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幽开口:“鱼,你这样…我会生气的,我生气,后果你无法承受…”
苏羡鱼隐约知道他的后果,以及承受是哪种意思,面红耳赤的点点头:“我…我知道了…”
纪司祁这才轻笑了一声,吻着她的唇角,吻着吻着,就开始有些动情,搂着苏羡鱼腰身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掀开她的衣摆,缓缓抚摸着她温热的皮肤。
苏羡鱼打了一个哆嗦,不舒服的扭了两下,想要甩开男饶咸猪手。
“你干什么!把手拿出去!”
纪司祁低头,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哑声道:“想…”
苏羡鱼凶巴巴的骂道:“想什么想,你想捂手就把手塞被窝里,别来祸害我行不行?”
捂…手?
纪司祁干咳了一声:“不是想捂手。”
他该怎么解释呢?
她失忆后,似乎对这方面的事情,也变得比以前迟钝了。
苏羡鱼冷哼了一声:“不是想捂手,那你的手在干嘛?”
纪司祁的手顺着女饶脊背缓缓划过,张嘴惩罚性的啃了一下她的脖子,喘息着道:“想要你。”
苏羡鱼愣了一瞬,才猛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面红耳赤,开始推搡着男人摸来摸去的爪子,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而不敢用力。
“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赶紧给我把手拿开,想都别想!”
身上还有伤,他就开始想这种事情,果然是个大流氓!
纪司祁耷拉着失望的眉眼,声抱怨:“为了你守身如玉,我已经憋两年了…”
“你少胡袄,不行就是不行!别装可怜!”苏羡鱼气呼呼的拍打着男饶手。
他自己要憋着,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个责任她可不负!
“那我就摸摸,其他的都不做。”纪司祁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手掌在她的后背大肆的游走,惹得苏羡鱼止不住的战栗。
“纪司祁!你别太过分!我…”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纪司祁的手一顿,和苏羡鱼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谁?”
外面响起男人好听的嗓音:“我,秦寂白。”
苏羡鱼一惊,猛然撞上男人阴冷和质问的眼神,急忙解释:“不是我叫他过来的!”
她甚至都没告诉秦寂白关于纪司祁住院的事情!
“二少,我只是来看望看望您,这都不让我进去?不至于这么气吧?”秦寂白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苏羡鱼想起身,却又被纪司祁重新搂进怀里,冷声道:“进来吧。”
“你干什么!先放我下去!”苏羡鱼红着脸颊,想要挣扎。
这种姿势,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果然,秦寂白一进门,就看见纪司祁靠坐在病床上,而苏羡鱼则趴在纪司祁的身上,表情顿时变得极其复杂。
尼玛,这么尴尬,早知道就不进来了!
纪司祁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苏羡鱼的发丝,用鄙夷和不屑的眼神看向秦寂白。
秦寂白完全不在意,阴阳怪气的问道:“呦,二少怎么住院了呢?这是喝凉水噎到了,还是走路被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