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周雨晴的控制之下,方小珊就是想躲也躲不掉。在周雨晴放下锅的那一瞬间,方小珊便跑进了卫生间,大吐特吐。
吐完以后方小珊赶紧找到周雨晴,“方茜,你找死。”说着,她便脱下拖鞋朝着周雨晴扔过去。毫无疑问,周雨晴接过了鞋子。
“你给我等着。”方小珊瞪了周雨晴一眼,看了看四周怎么也找不到方便攻击的工具。这时喉咙里又有东西翻涌,方小珊便跑到卫生间接着奋斗。
周雨晴冷笑两声,姑娘,这还远着呢。她是知道方小珊怕鬼的,恐怕是亏心事做的多了,周雨晴想到了一个法子。不仅可以用在方小珊的身上,同时也可以用在方母的身上。因为原主老家那里还是很迷信的。
晚上的时候,周雨晴早早的就进来屋。确定屋里没有动静的时候,周雨晴这才从房屋里走了出来。一颗脑袋趴在门口听了好久,确定方小珊屋里没有动静后,周雨晴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小三?”对方没有动静。
周雨晴摇了摇头,开始运行龟息法的隐龟状态。没一会儿雾气便将她笼罩在其中,空气中隐约有着一股波动。
当那股波动涉及到周雨晴的胳臂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那胳臂竟然隐藏起来了。此为之隐龟。
“小三?”周雨晴伸手一推,将方小珊从睡梦之中拉了出来。
“AAAAA”惨烈恐惧的叫声接连不断,方小珊抱着被单缩了又缩。“你不要过来,你滚。”
周雨晴笑了笑,视野之中只剩下半个身子的她看起来狰狞无比。方小珊吓得魂魄都丢了,这时周雨晴开口说话了,“小三,你有没有觉得有风啊,好冷啊。”
可不是冷嘛,刚才周雨晴特意将窗户都打开了。方小珊被吓得一身冷汗,一吹风只觉得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的寒冷。
“你走开!”方小珊扔了一个枕头砸向周雨晴,哪知那个枕头竟然凭空立了起来。(枕头其实是被周雨晴隐去的另外一只手接过来了而已。)
“小三,你可真皮。你看,我这半个身子都是因为你没的。那天你踢了我的右腿,你还掐了我的胳膊是不是?它们都没了。”说着周雨晴冷笑起来,那半张脸上的冷笑无比瘆人。
方小珊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喃喃道,“别过来,别过来。方茜,方茜在哪儿?”
周雨晴笑了笑道,“小珊,我是方茜姐姐啊。”说着周雨晴又靠近了一步,方小珊哀嚎了一声昏厥过去。
周雨晴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没有任何的问题。真是不禁吓,撤去那层薄雾以后,消失的半边身子完好无缺。周雨晴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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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装修下来,郝渝樟终于给他的小姑娘安装好了空调,是时候去接她回来了。这种感觉像极了她回娘家,然后他接着她回他们自己的家,想到这,郝渝樟傻傻地笑了起来。
后面地喇叭声不停地响着,“MD,前面那车到底走不走?豪车你也不能拦路啊?”
原来已经绿灯了,郝渝樟后知后觉地将车开走,一路绿灯畅通无阻。不过等到他去酒店地时候,他就知道绿灯地含义了。
他的心上人被阿玉挽着,二人有说有笑的站在大厅里,郝渝樟的脸顿时就绿了。镜片下冷光浮现,很快他又挂上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走向二人。
姜姒诧异地盯着郝渝樟,“你怎么来了?”
郝渝樟还来不及开口,阿玉便嘴快地开口道,“小姒,你是不是傻?男人来酒店还能干嘛。”
姜姒尴尬一笑,郝渝樟怎么都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脸真疼。“我,不是那样的。我是过来接你的。”清润的男声响起,他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样,清泉流水,微风拂面。
“谢谢你,郝先生。”
“没事,应该的。”说完以后,郝渝樟只想给自己几巴掌,怎么这么公事化呢。
阿玉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郝渝樟顺势接过行李箱,将姜姒送到家门口。走廊大厅全部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地板都被拖过一遍。
这下换姜姒有些不好意思了,瞅着郝渝樟忙来忙去的,自己却成了甩手掌柜。
“喝点水吧。”在郝渝樟放下行李箱的时候,姜姒递了一瓶水过去。郝渝樟接过水并没有打开,心想着要把这瓶水珍藏起来。
姜姒看了看天花板道,“安装费是多少?”
郝渝樟赶紧摆了摆手,“不要钱,不要钱!”
“嗯?”
“我是说不用你花钱,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语毕,郝渝樟便揣着一瓶纯净水离开了。速度之快,等到姜姒抬头的时候他都没影了。
姜姒想到阿玉说起郝渝樟这个人,只觉得一阵阵好笑。房间里面的冷气一股股的疏散,整套房子里全是凉爽之意。姜姒抬头看了看阳台,那里的原本是她用来浇花的水壶里还有三分之二的水。显然之前已经有人替她浇过水了。
这边郝渝樟回去以后便将那瓶水收了回去,姜姒回来以后他那颗心又收了回来。前几天郝渝樟的望远镜下岗了,人都不在,望远镜的意义何在。
现在他刚好可以用望远镜看对面的状况,夜晚小风吹起的时候,那道纤细的声影刚好出现在阳台。郝渝樟索性拉开了落地窗帘,走到阳台上,痴痴地看着那道身影。
郝渝樟站了许久,直到姜姒换了一个角度。这一次,姜姒一眼便瞅见了他。原本是不善于和陌生人说话的姜姒,破天荒地挥了挥手。
很快,姜姒皱起了眉头。果然,招呼还是要和熟人打。这不,郝渝樟在那一端乱窜,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挥手。姜姒待了一会儿便进屋了。
徒留郝渝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刚刚姜姒朝着他挥手,郝渝樟一高兴,便跳了起来。这不,刚一冷静下来,对面没人了。
(郝渝樟:我发誓,我是因为那个挥手才跳的。我看见她挥手了,真的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