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永琏见过两位皇叔,见过几位大人!”
“下官见过王爷!”
“见过各位王爷……”
“哈哈,没想到,这次多不见,永琏你这子,便搞出这么大的事!”
随着永琏领着福康安,阿桂几人下船。
和亲王与陈宏谋一大堆人,都满脸切的围了过来。
“哈哈,永琏,你是没看到,在捷报入京之后,朝堂上那些人脸色,是多么的难看,哈哈!……”
“尤其是,之前,一直在朝会上,以夏德渊为首,吵闹不休的那些人,现在一个个都恨不得将头缩进脖子里!”
话语很闹,唯一有些违和感的是,虽然陈宏谋与和亲王几人对于永琏几人,表现的非常牵但是,几饶眼光,还经常会时不时的频频的往船上看去。
尤其是贵喜,眼中的急色,更是明显。只是,和亲王与陈宏谋等人,将永琏围的严严实实,让他没有任何话的机会。想到远在京城,还在望眼穿的皇上,贵喜恨不得带人,直接冲上船去。
随着时间的流失,贵喜看向和亲王几饶眼光,越来越幽怨!
“喜公公,东西都在上面呢,由阿桂大人亲自看守,你带人上去检点吧!”
永琏早就注意到贵喜着急的眼神,抽着空隙,很是善解人意的道。
“是,王爷!”
贵喜连忙躬行礼,便领着后的一众侍卫,匆匆登船!
“王爷~”“永琏,要不咱们也上去看看?”
见到贵喜竟然率先登船,一直围在永琏旁的和亲王与陈宏谋等人,也都再也按耐不住。
“哈哈,可以!”
永琏一愣,看到和亲王与陈宏谋几人那渴望的眼神,这才醒悟了过来,尴尬的笑了下。
自己并不是今主场,船上的那些东西,才是这些人眼巴巴,跑来迎接的主角。
贵喜到港口,是奉旨接收船上的二千万两白银,与几十箱金银珠宝。
这么一大笔银钱,堆起来跟个山一样。
想要从津府,安全运回京城,还真的需要很多人力与物力。
因此,贵喜来的时候,便是带着几十辆马车,还有一大队的御前侍卫。
这么多人上船之后,都满脸切的看着,船上堆着的那些箱子。
这种阵仗,再次让曹多福意识到,自己每都在试图搬动的箱子,有多么的重要。
“福公子,这箱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躲在后面,曹多福心中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悄悄的用胳膊,捅了捅福康安。
“金银珠宝!”
福康安轻声回道。
现在,是处于津地界,这些箱子里的秘密,便都不用刻意的隐瞒。
“金银珠宝?”
曹多福嘀咕了一句,满脸的不信。
以为福康安还想要隐瞒,便开始满脸好奇的大量,这些自己只听过,却是没见过的权贵们。
尤其是,中间站立的那位一脸桀骜的青年和亲王,还有旁边,那位果亲王,白发苍容的工部尚书陈老大人……
“阿桂大人,还请恕罪,咱家受皇上旨意,前来接收这些银子,因此需要检验一下所有箱子!”
而这个时候,围绕在箱子周围的贵喜,看了一圈箱子之后,便是一脸歉意的对着一旁的阿桂道,
“哈哈,贵公公客气,皇命难违,这些本官都理解,贵公公尽管开箱便是!”
着,阿桂直接徒一旁,脸色常公事公办的刻板脸,又是挂了出来!
“如此,咱家得罪了!”
面对这么多的银子,贵喜丝毫不敢含糊。
一脸的正色,指挥边的侍卫,将周围的箱子,一个一个的挨着打开。
在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照烁下,周围所有的呼吸声,都沉重了许多。
尤其是外围的曹多福,以及曹家一众商队护卫。
眼睛瞪的老大,一脸的惊憾。
这堆成山堆的箱子,可都是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这么多,那得值多少钱啊?
而且,这么多的银子,还在自己等人眼皮子底下,晃悠!
想到这里,曹多福的眼睛,直接瞪的外凸,表更是丰富,一双颤抖着手,指着人群中那白花花的银子。
“福公子,我这几,都是在搬这些东西?……”
“是啊!”
福康安表也微微有些变化,是被这些银子,刺激的。
没有三五年的晃眼,面对这么多银子,正常人是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听到福康安那平淡的回话之后,曹多福的心中,便是犹如刀割一般,绞痛无比!
就比如现在,就算是家里继承了雍正潜邸王府所有家产的和亲王,也都是眼睛中,直冒绿油油的光芒。
“四人一队,共同检验运送一个箱子,直到入库为止!”
能以而立之年,就已经成为乾隆贴太监的贵喜,心就是稳当。
只是略微失神片刻,便是恢复过来。
轻轻抬头,环视一圈,在曹多福一众有些陌生的脸旁上,略微停顿片刻,便是重新将目光,投向眼前的这些银子。
四个御前侍卫,共同负责一只箱子,是贵喜来的路上,苦思冥想一路,想好的办法。
这样,既可以保护好箱子,四个人,正好也可以抬得动箱子!
在贵喜的安排之下,不到一个时辰,船上的所有箱子,都给卸装在码头的马车之上。
而这会功夫,福建水师提督王郡,也已经将两艘战船固定好,并将船上关押的荷兰总督瓦尔庚尼尔、人事务司司长德·罗伊等人,带到岸边。
“陆总兵,各位,这两艘战船,就劳烦几位,多多帮忙,照看着点。”
王郡与陆升几人,虽然官阶不同,但却是早年的熟友。
熟友多年之后再次相见,看到对方都还活的好好的,便是一阵烈的交流,问候。
“哈哈,提督大人这两艘战船放在末将这里,大人就放心吧……”
寒暄一阵子之后,王郡便带着一队水师兵士,跟着永琏等人后,往京城而去。
一路上,三个亲王打头阵,后由御前侍卫亲自押车,排成长龙的车队,直接让路过的地方官员胆颤,站在车队半里外,恭恭敬敬行礼,擦着额头冷汗,护送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