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老师实属时代前沿女性。
脑袋两侧秃光,中间留一撮头发扎到脑后。衣品前沿,嘻哈服饰,长得更别提多么帅,总之就是没有一丁点女人味。
江湖曰:洋哥。
名字更是酷叼拽,杨洋。
不多说,大家都懂。
自从政治老师布置了每晚政治一背,各科老师争相布置作业,不过都被同学们无情拒绝了。
饶是一科,北堂维萚也觉得被剥夺了夜晚的玩乐。
原本应该吹风品酒的小夜晚变成了豆灯苦读。
所幸北堂维萚背的足够快,这才省出了一小点时间来消遣。
第二天,照常提问。
“昨天晚上都背熟了吧!”
“没没没,没背熟!”
“是没背还是没背熟?那也要抽!”
众座唏嘘,知道逃不过一劫,便纷纷埋头苦背,小嘴叽里咕噜地飞转。
“佴舒!”
“季曦箖!”
陆续抽了几个人,突然一声“北堂维萚”把她从优哉游哉中拉了出来。
北堂维萚的神经一绷,反弹式的站了起来,开口,却卡词了。
她尴尬地脸一热,急忙低头看一眼,随后抬头流利地背了下来。
“背的不错。”
洋哥赞赏。
北堂维萚闻声坐了下来,同桌林逾白笑个不停:
“你能背下来呀,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站着等着第二天一字排开呢!”
北堂维萚自信地拍拍胸脯,
“那可不,我怎么可能背不下来,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玩味地瞥了林逾白一眼,随后骄傲地别过头。
她知道林逾白一准背不下来。
果然,林逾白瞬间脸色一拉,
“不仗义哈,拿我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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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百里瞳跑过来找北堂维萚商量对策。
“不能便宜了他呢!”
北堂维萚依旧不松口,她可不想放松这件事,除非孙玮昊态度诚恳。
中午吃完饭,北堂维萚和百里瞳手挽着手走进了宿舍。
不远处有几个女生,其中有昨天要qq的两位女生。
北堂维萚淡淡地扫了一眼,看见那个小萝莉相貌的女生不悦地瞪着自己,捅了捅旁边的同学,指着北堂维萚就说:
“就是她!”
北堂维萚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心里却觉得十分可笑,转头对着百里瞳:
“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她们说你干什么?”
“管她呢!让他们议论,清者自清。”
北堂维萚挑了挑眉毛。
她挑眉毛煞是好看,单挑眉毛,带有一丝玩世不恭。
宿舍三楼
喻榛正站在窗前,想着心事。
他自然是看见北堂维萚从下面经过。
费詺闻在打趣,宿舍其他男生也在起哄,
“榛哥,哎哟,那不是北堂维萚嘛!”
“打招呼呀,你不说我可是要帮你喊了!”
一位男生作势要朝窗外大喊,却被喻榛拦住了。
“你要喊?嗯?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喻榛说完离开了窗台,走到了自己的床铺,躺了下来。
北堂维萚回到宿舍,照常看着小说,不到十二点半她是不会睡的。
不知怎么,看着小说上男主人公帅气的漫画面庞,她想到了喻榛。
喻榛也拥有一张绝对完美的漫画脸。
那天,周日,北堂维萚较早地来到宿舍,迎面走来一位阳光高大的男生。
她看过去,赫然是喻榛。
正值午后,阳光倾泻在他的脸上,给他那张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黑丝镜框下的一双眼睛藏满光芒,一动不动的盯着北堂维萚。
北堂维萚舍不得挪开眼,一直盯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失礼。
北堂维萚当天着一身黑色荧光外套,浑身散发着高冷的气息。
两人久久地看着对方,还是喻榛率先别过目光,走进了男宿舍。
北堂维萚淡漠地走向女宿舍,心里却细波涌动,她有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动,适才,怕便是吧!
她回到宿舍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径自回到床铺埋起了头,她想把那张镀着金辉的光洁的面容印进脑海,永远不消失。
有人和她说话,她也分辨不出来是谁在说话,只是反复回答着“我困了,不要说话”。
她埋在枕头里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甜蜜的笑容,她是那么的开心,心仿佛被撞开,硬生生闯入一个人。
一直持续到下午,北堂维萚的娇羞神态才消失。
林逾白很是奇怪,询问道:
“你怎么啦,怎么一直莫名其妙地笑,有啥开心事。还是你中午做啥梦了,怎么脸那么红啊,跟个红苹果似的。”
北堂维萚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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