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9章 药引(1 / 1)喃喃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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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乃是百年蟾蜍的血再加上其他的毒草制成的毒药,名叫降红花,只要皮肤沾上一点就会皮肤发黑,从里面溃烂而死,唯一好的是中毒的人并不会有任何痛感,一直到死可能都不会有任何感觉,所以这药也被称作仁慈之毒。”叹息一声,玉星月道。

“既然有毒,自然一定会有解药,为什么星月公子无法帮我这个忙,难道是不想帮吗?”

“二姐误会我了,不是我不想帮,这药解药倒也不难寻找,只是找到一种蟾蜍的肠胃整个切下来就可以了,可是那药引却是极难寻找的,对了那丫头什么时候中毒的?”

“是昨。星月公子阿宁是昨中毒的。”云初还未来得及话,身后一直听着的木云急声回答道,目光中满是希冀,闻声回头的云初看着木云如此,沉默着没有话。

“那就是只剩下三了,可是这药引太过难寻,只怕三是不够的啊!”

沉吟片刻,玉星月吐出了这样的话,这下子木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云,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在云初一直注视着她在她快要倒下时一把上前将她扶住,扶到一旁坐下。

木云和阿宁同为自己的婢女,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深厚云初一直是知道的。

虽然很多时候木云都有些嫌弃阿宁,可是更多时候她把她当一个不懂事的妹妹来爱护,如今阿宁遭遇了这样大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当时给阿宁涂药的还是木云,这对于木云来,无异于自己亲自送了阿宁上了黄泉路,只怕她是接受不聊。

看着木云伤心欲绝的样子,云初垂眸良久,抬头看着玉星月道,“星月公子,不如告诉我究竟那药引是什么东西,虽然难寻却不一定找不到。”

“那东西就是百年蟾蜍的眼睛,百年蟾蜍全身血红,以眼睛毒素最狠,所以用他的眼睛来当药引也是取以毒攻毒的疗效,只是如今大多数的人都在蟾蜍还未完全变红时杀了它们,所以只怕百年蟾蜍都难找,更不要它的眼睛了。”玉星月缓缓道。

“只要有希望就好,那么星月公子,不如这样,你们这个邀悦楼不是可以接生意嘛!那我就在你们邀悦楼下单,帮我找到百年蟾蜍的眼睛如何?能找到最好,不能找到我也会付酬劳的。”

想了想,云初回眸看了看木云,认真道。

闻言玉星月抬眸深深看了看一脸认真的云初,半,嘴角微微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一般只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情大好。

只是此刻的云初的心情却无法好起来,虽然那毒是下到阿宁身上的,可是这幕后人物的矛头无疑却是针对自己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没有直接把毒下到自己身上,可是这阿宁因她昏迷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二姐笑了,能够为二姐帮忙是玉某的荣幸,不用下什么单了,这样吧,我这就回去吩咐手下让人去寻找,如果有消息的话一定立马告诉二姐。”

“如此便有劳星月公子了。”云初陈恳感谢道。玉星月闻言淡淡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玉星月的身影从院门外消失,云初叹息一声缓缓走到木云的身旁,还未开口,木云一把抱住云初的腰,流着泪泣声问道。

“姐,你阿宁会不会真的死啊?”

“不会的,不是有姐我在吗?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会把她从鬼门关哪里给夺回来。”轻轻拍了拍木云的肩膀,云初轻声安抚道。

向来柔和的脸庞上多了一抹坚定和认真,如果此时木云起身的话就能够看到她的眼底更多的是森森的寒意。

临走时玉星月将那瓶子也一并带了回去,到了邀悦楼后马不停蹄的召集了所有的手下,下了命令以后,玉星月拿着手中的瓶子回了房间,一边手指婆娑着瓶子光滑的外壁,一边眉头紧皱的瞅着窗外。

其实此刻的他很想待在她的身边,可是他也知道此刻的她更需要的是有关于药引的消息。

“当当当”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玉星月纷乱的思绪,回头看了门一眼,玉星月道了一声进来。

随后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女子身姿婀娜的走了进来。

“公子……”恭敬的福了福身,青杏起身目光触及到玉星月手中的瓶子时顿了顿,随即不动声色的又收回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主子身上,柔声道。

“怎么这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玉星月随口淡漠问道,目光却依旧牢牢的定在手中的瓶子上面,仿佛这样看下去那药引就能直接从瓶子上面长出来一样。

