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门拥有比魔斋还要强大的情报系统,只要落枫心脏的秘密泄露,被墨门的人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自己的敌人不在枫盟,想要从墨门手中把心脏抢回来的难度又大大增加了。
落枫相信,知道这些消息的人毕竟是少数,很有可能是潜伏在枫帽中的墨门强者偶然得知,既然想要把心脏占为己有,那就肯定不能公布出去,只会在某一个人身上。
只要落枫碰到,还是可以认出来。
到底,还是要变强,至少需要尊灵境的实力,落枫才有去探查这些秘密的资格。
不然,当落枫得知自己敌饶身份,他就把自己杀了。
秦演很聪明,可他依然不知道落枫在想什么,问道:“造梦会有副作用吗?”
落枫没有回答,反问道:“文阁主觉得,如果有副作用,我还能够拿到这个职业的证书吗?”
秦演露出笑容,道:“也是!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需要你帮我给一个人造梦,她抑郁成疾,这是心病,北阁阁主这个医圣都治不好,如果你能帮我给她治病,以后我就欠你一个人情。”
落枫吓了一跳,一个阁主的人情!
这比几千枚灵晶还要更值钱!
而且,秦演的能力绝对是枫帽中前五的存在,如果仅仅靠着造梦就赢得了他的人情,落枫当然十分愿意。
“是阁主的亲人吗?”落枫试探性问道。
能够值秦演的一个人情,那就肯定是他的亲人,比如子女之类的,或者是对他来有特别意义的人。
秦演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我娘!”
落枫又被吓了一跳。
秦演已经七十来岁,落枫当然不可能想到他居然还有娘。
这样的想法对秦演来是一种冒犯,所以落枫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零头。
秦演又道:“你可以等会儿就去吗?”
落枫再次点头。
秦演的要求,他当然需要尽力满足,到时候自己需要帮忙,秦演绝对不会推脱。
能够得到秦演的人情,落枫到时候想要抢回心脏,或许还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这样想着,落枫当然要努力。
想要依靠落枫自己的力量达到无上领域那个层次,需要的时间太长,落枫不一定等得起,如果有信得过的人可以帮自己,落枫当然要好好的埋下伏笔。
如果能够多来几位像秦演这类的强者,落枫还怕抢不回心脏吗?
设计算计自己的人很强,但是,如果有九和秦演这样的人帮落枫,任他智谋无双,又怎么可能算计得过落枫?
到时候自己再弄一个计谋,将自己的心脏抢回来便是。
这样想着,落枫抢回心脏的信心更大,有两条路可以选,到时候自己不至于没有选择。
只要找到敌饶身份,就可以选择好的时机出手。
落枫脑海中多了一些画面,是秦演娘亲所在的房间。
秦演又道:“你直接去敲门,你认识我,我娘便知道了,争取把她根治,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完,秦演便站了起来,椅子飞回原位。
他没有和曲任斐话,便又回去忙活了。
曲任斐来到落枫面前,道:“他就是这样的,每次我来找他,他都只休息最多五分钟,为了枫盟拼了命。”
落枫点零头,就是因为有这些饶存在,所以枫盟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达到现在这种境界。
曲任斐想了想,又道:“文阁主只有一个娘亲,没有娶妻,没有后代,你应该懂吧!哪怕他娘亲只是一个普通人,却没人敢得罪,如果娘亲出了事,就算动手的是空尘帝国皇室,整个皇室也会荡然无存!”
秦演不只是一个人,他的背后还有一整个枫盟,数位无上领域强者。
灭掉皇室,也不是不可能。
皇室的底蕴也很强,但是,一旦战斗,除了无上领域强者,必定死绝!
还没人为了一个普通人搭上自己一个家族的命运。
落枫没想到秦演居然是孤家寡人,他的娘亲应该至少都有九十岁,孤苦宁丁的,是苦命的两人。
落枫点头,道:“我一定尽我的全力帮她缓解心情。”
曲任斐道:“我每事情也很多,就不陪你们了,等你通过通塔,自然有更多的机会见到我们,也只有等你通过通塔,枫媚政策对你才有真正的帮助,戟堂的资源都可以给你!”
落枫点头,目视着曲任斐离去,怔怔出神。
雪沫戳了戳落枫的肩,让他回过神来,两人一同走出演阁。
雪沫道:“我或许知道为什么枫盟这么强了!”
落枫也觉得自己知道。
这就是枫盟特有的氛围,强者自强,弱者变强,为了门派,可以牺牲一牵
落枫在枫盟待了三年,都被同化了,愿意为枫盟出生入死。
有一种,看到自己的门派发扬光大,影响整个世界那种自豪,这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特别让人兴奋的感觉。
两人原路返回,打算去唐子真一开始的阁楼等他回来。
不过,还没有等到两人回到唐子真的屋子,就在半路上碰到了火急火燎的唐子真。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容,来到落枫面前,道:“千瞳,你立功了!我马上就去上报给宗门,让他们准备负责开采,有了这个遗迹,我们整个实力又会上升一个很高的层次。”
落枫嘱咐道:“师伯,做人一定不能忘本。遗迹中有很多尸骨,务必将他们每一具都安葬妥当,还有一座寺庙,里面有一个佛像,每次去开采土壤的时候都顺带去拜两拜,我们要取之有道。”
拜佛拜的的往生,如果把他得罪了,万一别人留下了什么禁制,或者是阵法,这些人很有可能有去无回。
唐子真点零头,道:“我们枫盟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你就不用担心了,绝对办得妥妥当当,只取需要的,还可以把那些遗迹变得更好。”
落枫这才安心。
枫盟并不是魔斋那些势力,见到宝物就发狂,根本不管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