安,云风星打趣道。
闻言,夏长安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翻着手中的书,半,凉凉出声道,“多日不见,没想到你没有成为云初口中的媒婆,倒是成了市井里的八婆吧,怎么家长里短的都这么清楚,莫非是要改行不成?”
“八婆那可不是我的职业所在,我之所以知道自然是有的渠道,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夏长安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听云风星的郑重,夏长安放下手中的书,眼睛看着云风星道。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我不过想要知道罢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出来,究竟是不是真的吗?话你现在岁数也不了,确实也到了应该娶妃纳妾的时候了。”云风星道。
“你都没有成家,我又为什么要成家,再了那也只是我母妃的意思同我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不止云风星知道,就连云初也早就知道了此事,而且还是她极力在自己的姐妹面前为夏长安好话。
“我信不信又有什么打紧,我不过是想着我们是好兄弟,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我有些难过罢了,不过既然你这样,那我就明云了。”
到这里,云风星顿了顿,有些疑惑的看向夏长安道,“不过这些年来,莫非这京城的大家闺秀你就没有看上一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眼光就太高了吧。”
“云兄,母妃就为这事而担忧,好不容易在你这里躲躲清净,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的静静嘛,不过这些年我也确实对一个女子心生爱慕,只是她……”到最后,夏长安眸子里看不出是什么滋味。
“什么?还有女子看不上你的,你究竟是哪家的闺阁千金?”云风星惊讶问道。
夏长安闻言看了看明显有些兴奋异常的云风星,没有搭理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云风星等了半没有等到回答,看到夏长安如此,一时急了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道,“你我兄弟,这样大的事情你还要瞒着我,还是老老实实吧,究竟是哪家的姑娘,我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