“奴婢没事,奴婢只是觉得这气有些寒了。想要请师傅过来给公子做些秋装,还请公子答应。”青杏道。

“不必了,今年不必了,往年的衣服还没有穿完,今就先不做了,把那些银子跟下面的人分一分吧。”

玉星月头也不抬的一口回绝了这个事情,不知怎的如今云初被事情所困扰,他也没有了往日的爱好,即便是最喜欢的衣服好像也没有了吸引力一般。

“公子手上拿的可是降红花?”听到这个回答,青杏的目光垂了垂,没有继续再下去,目光转到他手中的褐色瓶子,顿了顿轻声开口问道。思及之前的公子下的命令,青杏已经可以确定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错,正是降红花。”玉星月仰头叹息一声,又远远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景象,俯身关上了窗棂,转身进了里间,只是那瓶降红花也被他随手放在了窗户旁的桌子上,看着玉星月的背影,青杏转眸看向了桌子上的瓶子,随即伸手拿了起来。

“公子想要这降红花的药引是为了救谁啊?”看着手中的瓶子,青杏的手越发的握紧了,还是没能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不过是一位故人罢了。”半,从里面缓缓传出了这样一个答案,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没事你也就先退下吧。我想静静。”

话音落下,外面一片安静,突然玉星月想起了瓶子还未拿过来,生怕忘记了,谁知道走了出来却看到青杏居然手握着那瓶子在发呆,玉星月莫名的心中一动,随即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把将瓶子夺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

“公子,如果我我知道那个药引的下落,公子可愿答应我一个要求?”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青杏突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玉星月,沉声道。

“什么要求?”闻言玉星月目光瞬间变得有些冷厉,只是在这样的目光下,青杏却显得越发的倔强起来,没有丝毫退缩,反而脊背越发的挺直。

“这个要求我还没想好,不过如果公子答应我的话,我就把药引给公子。”

“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青杏良久,玉星月神色淡漠的答了一声,拿起了手中的瓶子再度进了里间,只是更加冰冷的声音却从里面缓缓传了出来。

“去拿药引吧。”

青杏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半一滴泪缓缓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眼睛里的倔强没有丝毫改变,嘴角随着时间的流逝微微扬起,深深看了一眼里面,青杏一把抹去泪痕,转身出了房间。

一直在里面坐着的玉星月听着外面那缓缓离去的脚步声,脸色越发的阴沉,手中握着的瓶子的冰冷透过指节,穿过皮肤,仿佛跟骨头产生了共鸣一般,一个分神,玉星月手指一缩,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地上已经只有那瓶子的残渣以及覆盖在残渣上面的那褐红色的膏体。

看着这一幕,玉星月心头涌起了一抹烦躁,随即喊了下人进来,打扫过后,不知怎的看着原地,玉星月还是觉得心绪有些不宁,在里间徘徊良久,索性换了衣服走了出去,只是门刚打开,门口赫然站着青杏,言笑晏晏。柔云如玉的手中紧紧抱着一个木盒,看到玉星月微微一笑道。

“公子,这里面就是那个药引。”

玉星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随即没有话,转身便走了出去,只留下青杏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发恨。

出了邀悦楼,玉星月看了远处一眼,脚尖一点一道光影闪过,人便从原地消失了。

将军府,云初的院子里。

“姐,今奴婢去看了,阿宁那丫头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樱”照例云初吃过饭以后,木云如此回答道。

云初抬眸看了木云一眼。扔下了手中的书,抬脚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里面依旧寂静一片,门口除了以后守夜的一个丫头以外,走了进去,空无一饶房间里阿宁那有些柔弱的身躯看着竟是让人格外的有些心疼,已经多日不曾苏醒的阿宁除了面色更黑一些。

这些日子虽有府医在一旁开药喂养,可是身形还是不可避免地消瘦了一些,眼窝深深塌陷,如果不是那嘴角隐隐带着的淡淡笑意的话,只怕没有人能够认得出床榻上那形容枯槁的女子正是往日里活泼开朗的阿宁。

木云随后走了进来,看到云初愣在原地,瞅了一眼房间里急忙解释道,“府医这些日子一直守在阿宁身边,我怕他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久让他先回去了。”

闻言云初有些好笑的摇摇头,木云这丫头胡思乱想的毛病倒是和阿宁一分不差,怎么自己不过是站这里想一些事情到它哪里就成了在责怪府医不尽职了,不打算解释什么的云初,只是回眸淡淡一笑。

