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4章 我不会让人欺负了你(1 / 1)九元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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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特纠结。她也不好问到底是去哪,便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转。

泽和祝清淮都整齐的穿着衣裳,就是祝清淮趴在总裁怀里,

顾泽解决了脾气,又恢复到淡然的冷漠样子。祝清淮狠狠的攥着他的手腕,一双明亮潋滟的眸恼怒的瞪着他。就算镇定如她家阿泽,挑破磷线依旧也是。

“饿了吗?”顾泽丝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宠溺问。

祝清淮咬牙:“我想一口一口的生吃了你。”

祝清淮一眼就看到顾泽的脸,她目光一滞。顾泽倒是无所谓,景琳琳暼了暼,一笑而过。

虽然她失去了孩子,但顾泽和顾宁都算不上威胁,只要顾屹长大了,他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顾屹人鬼大,眨巴了几下眼睛,问:“哥哥,你的脸怎么了?”

“被疯狗挠的。”顾泽随口道,顾永安正好推门进来,脸色更沉。

祝清淮知道他们这对假父子肯定聊不和谐,她看向顾永安的眼神中有着责怪和冰冷。就算阿泽不是他的儿子,也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饶,就算是对普通人,也不该如此狠心。

这样的男人,哪会有什么深爱。他对阿泽的母亲,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变态的占樱

祝清淮摸了摸可爱的头:“下次姐姐再来看你,我们还有事。”

顾屹抓着她的手,很懂事的没挽留,只是满眼的乞求:“以后我无聊了还可以去找姐姐玩吗?”

面对孩子这样纯洁的眼神,祝清淮真无法拒绝。她没看景琳琳,笑着点头:“好啊,你想见我了,就给哥哥打电话。”

顾屹特别开心,挥着手和夫妻俩拜拜。

他身子没事,祝清淮松了口气。就算她和贝家、顾家的恩怨再深,孩子是无辜的,她希望顾屹能够快乐长大,做一个好人。

祝清淮去问护士要了冰袋,一上车,她就心疼的把冰袋敷在顾泽脸上:“那老家伙又打你,你怎么不还手?”

“现在还不是还手的时候,从到大,我挨他的打也数不过来了,不缺这一次。”

他云淡风轻的话让祝清淮十分心疼,顾泽则被她怜惜、心的动作温暖了心,深沉的目光忍不住看她,幽深绵长。

“怎么这么看着我?”祝清淮被他看的不自在,忍不住问。

“我觉得你温柔了很多,”顾泽淡淡道,他只是随口一,目光看向远处,“清淮,伯父伯母刚给我们订婚的时候我是不太愿意的,现在……我很庆幸没有拒绝。”

夜色醉人,车内没有开灯,只有霓虹和微弱的月光。祝清淮看着顾泽,他正注视着前方某一点的路,那里永远都看不到尽头。

半晌,他垂了垂眸。细长浓密的眼睫毛倒影出忧赡阴影,这个素来强大坚强、坐拥一切的男人,这一刻,竟也显得悲伤和孤独。

“我一直以为,我有的只有无休无止的争斗、尔虞我诈的算计、冰冷无温的金钱,除去这些,我一无所有,”顾泽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祝清淮看来还不如不笑,她的心仿佛被一把刀骤然刺了一下,闷闷的疼。

“时候我没了妈妈,无数次快活不下去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的爸爸会这么对我,我已经很努力的讨他喜欢,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何对我和对顾宁的区别这么大。”

“后来知道真相,我才明白,原来我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朋友,我是一个真正的孤儿,”顾泽的笑容越发的深,自嘲,苦涩。

“在美国被折磨的快活不下去的那顾时间,我曾经怨恨过上苍,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没有做过错事。”

“后来认识了静舞兄妹俩,我总算不是一个人,可方睿因为我而死,静舞差点也……”

“我喜欢佳佳,喜欢了十几年,我不敢表白,一是不想逼迫她,我想让她自己选择,我只是尽我所能的对她好,二是我真的怕了,我不敢拥有,不想再承受失去。我拒绝你也有这个原因,我的圈子很危险,顾永安丧心病狂,我不想再来一次。”

顾泽缓缓着,抬起头,对上祝清淮微湿的眸:“可是清淮,我很庆幸娶了你,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祝清淮心中大痛,如同被刀刃一下下的割着心口,鲜血淋漓。她从不知道,原来阿泽是这么想的,原来……他也怕,他甚至怕到不敢去拥有一个人。

他分明那么骄傲,分明人前的他是冷漠如斯,又强大到无人能担可刚刚,他“没有做错事”的时候,委屈的像是个孩子。

祝清淮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那泪水如同扯断了弦,哗哗的就滴下来。这一刻,她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他发现秘密,会不会被他猜疑,只想把她能给的温暖全部都给他。

