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不知道蛇人为什么会帮助自己,但是能疗伤最好就疗伤,现在消炎危在旦夕,好起来才是重点。
蛇人离开了,消炎在中午的时候醒了过来,“老师我们这是在哪里。”这是消炎醒来问的第一句话,在昏迷了消炎的意识还是很清晰的,现在是安全的。
“还在塔格尔大沙漠中,你好好养伤。”药老现在的伤也在一点点恢复,灵魂和肉体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有麻烦老师了。”消炎苦笑的说道。
消炎的面对强大的无奈,也是一种悲哀,要是自己足够强大,就不用老师出手了,不是任何人都有消炎这种幸运的。
余之安早早的离开,现在都没有回来的迹象,躺在毛毯上的消炎,无奈的看着天,这一次的战斗让消炎明白的很多事情,这个世界讲究的是强者为尊,不是什么男女平等了。
莫城城主府,余之安坐在小花园里面吃着大西瓜,一身红衣的城主笑道:“没有发现你们这些人还好这一口。”
余之安吃西瓜非常讨厌其中的西瓜子,但是每次都能吃到,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你不要搞得太过分了,小心挨打。”
“呵呵!你真以为我打不过那个老头子吗?说到底也只是一巴掌的事情,到是你怎么说。”
余之安吃完西瓜皮上的最后一点果肉,抹了一把嘴,撇撇嘴说道:“有你这种人在我身边,我能做什么,消炎的事情到是你们这些人自己在控制,荒殿能做什么,控制全部大陆吗?这种事情还是让消炎去做好了,我们荒殿只行走在暗中,宁愿做暗夜中的吸血蝙蝠,不愿意做白天的大雁。”
“唉唉!!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吧,什么叫我看着你,你想走谁拦得住。”红衣女子不乐意的说道,像是在说就是你让我找到你的。
余之安看到天边的长虹,最后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想要监视我,看来你要换个办法了。”
看着消失的余之安,红衣女子怒道:“能找你的也就是你自己,你都玩弄我们这些人十几年了,现在你还来。”红衣女子叹了一口气,最后消失在莫城里面。
余之安知道红衣女子的身份,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这就是余之安在做的事情,生死就在一瞬间,是凤凰也是五爪金龙,是大雁也是七秒金鱼,女子的存在余之安注定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夜晚的戈壁上寒冷无比,余之安回到萧炎疗伤的地方,药老已经回到空间戒子中去了,消炎睁大眼睛看着天空,身上的伤痛可能是已经习惯了,没有刚刚开始那种痛的撕心裂肺了,“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我在莫城没有找到你。”
消炎也不是笨人,余之安的消失,还有和红衣女子的战斗,还有自己的藏身之地都透着一股神秘的味道。
“怎么怀疑我,也对,这种情况下我消失了,你应该怀疑我。”余之安不明白消炎为什么会怀疑自己,但是这种情况下余之安不会去解释什么的。
“红衣女子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你在莫城里面消失,还好几天没有和我联系,这些我都认为是正常的,但是这个戈壁是蛇人带我们找到的,你能在没人指路的情况下找到这里,就这一点你就值得我去怀疑你了。”消炎说的头头是道,还摸着下巴。
“这些关我什么事情,我有没有打你。”余之安躺在一边手中还有一颗朱红色的果子。
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中州发生了大地震,四阁阁主带着弟子冲击丹塔,一塔一殿不是开玩笑的,但是在荒殿的操作下,丹塔被破,弟子死伤无数,丹塔三巨头死在一个小女孩手中,不是战斗,也不是异火,而是死在了毒之下,可笑吧!!丹塔三巨头全部死在毒药之下。
天冥宗宗主眼睛通红的看着面前的玲珑绿裙女子,“我天冥子和阁下没有仇吧!!为何毁我宗门。”绿裙女子带着青鬼面具,不似人间的声音响起,“势力太多了需要清理一些了,中州太大,也太小了。”女子脚下有着一条巨莽,巨莽长千丈,天冥宗倒塌的建筑大多数都是这头巨蟒造成的。
巨蟒有着一个独角,明显是一只蛟,蛟蛇冲了上去,天冥子努力的抵挡,但是在这种魔兽的攻击下,天冥子选择保命,时时刻刻都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天冥宗灭宗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冰河谷和焚炎谷一直都在交锋,只是没有找到合适机会。
在这些势力混乱的时候,荒殿在悄悄崛起,也在由暗转明,在明处的荒殿也不叫荒殿,大傻为出世的荒殿改了名字,叫百草堂。
百草堂只做人命生意,只要还有一口气的就能救活,这就是百草堂的口号,各个城镇中都出现了百草堂这家药店,起初没人在乎,但是在百草堂要做大的时候,有人看上了百草堂,想要和百草堂当家的谈谈,没有人理会这种人,就算是古世家的人也是一样。
有着前面的混乱,百草堂的乱也不是稀奇的事情了,当然这种较量才刚刚开始,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砸百草堂的店,这种情况维持了半个月才结束,每次百草堂都是笑眯眯的看着这些人砸店,第二天这些人就会消失,换另外的一批人进来砸店。
谁也不知道臭水沟的尸体这段时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谁也不知道乱葬岗每天都会出现一些新鲜的尸体。
剑尊者杀完手中的白天捣乱的人以后,跟着周围的黑衣人一起离开了,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每个人的修为都比自己要高,斗气大陆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些人,自己怎么不知道。
“走!”一个黑衣人说了一个字,剑尊者就不敢多语,牺牲了上百人才送自己进来,暴露了就不值当了,跟着黑衣人快速离开了,在一片森林中进入到了这些黑衣人的基地,一个个黑衣人换下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