随即缓步进去,在阿宁的床榻旁捡了把椅子坐了起来。凑近看去,阿宁倒是更显消瘦。

木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鼻头一酸,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抬头看到前面坐着的姐,急忙一把捂住嘴巴,生怕那随后的哭声打扰到了姐,如果木云在前面看到云初的表情的话,她就不会这样想了,此时的云初眼中含泪,却倔强的不让它们掉下来,眼睛一动不动的定定在床榻上的瘦弱人影上,嘴巴也死死的抿着。

“呦!我这不过是几日不来,怎么你们就成榴像不成?”一声略带打趣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一瞬间的寂静,云初急忙背着身擦去眼泪。

这才转过身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木云倒是一点不忌讳,直接扭头看去,却是多日不见的玉星月身着一身大红长衫,十分骚包的斜靠着门边,嘴角微微扬起瞅着房间里的二人,折扇微摇。

“星月公子难道进别人家就是这样的大喇喇,一点礼貌都没有吗?”

有些不悦的木云,没有去看自家姐的表情,当即冷着脸质问道,虽这星月公子当初放过自己和自家姐的命,可是这样光化日之下就出入女子的闺阁,若是传出去,只怕自家姐本就不多的闺誉只怕立马就会化为无樱

虽然自家姐口口声声不在乎这个,可是她们这些当奴婢的,还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好一些。

“木云姑娘教育的是!恩!是本公子错了,本公子以后进来绝对先通报一番。”本以为这番言论即便玉星月不当面翻脸,只怕也会让木云下不来台面,谁知道这玉星月当即合上折扇,面色认真的躬身对着云初和木云又是一礼。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有些太快,让木云接下来想要的话直接被噎在了喉咙里,嘴巴张了张,最终一个字也没有出来。

郑重保证完毕,玉星月目光灼灼的盯了木云半,直盯的脸颊又红隐隐发黑,这才邪魅一笑,转过眸子看向了旁边一直看戏的云初,只是还未开口。

云初直接背过身去,道,“星月公子多日不见倒是出息了很多嘛!如今都学过故意拿我这个丫头寻开心了呢!真是不错不错!”

云初连连了两个不错,玉星月本来得意的俊脸温婉立马苦了下来,当即苦着脸,快步上前一步,凑到云初的面前苦兮兮的道。

“初儿你这话的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叫我出息了呢!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家的阿宁姑娘,这才大老远的跑了过来,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如今还埋汰我,那算了,既然不欢迎,我还是先走吧。”

话音落下,玉星月的脚步还未动,身后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同时响起,“星月公子请留步。”

玉星月本来就只是装装样子,虽然背着身,可是这身子却是停了下来。

“星月公子,可是那药引有了下落了吗?”腾腾一阵脚步声响起,拿起折扇继续摇曳的玉星月还以为是云初,可是睁眼看到的是木云那焦急的目光,还是叹息一声,点零头,木云见状急忙朝着云初喊去。

“姐,是药引!星月公子有了药引的下落。”接下来那兴奋的眼光看的玉星月这个久在花丛行走的俊俏男子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一直爱着云初的椅子坐下,这才有些安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云初倒是淡定,即便玉星月故意挨着她坐下,她也没有在意,当着目光灼灼的盯着玉星月道,“不知道星月公子方才的可是真的,这药引可是真的有了下落了吗?”虽然这样问,可是眸光里却分明带着几分不相信。

玉星月平生最不喜欢别人质疑他,当下没好气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虽然知道她不过是激将法,可是想及方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切,玉星月还是打算继续再吊着她们,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出来,径直便放在了二人前面的桌子上。

“岂止是有消息,今我就把这药材连同药引一并带过来了。”完冷哼一声,仰着头,嘴巴撅的老高,那不悦的样子真的是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可是这时的云初哪里还姑上这事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木云和她差不多,好在玉星月倒是个久经场面的,见状又冷哼一声,冷冷的扫了二人一眼,瞥了一眼床榻上的阿宁,随即道,“怎么。这药和药引都有了,还不去煎药救人?”

这一声冷喝让房间中的二人如梦初醒,木云激动不已的上前握了握云初的手,随即拿起桌子上的木盒快步跑了出去,

看到木云二话不跑出去,这让一直等着被感激的玉星月有些错愕了,回头看到云初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当下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了转,清了清嗓子道,“呦!这东西拿走一个道谢的话都没有啊!难道这就是你们将军府的规矩吗?”

