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渝樟回去以后暗骂了自己两句,怎么这么不争气呢。明明那么喜欢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或许是时机不对,又或许是场合不对,郝渝樟想最或许是他没有看到他想要的情景。比如他满心欢喜的爱一个人,她的热度不及他三分。
郝渝樟懊恼的捶了捶沙发,很快又重振旗鼓,因为下午他要带着姜姒去游戏俱乐部。
下午时分,郝渝樟准确的出现在姜姒家门口。姜姒出来的时候刚好可以看见他拧着一个纸质的购物袋。
上车以后,郝渝樟便将那个购物袋递给了她。“姜姒,给你的。”
姜姒翻开一看,里面竟然是防晒霜,帽子,水,湿纸巾,各种各种。
郝渝樟解释道,“他们说下午应该会去选择游戏场地,然后组队。”
“谢谢。”
郝渝樟握了握方向盘,显然不是多么高兴,表情仍然温和,“没关系。”
到了以后姜姒才明白郝渝樟是真的用了心的,因为游戏俱乐部里面的游戏根本就不是电脑端游戏,而是真人的。
场景魔幻,兵器完整,各个场景都完美极了。姜姒刚一进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郝渝樟打开了袋子,将遮阳帽戴到了她的头上,同时又将防晒衫拿给了姜姒。
“谢谢。”
郝渝樟很想伸手碰一碰那ke小脑袋瓜子,最后忍住了。
组队结果是郝渝樟和姜姒一队,这个结果姜姒也乐得。不过男人表现的更明显了,整个人止不住的笑。
郝渝樟表示多交了一点会员费就是有这样的好处,真好。
第一场游戏是户外解救人质,姜姒和郝渝樟分别是特种兵挑战者。
姜姒本来是单打独斗的人,不过有了队友不免制定出来了计划。
全程郝渝樟都是沉默地听她讲,这一点和她的队员们有根本的区别。
姜姒有些疑惑,抬头看了看郝渝樟,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看。
“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郝渝樟点了点头,把姜姒的计划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姜姒这才没有怀疑他的专业能力。
期间姜姒不得不说,郝渝樟真的是一个十分默契呢搭档。
只要她一个手势,他就懂。这种感觉仿佛他已经将她全部都解读了一样,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姜姒比划了一个手势,郝渝樟伸出了一个烟雾弹。
瞬间漫天的彩色烟雾弥漫,没一会儿里面的人就出来了。她跟郝渝樟一人放倒了一个,很快就将人质解救出来了。
公布成绩的时候,毫无疑问,姜姒他们这一组取得了最好的成绩。俱乐部的人都在为他们鼓掌,不过姜姒怎么都觉得有几个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
似乎其中有些猫腻一般,实际上那天晚上,郝渝樟就被俱乐部的会员拉了出去。
喝了一大堆的酒,直到满脸通红的时候,郝渝樟摆了摆手,“不能再喝了,姜姒还在酒店呢。”
那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来,接着又是一阵猛灌。
紫发男人笑了笑,“兄弟们,这个男人浪费我们的感情。居然消费兄弟泡妞。”
另外一个男人道,“没错,非要把我的台球俱乐部改成什么游戏俱乐部。”
旁边一个男人冷哼一声,往郝渝樟手里又塞了一杯酒,“还让我把游戏俱乐部经营起来了。”
原本扯着郝渝樟的男人将郝渝樟手里的那杯酒拿了过去,直接换了一瓶,“他妈,你们有我委屈吗?我堂堂一个黑客,给他创造出来一个俱乐部。还得假装给他礼券。”
没错,这些都是郝渝樟的损友。也是游戏俱乐部的会员,他们很是生气。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为了泡妞,竟然消费他们几个人。
郝渝樟摆了摆手,冲着其中一个男人道,“你那台球俱乐部是不是要倒闭了?还有你,游戏俱乐部的收益不少吧?你,是不是从我这里拿了不少好处。”
闻言,几个人都笑了起来。郝渝樟端起一杯酒喝了起来,然后温声细语道,“谢谢哥们经营这个游戏俱乐部,我是真的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几个男人没有说话,端起酒水一饮而尽。是吧,爱情来的时候,是这么轰轰烈烈悄无声息的。哪怕我们知道,有些人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
这一次黑子没有将郝渝樟送回自己的酒店房间,而是敲开了姜姒的房门。
“403的开门了,你搭档喝醉了。”
姜姒一开门,便瞅见一头紫发的男人掺着郝渝樟走了进来。还没等她说话男人就将郝渝樟丢在了沙发上,一走了之。
姜姒看了看面色坨红的郝渝樟摇了摇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呢。
只听见男人喃喃细语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喜欢谁?”
“姜姒,我喜欢姜姒。”说着男人委屈的翻了一个身,闷哼两声,“可是她竟然只拿我当房东,那些该死的房子房租我都可以不要,她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一番话,说得姜姒叹了一口气。叫了客房,找人给郝渝樟洗漱一番。
晚上郝渝樟睡得大床,姜姒窝在沙发里,想着郝渝樟的话,一夜无眠。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郝渝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一醒感觉可不好。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换了,房间也不是自己的房间了。并且卫生间里还传来了水声,郝渝樟的心凉半截,将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
直到姜姒头上裹着湿毛巾出来了,显然刚才是在洗头。
“你醒了?昨天你喝醉了,有人把你送过来了。”
郝渝樟皱了皱眉头,长腿一迈下了床。姜姒以为他要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干毛巾和吹风机。
留着水珠的及腰长发已经被毛巾裹住了,那双修长的手指按摩着头皮,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郝渝樟调了调温度,这才帮姜姒吹着头发。那幅亲昵模样,仿佛本就该这样,姜姒心里竟然生出了这种感觉。
“以后不要湿着头发乱跑。”说着,郝渝樟又低头看了看姜姒。镜子里是和谐的一幕,镜子外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