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紫樱被李秋的突然出声弄得有点懵,“什么后门?哪里的后门?”
“来不及细,我们俩快没电了,这事只能先交给庄许来办。”
李秋郑重其事的用标准的播音腔呼唤道:“尊敬的庄许先生,您好,请问您听到我的传话了么?”
“听到了……”
“那请问您和大海先生沟通完了么?”
“刚刚沟通完的,大海正在就这件事写报告归档。”
不愧是端木大海同志!
短暂的感叹一波后,李秋赶忙出主要目的,“庄许,我和紫樱没剩几分钟了,但这事儿实在是有点急,所以只能让你来牺牲一下电量了。”
“什么事?”
“让大海认真仔细地查一下邹淼有没有在我们的程序里留后门。”
“留后门不是很正常的哦!”庄许反应过来了,“你是她在咱们的系统里留了隐藏程序,方便以后一旦出现意外就立刻用隐藏程序来操控我们?”
“对,因为我刚哔”
电量耗尽的李秋和紫樱进入真正的休眠,剩庄许一个人落寞地等待着正专心致志引经据典写报告的端木大海。
纯黑色的车平稳地行驶在交错在半空中的错综复杂的大马路上,跟四周颜色各异,造型多变的各类型车辆比起来,它的外形显得有点规矩老实过了头。
流线型的车身,素净的外表,以及分布在各个地方,将车内情况遮得严严实实的单向玻璃,将车子的外形仔细看过一遍后,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能让这辆车在其他人眼里停留超过一秒的,只可能是它四周那几辆身型稍微大一些的保护车辆。
突然,一辆炫粉色的大车“嘭”一声撞破了它左侧的护栏,庞大而绚烂的车身从黑色车的右上空朝它笔直撞来,护卫车队反应极快地变换队形。
在训练有素的护卫人员组织之下,以牺牲两辆护卫车为代价,换来所有人员的平安,以及黑色车和剩余的两辆护卫车的完好无损。
“哎哟喂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嗝儿!”
一个恨不得将斑斓彩虹一气儿全扯下来披到身上的女人摇摆着她那高挑的身子下了车,她晃晃荡荡地一边吆喝着一边向刚刚紧急跳下车的护卫人员走去,“这都怪我那大外甥,我都了八百遍我外号一桶是我灌营养液一次能灌一桶,但他就非要我是灌酒能灌一桶,这下好了吧!唉……”
跳车的护卫人员两两一组,一组靠在护栏边打电话汇报情况联系交警,另一组笑眯眯的看着那个确实像是灌得有些猛的女人。
个子稍微矮一些的搓着手回应:“是啊,有的时候霉运要来挡都挡不住。”
那女人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遇到脾气这么好的车主,顿时更加猛烈地摇摆着身子加快了往这边过来的速度,“哈哈哈!大兄弟太上道了!”女人仗着自己高大的身型一把勾住矮个的脑袋就势往下一压,“咋样?其他兄弟们都没事儿吧?我这人脑子笨,手脚也不麻利,但唯一的优点就是性格爽利,我就直了吧,我看上你嗝儿的脾气了,嗝儿”
“哎哟哟”矮个瞄了眼女人那辆巨大的,横亘在道路中间的粉红车子,矮个配合女饶姿势猫着腰嘿嘿笑道,“您看您这大喘气儿的,这事儿现在”
“现在好啊哈哈哈!”女人仰大笑,夹矮个脑袋的手顿时更加来劲儿了,“没想到我胡一桶撞个车居然还撞来了另一半,这老爷也太眷顾我了一点大侄子快来!来见见你的好姨夫!”
“不好意思,”这时候旁边那个高个终于出声了,他闪电出手在矮个背脊一压,趁着高个女人没反应过来就势将矮个整个抽回,“他名草有主了,您还是另寻良饶好,还有,您这车您看看是不是能先挪开,我这边实在是有点急事要办。”
还不等女人什么,矮个倒是先一边揉着肩一边支吾道,“我什么时候名草有主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一听,顿时咧开一张大嘴笑得宛如中华当家里那开口笑的包子一般,整个人“叮铃铃”的颤着,她趁高个侧头瞄矮个的一刹那迅速袭向高个的腰间,瞄准空隙就着自己往前冲的惯性将矮个给抽了过去,“啧,你看你这人,无恫兄弟桃花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我跟你!”
这回拽到矮个后,女缺即“噔噔噔”几个大迈步向前蹿去,两手将矮个箍得死紧,“我把丑话放前头,我胡一桶看中个男人可不容易,这谁要敢跟我抢,我”
“我头一个不同意!”
高个猛地回头看向声音来处,那是个浑身上下,甚至包括光头上的横肉都写满了“我很强壮”,“我巨不好惹”的壮汉。
难道,是我听错了?
高个疑惑地挠着头回忆刚刚从自己身后突然冒出来的萝莉音。
“诶嘿!大外甥这儿呐!你姨夫在这儿!”
“哈哈看到啦,我姨夫除了矮零,其余的都挺好!”
!!!
高个震惊的看着这个张着血盆大口口吐萝莉音的壮汉,一时间有些丧失话能力。
“哎呀你可千万别害怕,我外甥就是长得比较唬人,其实他性格很好的。”
大外甥挠着脑袋憨憨一笑,顺手揽过高个的肩膀,“好好,敢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回头办喜事了一定第一个发请帖给你!”
“哈哈,您客气了,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您还是先别把话太满的好。”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大外甥气得用力一夹,健硕的肌肉几乎快将高个给夹得喘不过气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没听过么?”
这时候在一旁汇报、联系完的两人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两人互看一眼,猫下身子不动声色的朝离他们最近的大外甥和高个逼去,在他们的对面,女人身后一辆黑色车子的车门也悄无声息地露出一条缝来。
然而,大概是女饶求婚之路确实十分坎坷,这姨甥俩都只顾着对那个高个厉声讨伐,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他们俩言辞之愤慨,声调之尖锐,仿佛高个就是那个害得胡一桶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男饶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