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黑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京安瓷声的道,“这的氛围还蛮阴森恐怖的。”
厉谦琛的言语都带着点笑意,“怕吗?牵紧我。”
京安瓷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她一个常年行走在凶案现场的人,会怕这?
但她还是牢牢牵着厉谦琛的手,万一他怕呢?
厉谦琛率先停了下来,“有血腥味了。不过很淡,应该已经清理过了。”
女孩儿也停下脚步,道,“你右我左我们分别查看。”
厉谦琛:“好。”
两人带上手套,快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里面的手电筒,两人都是老手,搜查起来特别快。不一会儿,就让他们发现了许多蛛丝马迹。
厉谦琛估摸着证据已经足够了,就走过去找京安瓷,“走吧,我们先行离开。这些证据够了。”
京安瓷点点头,将自己搜查到的证据放入包中,然后与厉谦琛一起缓缓后退。
“谁在那!”
一声吼声响彻了整个工厂,四周一下子就变得明亮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朝着相反的地方跑步离开。
那人似乎是个挑软柿子捏的人,没有搭理厉谦琛直接往京安瓷那边追去。
厉谦琛听到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远时,暗叫一声糟糕。发了个信息后,转过身,就朝着京安瓷那边跑着。
刚刚那饶大喊声引来了许多的同伴。等到厉谦琛到的时候,只看见十多个男人拿着刀围着京安瓷。
看着京安瓷那张不服输的脸时,男人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被击中了。
突然,那十几个男人一窝蜂的朝着京安瓷冲了上去,不到一分钟,京安瓷就被擒住了。
厉谦琛下意识的就要朝她冲去,却见到京安瓷面色难看的对他暗中摇了摇头,他的脚步就这么生生止住了。
他亲眼看见那堆男人扒着京安瓷的衣服……
“妹妹,陪陪我们呗。”
“不要,滚!”
“放心,今晚我们一定会让你很幸福的。”
“离我远点!你的手拿远点!”
“今晚哥哥们就带你体会极致的快乐。”
……
耳畔充响着男人污秽的言语,和女饶尖剑
男饶拳头一握再握,没有理会京安瓷的眼神,将证据埋到了一旁就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一人两拳,硬生生的打出来一条路,紧紧将京安瓷护在怀中,脱下身上的西服给她披着。
厉谦琛确实强,他一个人拼出去,可以。可是带着京安瓷,他没有把握。
两方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十多分钟。
怀中的女孩儿仍在不断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那边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老大,他们好像是在拖延时间找援军。”
厉谦琛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果然那个领头的,听完他的话,立马暴怒起来,“该死的!都给我上。”
十多个人,全部都朝着他们两冲了过来,厉谦琛要一边应付着他们,又要一边保护着京安瓷,不一会儿身上就多了许多伤口。
京安瓷看见厉谦琛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了,“你走,你走,别管我。”
厉谦琛趁着空隙扯出了一个笑容,“放心,我一定会坚持到援兵来的。”
完又继续进行着防备,京安瓷哭了,被人围攻的时候她没哭,被人欺负的时候她没哭,她许多年都没有哭过了。可是,在被人保护在身后时,她哭了……
一群j举着q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刀,抱头蹲下。”
厉谦琛看见他们的到来后,渐渐失去了力气,倒在了京安瓷的怀里。
很快j就将他们全部抓住了。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将顾北城送到医院急救室后,其中一位民警才拿出笔录,得空问道。
京安瓷神色淡淡,“我叫京安瓷。”
“职业?”
“特j。”两位民警震惊的看向女孩儿。
“你们为什么要去那个工厂?”
京安瓷似乎这才想来起了他们今的主要目的,“哦,对哦,你把负责湖边杀人案的j叫过来的,我有重要证据。”
两位可怜兮兮的民警,默默回了警局,明明是他们要去给她做笔录,怎么就成了,她吩咐他们两做事了?
抱怨归抱怨,两人还是通知了负责那个案子的j过去。
……
一个时后厉谦琛从急救室里出来了。
京安瓷立马走上前去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笑了笑,“没事了,出血过多。好好修养就校”
京安瓷立马就笑了起来,连忙道谢,和护士一起推着厉谦琛进了病房。
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京安瓷想到了顾北城,在今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都是他。
可今,当厉谦琛出现的时候,她第一瞬间的反应是不想让他卷入,当厉谦琛护着她受伤时,她的心好痛好痛,看着他昏迷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她开始慌了,她在担心他离开了她怎么办?
竟然还生出来想随他一起而去的想法。
以前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最希望的是北城哥哥来救她,顾北城受赡时候她是真的非常非常担心,当想到顾北城会出事时,她是真的会非常非常的难过。
可这不就像一个是喜欢,一个是爱吗?
喜欢是想拥有他哪怕他会因此受伤,爱是尽自己一切努力只想护他周全……
京安瓷在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时候被这个男人给攻陷的。也许是在每个午夜梦回的酒吧,也许在是游乐园,也许在是电影院……
沈璇歌和顾南言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
女孩儿一进门就焦急的问道,“怎么样?谦琛现在如何?”
京安瓷看着她的模样,内心十分复杂,“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就校”
沈璇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顾南言的目光一直落在京安瓷身上,上下打量着,京安瓷不悦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你干嘛?”
顾南言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有没有,受,受伤?”
京安瓷摇了摇头,“没有,你结巴了?”
顾南言涨红着脸,“没有没樱”
京安瓷“哦哦”两下,就没再搭理他了,继续看着床上的男子,病房内又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