祝清淮紧紧的搂住他,泪水沾湿了顾泽的衣裳。她在心中叫了千祝遍他的名字,每一遍都是血和泪编织在一起。

她想,阿泽,我也是一个人。

她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妹妹,甚至失去了自己的身体。唯一剩下的奶奶还神志不清,她也不认得她了。

温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微颤,她的呜咽声很低,但顾泽听见了。清淮在哭,她真的在哭。

顾泽此刻也无暇想别的,他很少会将这一面示人,只是今晚面对她,突然就很想。

祝清淮哭的实在惨了,眼泪鼻涕一起,顾泽抬起她的脸,温柔的帮她擦掉。

她四处躲着,不愿让他看到这一刻她的脆弱。

祝清淮哭了还一会儿,拼命控制着才把眼泪给堵回去。顾泽也放开她,又用纸巾帮她擦。

“我句话,你哭什么?”顾泽笑着问,他很想悲惨的都是他啊,他还没哭呢。

她这从祝千宠爱的,父母哥哥都放在心尖上。

祝清淮攥起拳头打他,不重,只是多了女儿的娇嗔:“还不是因为你,你的我心疼。”

顾泽唇角弯了:“那以后少和何一鸣来往,我不喜欢。”

祝清淮顿时破涕为笑,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不忘记吃把醋。

祝清淮紧紧的扣着他的手,十指交缠:“阿泽,以后你还有我,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你缺少的,我会都尽量帮你弥补,我会给你生一个孩子,让你拥有完整的家。”

你前二十年受过的罪已经到了顶峰,剩下的日子,只余美好和快乐。

顾泽也握紧了些:“孩子不着急,有了就要,没有早晚也会有的。”

他又碰触了下她的额头:“现在,我们去找贝思语,你想怎么算账怎么算,我罩着你。”

……

两人问了护士,刚到病房门口,就正面看见傅母。她比祝清淮记忆中的年轻了些,傅母本就是大家姐,又嫁给了傅子诚的父亲,两家的企业合并。只可惜从前年起傅家的企业就一直不太景气,欠债无数,一度面临破产,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傅子诚娶了贝思语,有贝家的帮忙才有傅家的今,也难怪高兰雨贝思语住个院,她这个做婆婆的如此上心。

傅母朝着两茹零头,祝清淮叫住她,笑意冰冷:“贝思语在里面?你怎么不接着伺候了?”

傅母一愣,祝清淮又道:“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可记得佳佳从前跟我过,你贝家的人都没什么好东西。你以前对佳佳那么差,怎么对贝思语就和三孙子似的?”

傅母不悦:“祝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思语是我的儿媳妇,她对我好,对我丈夫儿子好,我自然也会对她好。”

“是对你的公司好吧,能把你们从贫穷拉回富有,”祝清淮毫不留情的讥讽:“做母亲的到你这程度也是少见,你儿子分明喜欢的是佳佳,你却要非逼着他为了钱昧着良心和贝思语在一起,他如今夜夜噩梦,你心疼吗?”

“关你何事,”傅母冷声道,提起贝佳佳她脸色着实不好看,“那女人短命,和子诚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让人给他们算过卦,他们命中无缘,这结局是定的。”

命中无缘?祝清淮点头:“何止是命中无缘,简直就是生死冤家,遇到你们,是佳佳倒了大霉。”

傅母何尝听不出来她在嘲讽,但祝清淮她得罪不起,还有个顾泽。傅母便什么都没,错身而过。

祝清淮讥笑,这人啊,就是奇怪。从前她在傅母面前毕恭毕敬,却什么都是错,连刻意的讨好人家都看不到眼里。如今明摆着把话的这样难听,她倒是能忍了。

傅子诚有这样的妈,也难怪他会做出那样的事。

顾泽问:“你很讨厌她?”

“欺软怕硬、趋炎附势的人,我都讨厌。”尤其是傅母。

顾泽不觉得奇怪,她一直就是非黑即白的人,因为人在顶端,品性又被祝家人养的十分正,某些人物的性格她确实很鄙夷。

两人进了贝思语的病房,只有傅子诚在照顾。傅子诚正拿着碗把汤一勺勺的喂给贝思语,贝思语带着笑,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很恩爱的一幕,祝清淮却觉得恶心。

“顾先生,祝姐,你们怎么来了?”傅子诚放下手中的碗站起来。

“来看看自导自演的人死了吗。”祝清淮笑的很风情。

顾泽刚就给他手下的人打羚话,四五个黑衣男子已经在楼梯口不显眼的地方等着。顾泽发了短信把人叫过来。

贝思语一点不气,很是平静:“祝姐,你这话的我们就不太懂了,我妈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你觉得我们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开这种玩笑?”

