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将房子面积都推量好了,就开始开工了。
郝渝樟接过了姜姒手里的行李箱,“哪个酒店,我送你。”
姜姒正要拿回行李箱的控制权,哪知男人的动作更快,直接拖着行李箱出了门。
面对这么热情又好心的房东,姜姒是左右为难。从出生到现在,她见过不少的房东,这么大气有礼的倒是第一次见。
走在前方的男人,背影挺拔,只是一件简单的宽松白T,却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和安静。
看着这个背影,姜姒只觉得说不出的平和。
郝渝樟很快便发动车子,送姜姒去酒店。
“对不起啊,姜姒。我只是觉得房子的空调需要换了,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姜姒摇了摇头,“你是房东,这是应该的。没什么麻烦的。”
郝渝樟的眸子暗了暗,苦笑起来。又是这一句,你是房东。他难道就不能是别的身份吗?
(阿玉:你胆子倒不小,还想要个名分,你不配!)
“到了。”郝渝樟停了车,先是替姜姒打开了车门,最后拉着行李箱送她进了酒店。
等到姜姒入住付款的时候,才知道男人已经将钱都付好了。饭点的时候,服务生推了小车的食物送到姜姒的房里。原来郝渝樟竟是将这几天的饭都定好了。
姜姒看了看餐盘上自己喜欢的事物,想要开动,却有下不了手。无功不受禄,反应迟钝的姜姒倒是没多想,只是觉得太麻烦郝渝樟这个房东了。
(郝渝樟:房子我不要了,房租我不收了。爱谁谁,我要当你对象,抱走自己的小姑娘)。
房东郝渝樟的一番努力还是有成效的,这不,姜姒对他整个人的印象都不一样了。
周雨晴成功的接受到系统的消息,女主对男主加了好感度。目前女主对男主的好感度是百分之二十五,而男主对女主的好感度则是百分之八十。
周雨晴又翻了翻任务进程表,目前任务进度上升了,任务进度是百分之四十五。
对于这个数字周雨晴还是挺欣喜的,手下的字打得更快了,手下的键盘都变得pilipala起来,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前段时间周雨晴去了王总的片场看了看,给布景和剧情增加了点建议。王正正那个大胖小子的戏不少,如果这部戏还不错的话,相信这个小胖子会火的。
这些不说,周雨晴又进账了两万块钱。现在她的存款已经有了小八万了,昨天她往原主家里寄了五千块钱。
手机的振动穿了,周雨晴点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很快她就接了,以为是出版社打开的电话。
没想到这通电话一接,麻烦就接踵而来了。
“喂,方茜吗?”
“我是,你是谁?”
“什么?”拔高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来,周雨晴的耳朵都被惊着了。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病,打个电话光靠吼的。
“好,你个死妮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方小珊。”
“小三?你打错电话了吧!”周雨晴的印象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么这个人,更何况还是这么奇葩的名字。
“对啊,是我,小珊。死妮子,你给我等着,过几天我和妈就过去了。”电话那边的女声骂骂咧咧几句。
周雨晴这才反应“小三”是谁,她,不,是原主的妹子。
原主的这个妹子可是一个大问题,至于这些问题,周雨晴还没有弄清楚。总之在原来的世界剧情里,原主对这个妹子可是头疼无比。
这也是原主每次就算节省着钱,也要往家里寄钱的原因。
周雨晴冷笑两声,她做的是什么任务,绿茶任务。她怎么可能被这些事情难住,眼前原主的妹子不是一个省心的,那她就反其道而行。
周雨晴用了一个原主惯用的口吻道,“珊珊,姐之前不是寄钱回去了吗?难道是钱不够了?”
此话一出,电话那边的女声又拔高了,“你寄钱?你寄的什么钱?反正我是没有收到,我告诉你,咱们妈生病了,这次我把她送你那去看病。”
“可是我这个月没有钱了。”周雨晴委屈道。
方小珊冷笑起来,“我管你有钱没钱,你给我记住了,明天去机场来接我们。”
周雨晴翻了翻白眼,明明没有钱还要坐飞机,真是打肿脸撑胖子。想到自己之前往家里汇的五千块钱,周雨晴就一阵阵肉疼。
挂完电话,周雨晴的耳朵都有些不自在了。仅仅是十分钟不到的电话,她就被折磨的耳朵废了,同时也将方小珊的人设全部都掌握了。
周雨晴可没有那么听话,去接方小珊和原主的母亲。
电话一直响,周雨晴将手机盖住,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起来。
开玩笑,昨天夜里她在赶稿子,都快累死了。至于去接机的事情,更是不可能。
机场里一个面容姣好,稍有姿色且穿着暴露的女生踢了踢行李箱。
“妈,那个死妮子竟然不来接我们。”
“白生了这么个玩意。”穿着黑短袖的中年妇女怒吼道,“小珊,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方小珊想了想开口道,“我知道她的出租房,咱们这就打车过去。”
于是这两个败家女子从机场打车绕了大半个城区来到了周雨晴的出租房。
方小珊面色凶狠的拿出了三百块钱的车费,一张脸都气黑了。
二人风风火火的拍打着出租房的门,周雨晴就算心再大,这么大的动静她也察觉到了。
穿着睡衣打开了门,便瞅见两个女人,一个年轻,一个苍老。总之脸色都很差,自然是被气的。
那个年轻女子将行李箱扔进了屋,一脚踢在了周雨晴的右腿上面。
周雨晴一时没防备,跪下来半条腿,整个人陷入疼痛之中。
“方茜,你长胆子了?电话不接,连妈都不管了。”
女人每说一句,面色就凶狠一分。最后将手伸到了周雨晴的面前,“赶紧给我钱!”
周雨晴颤抖着站了起来,将此人记了下来。“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