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亦铭晕过去的同时,他的一头黑发足渐在发生变化,由黑慢慢退化成银色,发生变化的还有这无尽空间,白茫茫的空间在青鸣消失的同时发生了改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而又黑漆漆的山洞,风亦铭便躺在山洞中间。
画面回到上官渔这边,在与众人商量好后,决定冬月再进兵北上,按上官渔的意思是说,单单靠暗风阁的人力与财力还是远远不够的,毕竟跟北疆开战,晋少延的兵力不容小视。所以她打算再进一次京城,找凌轩借一些正规军。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上官渔结合一些现代冷知识跟古代现有的条件,调整一下作战计划,上官渔吩咐风青等人:“这一切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准备,切不可向外人透露此次一个字,我爹娘也不行!”
“是,夫人”众人领了任务下去。
而玉佩空间里不断飘散着仙灵之气,
一只白狐喃喃的自语道:“这样就算解开封印了吗?不知道那女人能不能感应到”
熟睡的上官渔,睡夢中进入了梦境,梦中是一条长廊,长廊尽头里面还是一副朦朦胧胧的景象,上官渔一脚跨出了长廊之后,竟然看到了另外一付宛如世外仙境的景象。这里的景象对上官渔来说并不是熟悉,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一片桃林,但放眼望去,竟然种着百十来个颗桃树。一条宛如小溪的地下水脉围着桃林,现在并不是桃熟的季节,但是树枝上却结满了桃子,看着刚好到了成熟的时候,漫天桃子成熟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有摘下来咬一口的冲动。
桃林中心是一座小小的竹屋,仙灵之气就是从竹屋里面连绵不绝的涌现出来。不过这仙灵之气清灵之极,没有丝毫之前那种厚重,让人有些压抑的感觉。
竹屋的屋顶,趴着一只巨大的白狐,这只白狐身上伤痕累累,虽然一动不动的,不过看着它透着精光的眼神,就知道这只白狐暂时还死不了。
而屋顶的另一半隐约站着一个白头发的男子。
男子身上貌似有些狼狈,他的脸上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相貌,本来一身白的服饰,前襟已经被鲜血染红,满头的银丝随着仙灵之气的涌动微微地舞动起来。男子的眸光一直随着上官渔移动,他嘴角露出一丝魅笑。他的手上拿着一把佩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渔见了他满头的银丝之后,就有一种心生而怜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深处涌现出来。
走到这里上官渔也不再往前了,她远远的站在一棵桃树旁望着男子问道:“你是谁?”当这句话问出口后,上官渔怔了一下。为什么自己胸口会疼。
只见男子的身体微微发颤,沉思一般,正想开口说话,却发现根本开不了口:…………
上官渔见状,小心翼翼地往上走了几步路,却听见一声苦笑,她抬头望向男子,便见他的头发猛地四外散开,满头的白发飘在半空中。
还没等上官渔看出来怎么回事,随后又轻轻的落下。就在这时,男子的影像突然无故扭曲了一下,下一刻,男子整个身体从上官渔的眼前瞬间消失了。
这时就见竹屋上面的白狐突然动了,几乎就像闪电一样,对着上官渔扑了过来,上官渔的身子猛地向后急退,但是还是来不及,刹那间白狐隐入了上官渔体内。
“啊!”惊醒后的上官渔,额头间流露出几滴汗珠,眼睛盯着前面,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扭过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拉拉被子,重新睡下,却不见无数道银光从她的床头的玉佩闪过。
次日
上官渔醒来时,发现念儿已经起来了,院子里却没见她人:“念儿。”
上官渔从卧室出来了问一路到大厅,却都说没见过念儿,心想是不是被人带走了,连忙叫来昨夜值守的暗卫,却说昨晚并没有陌生人进出院子。
一下子,这个山庄的人都慌了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快去找,快去”慕容樱急坏了,整个都慌了神:“尘儿,你带几个人出去外面找!”
“娘,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找”上官尘安抚了母亲,立马带着人出去外面找。
“夫人”管家去找门卫问话,回来汇报:“门卫说了没见小主子出去”
“那应该还在山庄里,大家散开来找”慕容樱急忙吩咐下去:“每个院子,每一个房间都给我找清楚了,柴房,库房都不能错过。”
“是,夫人”
在梨院的南边,一个小女孩捧着一块玉佩在自言自语道:“你说你神仙,我就信你吗?”
“你是神仙,为什么不自己出来。”
“什么?你认识我娘”小念儿一脸天真无邪:“还认识我爹!真的吗?你见过我爹吗?”
上官渔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拿着玉佩喃喃自语的小念儿,一脸气愤,甚至恐慌:“风念儿!”她害怕,害怕她被人抓走,害怕五年前的事情这一次发生。
“娘亲……”念儿吓得连忙将玉佩藏在身后!
见到人没事上官渔连忙吩咐风玲:“风玲,你回去告诉我娘,说人找到了,再派人去告诉一声大哥让他们不用找了。”
“是,我这就去”风玲也看了一眼周围环境,确认没有其他人,才转身离去。
上官渔转身看了一眼院子,只有念儿一个人:“你在跟谁说话”刚刚确实是听到她在说话,才顺着声音找过来的,现在却没有发现其他人,见她双手藏在背后,厉声道:“把手伸出手!”
念儿小心翼翼伸出手,小声解释道:“娘亲,我不该偷拿您的玉佩,她们说这玉佩对娘亲很重要,还说这玉佩是爹爹留下的,所以我就想看看……”念儿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声,害怕上官渔责骂。。
“念儿”这样懂事的孩子,上官渔却满眸心疼,她宁愿她什么都不懂,上官渔蹲下来接过玉佩,小心翼翼抚摸着玉佩,一把抱住念儿,缓了缓语气:“念儿,这玉佩对娘亲确实很重要,可是你知道吗?你对娘亲也很重要,你这样一个人跑出来你知道娘亲有多担心吗?所以啊以后不许再一个人乱跑,娘亲只剩下你了,你可以答应娘亲吗?”如果连他们唯一的牵挂都不在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想到这里,上官渔忍不住落泪了。
“娘亲,对不起”念儿见上官渔哭了,连忙去帮她擦眼泪:“娘亲,不哭,念儿答应你,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乱跑了”
“好,娘亲不哭”上官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牵着女儿的手走到一旁凉亭,勉强笑了笑道:“念儿,你能告诉娘亲刚才是跟谁在说话?”她一脸的匪夷所思,念儿刚刚确实是在跟人说话,难道那人是凌轩?
“娘亲,是它在说话”念儿指着上官渔手里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