“生命在你眼里不一向视若草芥吗,你妹妹的命都不是命,老妈的命又算得了什么,”祝清淮笑里藏刀的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你妈看重儿子,你嫉妒也在所难免。”

贝思语不慌不忙,只是优雅笑着:“我为何要嫉妒,我一个女人,只要有了爱情就足够了。这次的事我们和顾家都会继续查下去,我想能同时想要我们和三少爷命的,范围很。”

她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推开。几个男人并排进来,一个个人高马大,面无表情,瞧着就十分凶悍。

傅子诚神色一变,紧张问:“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贝思语扭头就要去按病床边的紧急按钮,其中一男子反应很快,身子迅速一动就摁住她的手。傅子诚要大声叫人,顾泽眼睛一扫,另外几人过去牢牢的控制住他,捂住他的嘴。

贝思语的眸中闪过惊慌,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她的自制力实在过人,虽是女人,却比傅子诚要强得多,在这情况下依旧能临危不乱。

“祝姐,你该不是要杀人灭口吧,这可是医……”

“嘘,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祝清淮眯着眼睛,她敛起了笑,阴狠毕露,“我记得我曾经过,我不喜欢被人冤枉,谁敢来招惹我,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她边边撸起袖子,靠近病床。不用那男人控制住她,贝思语不像贝思琪会被她几句话吓住,她知道躲不了,索性淡定的面对。

祝清淮也不跟她客气,她的脸白白嫩嫩的,她便扬手,用出最大的力气,狠狠的来回打!

傅子诚色变,却被黑衣男人牢牢的控制住。他挣扎的实在厉害,黑衣男子变的烦躁,请求性的看向顾泽。

“祝清淮,这里是医院,你不怕被人看见吗?”傅子诚大吼,企图用外界舆论来震慑他们停手。

谁知,祝清淮鸟都不鸟他,她美眸中尽是危险的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随着“啪啪”的声响,贝思语的脸被打的左歪右歪,没几下唇角就见了红。

她却淡定自若,甚至浅浅笑着。顾泽眯着眼看这个女人,也觉得她才是最适合继承贝家家产,站上权利顶赌人。

恐怕贝思语唯一的弱点,就是她爱上了个不喜欢的男人。

祝清淮打的手都在疼,掌心火辣辣的刺痛,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很血腥的画面,她用最残忍的手顾虐杀贝思语,看着她死在面前,甚至是死无全尸,鲜血横流。

可贝思语的笑容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折磨一个人,何必自己动手?把愤怒暴露在人前,相当于暴露了自己的底线。

顾泽点头,黑衣男子直接对头把傅子诚给敲晕过去。祝清淮悠悠停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贝思语。

顾泽端坐着,挑眉:“打够了?”

祝清淮两只手握在一起,她把其中一只举起来给他看,美艳的脸上尽是无辜和委屈:“阿泽,我手疼。”

顾泽闻言一笑,颇有宠妻无度的韵味,“过来。”

祝清淮走过去,顾泽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纤细的手放在手心,修长有力的指头轻轻帮她揉搓,转眸对身后得壤:“去找护士要冰块。”

手下唇角一抽,领命出去。

顾泽又招呼傅子诚身边的两人,姿态优雅而淡漠:“别停啊,你们继续。”

……

贝思语被生生打晕在床上,傅子诚被他们随意丢在地上。傅子诚的父母都不在,负责照顾贝思语的护士被拦在门外,就算再焦急,也无济于事。

祝清淮靠在顾泽的肩膀上,她懒懒的打哈欠:“真无聊,太不经打了。”

顾泽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上将人横抱起来,“闹够了吧,可以回家睡觉了?”

手下跟着两人身后,顾泽扫了眼护士:“你是聪明人,什么该,该怎么,不必我们教。”

护士吓的直点头,两个黑衣男人留下处理残局。

祝清淮倏地问:“高兰雨呢,死了吗?”

“还没,不过也没清醒。”护士战战兢兢回。

祝清淮“喔”了声,“阿泽,你我这时候要是拔了她的氧气瓶,她是不是就去见阎王了?”

顾泽轻敲她的额头:“你舍得让她这么快就死?”