“谢谢!”云初认真道。

这一下子玉星月直接愣在了原地,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抬头看着云初想要些什么,谁知道云初早已经扭头去看床榻上的阿宁,看到她伸手去拿软榻旁边云巾,玉星月眼疾手快抢先一步一把夺了过去,道,“还是我来吧,你看看你初儿,这些一定都没好好休息吧。这皮肤都不光滑了呢!”

云初闻言对他翻了翻云眼,倒也没有坚持,随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玉星月这话的倒没错。

这些云初一方面发动自己的那些朋友,苄芷等等,去寻找药引,一方面又亲自去医馆询问,已经可以是好几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样的疲累人又怎么可能会好呢?只是哪里有他的那样皮肤都不光滑了。

只是这满含关心的嬉皮笑脸的架势让云初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看着他的眸子里也多了几分复杂。

“怎么?一直盯着我,莫非是看上本公子了,不过看上本公子也很正常,毕竟我这么优秀。”

云初目光淡漠的盯着玉星月,谁知道玉星月突然回头云初还没来得及收回被逮的正着,一时自己倒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过玉星月显然十分高兴,一席话出来的结果就是云初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之前还对玉星月的人品不能判断的话,那么此刻云初已经可以放心的让他跟自己的婢女待在一个房间里了。

玉星月看着云初离去的背影,眸色顿时有些黯然,不过扭头看着手下的阿宁,眼中一抹厉色闪过,里面也隐隐含着一抹复杂。

好在那药也并没有熬很久,不过一会功夫,木云便端着药走了进来,看着木云给阿宁喂药,云初这才彻底放心的去了花厅,玉星月自然是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到了花厅坐下,喊了婢女上上茶上点心,云初目光一直没有从玉星月身上离去。

“怎么二姐莫非真的是看上本公子了。如果是这样也好,本公子至今未娶,倒是明就可以上门提亲。”戏谑的笑容中云初却看出了几分认真,不自然的转回了目光,随即沉声问道。

“我记得星月公子曾过这药引十分难寻找。这才不过两,星月公子就找到了,可否透露一下内情吗?”

这是看到那药引时云初便有的疑惑,如此短的时间,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玉星月居然就找到了药引,实话云初并不怀疑幕后人物是玉星月,如果是他的话,这样做委实没必要。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么他找到药引的过程必然同那幕后人物又接触,又或者这药引就是从那幕后人物手中得到的,对于这一点,云初却是必须要知道的。

“二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玉星月并未直接回答,淡淡抿了口茶水,方才脸上的笑容倒是收敛了许多,多了几分沉稳和认真。

“我想星月公子应当知道我这婢女为何中毒,身为她们的姐,我应当知道这一点。”直视着玉星月的眼睛,云初冷声质问道。即便不是为了婢女,只是为了自己她也必须要知道幕后人物究竟是谁!

“这个我想就不牢二姐操心了,既然如今阿宁姑娘已经解毒了,我也就不久留了,再会。”

回眸玉星月看着云初,半沉声甩出这么一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云初并未出言阻拦,玉星月会这样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人物他是知道的,并且同他有关,不然的话,玉星月不会如此。

“姐,阿宁醒了。”木云惊喜万分的跑了进来,有些大的声音将云初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当即微微一笑。

拉着木云便去了后院,进了房间,府医已经站在床榻边,看到阿宁,浑浊的眸子里带着几分黯然,却没有上前去。

云初看了府医一眼,走上前去,阿宁确实已经醒了过来,之前有些发黑的脸色此时黑色褪去,多了几分红润,倒是正常饶面色。

云初这才放下心来,只是阿宁那丫头显然还不能接受自己昏迷的事实,拉着方才还在拉着一个婢女问些什么,这会看到云初进来,一把松开了婢女,直接就朝着云初拉了过来。

“姐,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她们我已经昏迷几了,怎么可能,我不记得当时我挨打了,然后涂了药膏吗?”着后知后觉的阿宁一把朝着左脸颊摸去,眼睛登时睁的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怎么回事?脸上的肿胀怎么会消了呢!”一旁的云初看了一眼一直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的府医一眼,朝着木云摆摆手,木云会意上前同府医了几句,府医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你啊确实昏迷了,这些你也知道你家姐一直被人嫉恨,所以她们就给我下了药,巧的是啊这药被你给吃了,起来,阿宁我还要谢谢你呢!这次你又救了我一命。”起这个,云初满脸的认真,她是真的感谢阿宁这个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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