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明道:“他……他现在还好吗?!”
这个“他”当然是指刘琼。现在可以肯定,刘琼没来过唐家。
此时的司徒佳儿更加伤心了。看看病入膏肓的唐先生,她又不忍心说刘琼失踪了,以免唐先生再受刺激。
她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他……他还好,只是脱不开身,让我来看您!”
唐先生对她善意的谎言信以为真,脸上绽开了笑容。他有气无力道:“我……我就知道他……他不会忘了我!”
唐紫薇叹了口气,道:“我爹想他,念他,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一直放心不下他啊……他……他有多忙!难道抽出一点时间来看我爹?!真是没有一点良心!”
唐若明道:“薇儿,不要这么说!我能理解他,大考在即,为学业,不可能不忙。不要怪他……”
说话间,唐先生的泪水刷刷地往下流。
唐紫薇用毛巾为父亲擦去泪花,道:“爹爹,您不要伤心,念念不忘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不值得!”
司徒佳儿又站了一会儿,道:“唐老先生保重身体啊,我……我就先告辞了。回去后见了刘琼,一定让他过来看您!”
唐若明微微颔首,眼眶里的泪水又溢了出来。
……
虽然怀恨司佳儿那次的“不友好”,但,经过这次他她来唐家,她对唐紫薇的怨恨减少了许多。
唐紫薇把司徒佳儿送到门外,道:“请你转告刘琼,我恨他!”
其实,唐紫薇说恨刘琼,这不是她的心声;虽然也有埋怨他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对他的思念!
不过,司徒佳儿听了这句话心里却特别受用。
看来唐家父女并不知道刘琼失踪了。
她犹豫了一会;她在考虑该不该给唐紫薇说刘琼失踪的事。
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不告诉她为好,就挥手告别了。
这个刘琼究竟去了那儿呢?
司徒佳儿六神无主地向公主府走去;刘琼似乎成了她的依赖,没有刘海的日子,她不知道能否生活下去。
快到公主府门口,远远地,她看见一顶轿子进了公主府。
轿子非常豪华,轿身蓝呢绸缎,四周角顶镶嵌成宝塔形状。轿夫四人。
司徒佳儿知道这个轿子是巡抚周延生的,此轿整个省城为数不多。
周巡抚经常出入公主府,对此轿司徒佳儿比较熟悉。
司徒佳儿极小心地跟在轿子后面。
轿子在客厅门前落下,从轿子里走下的一个人使她略微一愣——原来是周巡抚的儿子周大广!
轿夫去侧房喝茶去了,周大广鬼鬼祟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司徒佳儿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就迅速躲在门外,不让周大广发现她。
周大广见四下无人,去了容小刍的房间。
司徒佳儿的第一感观,他与容小刍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悄悄走至容小刍住室的窗下,两人的谈话尽管很压抑,但,司徒佳儿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周大广见了容小刍大声道:“容兄,一切都妥了!”
容小刍竖起指头“嘘”了一下,道:“小声说话!隔墙有耳!”
容小刍正要起身去看看门外有没有耳朵,周大广拉住他道:“外面连个鸟都没有!”
司徒佳儿更加断定,他们之间一定有什私事。她认真地听下去。
容小刍:“快说说看来。”
……
周大广把刘琼怎样进了清原县的监牢详详细细地给容小刍说了一遍。
司徒佳儿呵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刘琼竟然入了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