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秦戟坐在高墙上面,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茹,砂缚柩的砂子就停在花茹的面前。
“我现在,应该可以走了吧。”秦戟随意的说着。
“不行!”花茹厉声的喝道。
秦戟满意的点点头,对,就是要你留着我,不然的话,怎么让你亲手把你的徒弟给杀了呢。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女人好似对他的徒弟没什么感情。
“为什么不行?谜团已经解开了,和我关系可不大,而且相较于关心我,我建议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置那一位吧。”秦戟手指指着沙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从法理上来说,他们先动手,我自然可以反击,你就算是说破了天,最多就是我下手重了点,至于你徒弟吃人这件事,啧啧,天理难容啊。”秦戟撑着自己的脸庞,吊儿郎当的说着。
“我不用你来给我解释。”花茹眼神锐利的吓人。
手中长鞭一挥,如同狂风一刺,居然直接射进了秦戟的砂缚柩之中,将之穿了个透心凉。
自然在沙球里面的林渊,也是直接被刺穿了胸膛。
“导......导师。”砂子很识趣的退了下去。林渊带着恐惧摸了一下胸口前的血洞。
走了两步之后。
“为,为什么。”说着嘴边止不住的冒血,看着十分的凄惨。
“为什么?哼!你吃人血肉,还敢问我为什么?”花茹眼神依旧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也许其中还有一丝的心痛,但是秦戟却并没有察觉。
“我......我.......”林渊再次走了两步,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
眼中无不哀痛的看着面前的花茹。“对,对不......”
话语没说完,眼神便彻底暗淡了下去,生命体征完全的消失,胸口前开了这么一个大洞居然还能够活着讲几句话。
看样子也是有苦难言啊。
秦戟摇了摇头,看着眼前好似坚如钢铁的花茹。而她已经低下了头。
“真是绝情,你应该知道他是喜欢你的对吧。不过可惜,我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高看你一眼。虽然果决值得称道,但是抱歉,你我之间还是差距甚远。”
说完秦戟便从高墙上站了起来,神色淡漠。花茹勉强算个天才,不过还不被秦戟放在眼里,面对她除了戏弄。
秦戟找不出别的情绪,既然戏已经演完了。
秦戟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至于浪费的时间,就算是给女人的一点优待吧。
秦戟心中这么想着,没错他觉得方才的一切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很无聊,虽然是自己一手导演了这件事,但是回过头来看的时候,戏弄一群蚂蚁也就是这样了。
差不多可以算一个饭后的小甜点,尽管秦戟不经常吃,但是品尝一下,也是无伤大雅。
“你想走?”花茹低着头,阴沉着脸,根本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秦戟的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自然不知道,她低着头是尽量让自己流出的点滴泪水不让秦戟所看到。
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朝夕相伴了也有两年的时间。
就算是一块石头,也应该焐热了,何况是人。但是花茹更清楚,死在自己的手里,比让万人唾骂,对他来说要好的多。
但是这并不代表,花茹就准备放过秦戟。
的确,从法理上来说秦戟无错!但是法理之外,尚且还有人情的存在。
“我要和你进行生死决斗!”花茹的语气听不出愤怒还是其他,只感觉到平静。
秦戟回头看了她一眼。
“就算是你高我一阶,对于我来说,你也并非是我的对手,今天你打扰我的事情,我已经小示惩戒,所以我没有取你性命的心思。话就说到这里,当然,如果你坚持,我也不介意。”就是这么平淡的话语。
看似陈述事实的语气实则会深深的刺痛一个人的心灵。
但是花茹好像是没听进去一样,只是抬手一扬,一把飞刀射向秦戟脸庞。
轻松的夹住,刀刃上是一封被刺穿的书信。
上面早已经写好了花茹的名字。只等待另一边,秦戟将自己的大名写下。
“看样子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那么我做的事情倒是有些无聊了。”秦戟扬了扬这张所谓的生死状,淡淡的说着。
花茹依旧没有说话。
秦戟点点头,心念一动便将自己的名字印了上去。
“既然你执意找死,那么我自然奉陪。”说完便将生死状轻轻一扬,那张纸便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
直接飘到了花茹的脚底。
秦戟已经感觉到了她那为自己徒弟报仇的执念。
既然已经感觉到了,自然要给予回应,就算是蝼蚁对于自己发起的挑战,秦戟也会坦然的接受。
他尊重每一个决死的心意,也尊重每一个向死而生之人。
虽然几率,明明都是十死无生。
“攻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在四阶之中能够达到七千点战力的人,也算是凤毛麟角。虽然距离我依旧是相差甚远,但是我不介意,用尽你的全力来取悦我吧,这样,兴许我会一时兴起,放你一马也说不定。”
秦戟一步走出,直接踏空而行,双目之中展现的却仅仅只是永恒的万花筒血轮眼。
六道状态,未免太过于看得起她了。
仅仅只需要这个状态,须佐能乎的初步复苏,秦戟便自信可以将其完全碾压。
“是吗?”花茹轻轻的说着,但是语气中却是根本挥之不去的仇恨。
将长鞭收到身后,如果是其他熟悉花茹的人看到这个情况,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一件事,那就是尽量远离花茹。
这代表着她是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了。
就像是其余人认为守鹤是秦戟的宠物一样,花茹一样拥有着一只战斗型的宠物。
虽然很少有人能够见到,但是的确,这是他哥哥亲手为她从地狱之中,抓来的一只。
炎魔之王的子嗣。
光论天资,才情,本身的血脉,根本就不是花茹能够相提并论的存在。
也因此,常年都被封印在花茹的体内,作为花茹最后的一张底牌。
“杀了他!”花茹只有这一句话。
而花茹体内的炎魔,看着这个平时对待自己尚且还算不错的女人,虽然她死不死和自己都没有关系,但是,为了那个男人的诺言!
炎魔之王从她身体之中站了起来,原本束缚的囚笼被直接打开。
炙热的岩浆从花茹的体内不断的冒了出来。
如同一座火山不断喷发。
“你真的应该庆幸,你有一个好到极点的哥哥。”炎魔之王,在花茹的内心中如此的说着。
随后,便彻底占据了花茹的身体,展现出他本身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