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们输了,愿赌服输,我愿意将我们道馆的招牌给你。”
耕四郎欠了欠身子,对若白认真的说。
“父亲大人,你……”
“老师!”
古伊娜和众位学员神色焦急地破声道!
刷!
听到此话,若白眼神一肃,木刀一甩,刀尖直指耕四郎!
“我是来踢馆的!所以……你们最强的人还没上吧?!”
“诶?!!”
众学员惊呼,他们真的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么耿直到傻缺的人?
“呵呵,那我就失礼了。”
耕四郎也是送了一口气,虽然说输了把牌匾给若白他并不会耍赖,但是……真的挺丢人的……
向若白欠了欠身子,耕四郎单手持刀,正直而立。
脸色也不如之前的随和,而是其中带着凛冽!
普通的木刀在他手中仿佛就是一柄绝世宝剑,韬光养晦,但是总会感到凛冽万分!
他瞬间便从一位乡间无名剑术师摇身一变,成了世界顶级的大剑豪!
“我要出剑了。”
他轻声对若白提示到,话好似无尘的风,缥缈且柔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锋芒。
若白极力的盯着耕四郎的刀尖,双手将刀柄攥的死死的,身体下压,保持重心在下。
听见耕四郎的话,若白轻轻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然后更加用心地让自己沉浸在耕四郎的状态中!
时间缓缓而逝,若白和耕四郎对峙许久,谁也没有先出刀。
若白是抓不到耕四郎的破绽……虽然对手随意站着,就像一个初学者一般,但是出尘的气质完全使若白不敢寸进。
而耕四郎是以教导的态度对待若白的,毕竟,很快若白就会成为道馆的弟子。
耕四郎早已看穿,若白并非为踢馆而来,他……心中藏着秘密!
呼——
若白只是一个眨眼,耕四郎便抓住了若白的这一瞬间的破绽!
在若白起眸之时,木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老师,真是惊人的剑术!”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若白平静的对耕四郎说。
“哦?”
耕四郎诧异地看了若白一眼,随后目光又变得柔和,他笑了笑,将木刀收回,拿在右手上。
“去换道服吧,你现在的衣服可是不行的!”
“诶?”
低头看看自己的短褐穿结,若白挠了挠头,随后向耕四郎颔首。
“古伊娜,你领他去。”
“是,父亲大人!”
……
就这样,若白加入了耕四郎门下。
周周转转七年过去了……
在这期间,头两年古伊娜向若白挑战了千余次,未尝一胜。
可是日夜的艰苦训练,使古伊娜远超原著的自己。
海圆历1512年,一位绿毛小鬼,进行着如同若白一样的步骤前来踢馆。
在耕四郎若有所思的眼神下,若白抱着后颈吹着口哨跑到后山继续训练。
而我们满眼桀骜的幼年期索大,在使出七刀流本来是九把在行礼时从嘴里掉了两把后,被古伊娜一刀打脸,给他的脸上印上了一条红杠!
值得一提的,便是因为蝴蝶效应,古伊娜没有和索隆进行2001次决斗,当然也就没有因为去拿磨刀石而不幸罹世!
随后就是五年的1v2模式,其中也穿插着无数次若白不知死活的提刀砍向耕四郎,然后被一刀杖敲晕……
七年之间,若白随着耕四郎学习剑术,时常背负巨大岩石或用铁杵凿山,要么就画地为牢,在其中冥思参道!
就在若白将要离开之时,他斩碎了曾经背负的百米巨岩,敲折了第五千七百三十九根铁杵。
然后向着天空斩出一道长达百米的剑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道场!
“老师,若白师兄他走了……”
一头绿发,身高一米六左右,脸上还略显稚嫩,只手扶着腰间的三把武士刀的索隆,在看到若白走出道场后,对耕四郎沉声说道。
“他是该走了。”
耕四郎抿了一口茶,笑了笑。
“他本就有出海闯荡的实力,可还是在我这里潜修了七年……潜龙在渊,他可以扬名了!”
耕四郎起身,悠悠地说着,缓缓走进自己的房间。
“可是……古伊娜好像和他一起走了……”
……
走在别离的乡间田园,吹着徐徐而来的清风,若白因长而扎起的长发微微摇动。
他的上身着着一件黑色短衣,下身是宽大的绸裤,身披洁白如雪的轻薄大氅直达脚腕,在风中飘摇
在他右手手指间跳跃的耀黑手杖如同舞台上的舞姬,翻飞而旋转!
若白哼着小曲儿,脸色平淡,声音却显得快意,如同一个乡野隐士。
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着黑色道服的少女,她和他的发型一致,也是扎着长发。
精致的面容上,一双如刀剑般凛冽的眼睛闪着灿灿的光芒!
长袖被她绾起,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如雪的手上提着一柄白色的武士刀!
“若白,你要走么……”
“是呀!该走了……”
“那我也去!”
“为什么?”
“我已经十五岁了!也该出海了,不然留在道场,除了父亲,我已经没有对手了……”
“你要和我一起?”
“是呀!跟着你肯定会碰见强者的,因为你就很强!”
“那……这个给你!”
“这是……”
“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