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禾一口气将他刚刚观察所发现的,一股脑地全部说了出来。
车厢内,听着莫禾毫无掩饰的正经话语,其他乘客们陡然间愣住了。
这是奇葩啊!
他们没想到,这模样看起来端庄地青年,在这公共场合中,竟讲出如此赤裸地话,一个个目光,看着那绝美少女,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而紫琼本人,也被莫禾这突然有些不要脸的话语,瞬间震惊得连耳根都发红了起来,难以掩饰此时的尴尬。
他竟然如此不知道尊重女性吗?
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吗?
混蛋,自己怎么和这样的人聊了起来。
此时,紫琼极力捂住有些发烫的面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接下来,紫琼却震惊得发现,莫禾竟说得全对。自己最近不就是月经不调,甚至连上厕所都有些痛苦么?甚至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肚子也是痛得要死。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真仅仅凭借面相?
莫禾似乎没注意到紫琼的窘状一般,仍是老神在在地道:“我有一良方,如果姑娘肯听,那么,必定给姑娘来个药到病除,那么从此,痛经不再来,还你一身轻…”
“你去死!”
听着莫禾还有些没完没了的话语,紫琼再也无法忍耐,在车厢其他人如同看怪物般地注视下,抡起一耳光,重重甩在了莫禾那有些无辜的脸上。
“啪…”
此巴掌厚重而响亮,直接将莫禾打得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靠,你麻麻批,这娘们疯了吧?
我这可是在帮她啊!难道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不知好歹吗?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毒辣,看来一点都不假。
莫禾捂着如同火烧般地脸颊,忽然看到四周其他人的反应,顿时一愣。
此刻,他倒是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了…
这真的是在公共场合啊!
该,不屈!!!
一时之间,聊得兴起,他竟真忘记了这还是在火车之上。
就在这时,刚刚打过莫禾一巴掌的紫琼,俏脸上忽地流露出一丝痛苦地表情,一只手捂着额头,艰难地跌坐在了座位上,紧接着,便痛苦地呻吟一声,昏死过去。
在少女晕倒的刹那,莫禾似乎看到了一股若有若无地黑色气丝,于少女地眉心处,一闪而逝。
啊?不会吧?难道是被我给气得?等等,那黑色气丝是什么?
普通人看不到的情况,他可是看得很清晰。
发生这一情况,车厢内的随车列车长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第一时间赶来,将紫琼抬到了单独的休息室中。
可是,任凭列车长和乘务员们如何检查,都无法查明少女是因何原因而突然昏厥的。
要知道,他们这些列乘专业人士,可都是经过严格培训之后才能上岗的,对于车厢内一些乘客的突发变故,也都是有着各种应对方法,但这样的情况,倒是真让他们懵逼了。
此刻,少女的呼吸似乎越来越微弱,体温却在极速升高,看着她那越发通红的脸色,列车长现在正在考虑如何实施急救,或是到了下一站就将少女送医院。
“咦,列车长,这少女看上去好眼熟啊,似乎在哪里见过?”
列车休息室内,一名身穿列车制服的女郎忽然惊奇地指着还在昏迷中的少女道。
“嗯?”
列车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听见女郎的话,眉头微皱。
“我想起来了…”
制服女郎忽然惊呼道:“她是京城蓝氏集团总裁蓝天的亲孙女,也是蓝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天啊,她怎么会在这里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列车长惊讶地问道,很显然,他还不清楚蓝氏集团的概念。
“我的亲戚就是在蓝氏集团上班的,她的照片也是我那亲戚给我看到的,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我竟然在这见到真容了…”此时,这名女郎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列车长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先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了,还是先想办法将她救醒,否则死在车上就不好办了,你去看看车厢内有谁是医生,帮忙过来看看。”
“啊,哦…”女郎点了点头,但似乎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你们不用找了,她的病,我能治。”
这时,休息室的大门缝中,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头。
“你?”
列车长再次皱眉。
这突然过来的,正是莫禾。
当紫琼刚刚晕倒之后,他便发现了紫琼是何原因昏厥的。这才急忙赶来。
“你有医护证么?”
列车长有些怪异地看了莫禾脸上那清晰的通红五指印,再瞧了瞧他身上的衣服与形象,眼中不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
莫禾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那种洗了无数遍,颜色都洗暗淡了的那种,下身牛仔裤上无数的破洞,口子非常大,每一个洞口几乎都能容得下一个拳头,上身蓝色衬衫,领口上面的污渍极为显眼,一头略过眉梢的头发,乱蓬蓬地,还有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过的乱胡渣,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个穷屌丝。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虽然没有什么狗屁证件,但是你们束手无策的病人,我却有办法。”
莫禾顿了顿,眼珠一转,继续道:“如果再拖下去,这个病人可就真的危险喽!小姑娘,我刚才好像听你说过,这个病人的身份似乎很重要,如果没有及时施救死掉了,恐怕倒霉的也不止你们两个人吧?”说着撇了撇嘴巴,话语中有些邪里邪气。
列车长脸色阴沉地有些难看,转而看向了女郎。
女郎惊恐地点了点头。
要知道,蓝氏集团不止在炎黄,就是放眼全世界,都是很有名的,要是让他们知道唯一的继承人因为列车员阻止的原因而死在了列车上,那后果真不是他们可以承担起的。
蓝氏集团的威名,在那摆着,不由得人不害怕。看着呼吸越来越微弱的少女,列车长他们也没了主意。
没办法,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莫禾见列车长二人这般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当即道:“你们也不要傻站着了,赶紧离开,病人需要流通的空气,正好我施救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