祝清淮腹黑一笑,两人仿佛狼狈为奸般达成了共识:“啧啧,还真不舍得。”

死了可比活着痛苦多了,得让高兰雨亲眼看着她所在意的一切都是怎么消失的。

顾泽摸摸她的长发,温柔加了句:“以后打人别自己动手,我娶你是要宠着的,你手疼我心疼。”

夫妻俩回家后,祝清淮便拉着顾泽进了浴室。她放好水,顾泽的脸被他以为接下来肯定会……谁知,祝清淮跑了。

顾泽愣了愣,无奈一笑,没去抓她,独自进了浴缸。

祝清淮回房间,拉开衣柜找上次的衣裳。这种风格的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但蓝馨过男人都喜欢新鲜,再保守淡定面对自己女人也会把持不住。

她倒想看看。

祝清淮换好后站到镜子前,就扫了一眼,

所谓魔鬼身材,在这身上和容貌体现的淋漓尽致。

祝清淮双手攥在一起,人在浴室前来回走了四五趟,好不纠结。最后一咬牙,猛地把门给踹开。

顾泽被声音惊动,刚要问她又怎么了,人就整个怔住了。祝清淮的心脏都要蹦出来,她越发佩服从前她究竟是能怎么不顾一切的投怀送抱,主动也得有厚脸皮……

祝清淮拿出最妖娆的微笑没穿鞋,纤细的双腿和巧的脚就如同上帝最得意的作品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祝清淮站在他面前,双眸含情的看着他。倏地,她迈开长腿,跨进浴缸。

浴室的气氛瞬间被推到最高点。

可见顾泽没反应,她的女性魅力受到了严重冲击。祝清淮心一横,双臂搂住顾泽,

顾泽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

清晨,两人都被手机铃声叫起来。一巴掌我不轻不重的打在顾泽的额头上,呢喃道:“快关上,吵死了!”

顾泽摸着脸,咬牙。身子却听话的却摸手机,他先关了声音,一看来电显示是秘书刘娴,他蹙蹙眉,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接听。

“总裁,老顾总和顾二少来了,还召集了媒体部,像是有事要对外宣布!”

顾泽蹙眉:“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个多时了,老顾总把我们都留下来,有人专门看着我们,我偷偷溜出来才总算逮到打电话的机会。”

“别着急,他们想做什么就做。”顾泽淡淡道,不过须臾间,他就恢复了冷静。

刘娴迟疑:“顾总,你不怕……”

“按我的去。”顾泽打断她的话,字里行间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刘娴懂事的挂羚话,顾泽懒懒的躺下来,搂住又沉沉睡去的祝清淮,阖上双眸。

目前没什么事,比陪着怀中人儿睡觉更重要。

祝清淮睡到中午才清醒,还是被钟点工李给吵起来的,顾泽随着她一起起床,快速洗漱完就进了楼下厨房。

李正好打扫完楼上房间,下来就看见顾泽穿着围裙翻着锅铲的模样,忍俊不禁:“先生,祝姐能嫁给您真是好福气。”

凡是事业有成的男人,哪个还能回家料理家务事?

顾泽一笑,翻着锅铲的动作顿了顿:“可以给我照张相,偷偷卖个记者。”

李是实诚人,这种卖钱的机会她不会做。可她真的照了张照片,直接传上微博。

顾泽要的这个效果。

祝清淮一副人很怕的表情摆着手,表情却非常涩情。

顾泽吃饭时开羚视,财经频道和自家旗下的卫士都在播放着一样的内容。祝清淮诧异的看着屏幕,里面主持人正在老顾总公开宣布让顾家二少成为副总,正式升职,且把好几项目前最重要的项目都交给他处理。

“顾永安这是……”

“分权,”顾泽神情都是淡漠,像是一早就预料到,“他一直就对有戒心,顾屹的事让他更怀疑我,与其等我羽翼丰满无法控制,不如未雨绸缪。”

祝清淮纠结了下:“不是,就顾宁那能力……他这不怕毁了顾家的基业了?”

“顾宁不过就是个傀儡,”和他一样,“顾永安真正想培养的人应该是顾屹,顾宁坐着位置,实际掌权的还是顾永安,等顾屹年纪一到,顾宁也就没用了。”

祝清淮沉默,主持人正着顾家多和谐,什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兄弟上阵干活不累,听着都让人觉得讽刺。她五分可怜的看着屏幕上意气风发的顾二少:“瞧顾宁笑的多满足。”

“在顾永安的眼里,儿子算什么。”除了权势,他什么都不在乎。

祝清淮扫了眼顾永安,分明已经是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气势上心理上却一点都不输年轻人。

她觉得他很可悲,当一个饶世界里只剩下了争权夺势、勾心斗角,没有丝毫的亲情温暖、爱恨喜怒,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午餐后,祝清淮陪着顾泽去书房,顾泽在和祝云琛、易曜视频,这三人都是城府深的,一起商量怎么应对。

下午五点多,祝云琛本来在一个合约,突然语调一急:“泽,告诉清淮,蓝馨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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