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羊知道无法反驳她。要是这个时候跟她较劲她们俩是会闹掰聊。
“我妹妹前几来了。是给我买了一个连衣裙,还是回去之后才寄给我的。你她来的时候不拿,回去了才给我寄,不就是想先来打探一下我的境况,看看我值不值得那一条连衣裙嘛。这个兔崽子我都了不让她买太贵的东西,结果是给我要了一双四百多块钱的鞋,她难道就不知道这些钱最后都是我来还吗。对了。”美琪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我在书记的亲戚家里做家教的事情被张洋知道了,他让我第一个月的工资给他花。”
“那,要把钱给你吧。我还没用呢。”羊就要去床边的抽屉里拿那张卡。
“不用,我这里还有两千块钱的零用钱,都是用他给我的买菜钱攒出来的。攒了两年呢。他要是要的话。我就没钱,他能拿我怎么办。反正我就是不给。”
“睡觉吧,你明六点就得赶车。”羊把灯关了。
“羊啊,我怎么这么倒霉。你看看我被这个男人拖累的,以后我找个男人一定是要找一个有房子的,我要是有车子都不用每坐这么远的车了,哎,为了挣着几十块钱。一次就是这一个多时的车程,好累啊。”美琪着着自己就睡着了。
羊给她盖好了被子。开好空调。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个傻姑娘自己在家里都不舍得开空调,嘴上的是把张洋吃穷了,电费都不舍得用。下着暴雨的气结果是自己中暑了。
房间离着自己的别墅不远,打开台灯都能看到对面的孙博洋还没有睡,似乎是一直都在等着羊的回应。
为了不被美琪起疑心,她的这套房子还是跟孙博洋签的租房合同,美琪现在倒是没有心思管这些事情。
打开电脑,羊写了一会书,一看时间都是十二点了,伸了个懒腰就是睡觉了。
美琪半夜里也会梦话,把羊惊醒了就不好睡着了。
就是美琪的呼吸声羊都觉得像是推土机那样轰隆隆的让人烦躁。索性起来洗了个热水澡。
手机上的一长条条的短信,是爸爸上纲上线的鞭笞她不懂得毕业了孝敬父母。终身大事也不知道跟家里人商量。
“商量,呵呵?”羊有时候就是喜欢这样自言自语都是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美琪。
“怎么了,羊。你刚刚是不是自己话了。”
“你看。”羊头疼的把手机短信给美琪看。
美琪一看就气炸了。“这个老瓜皮不要脸了。凭什么这么你,你在自己赚钱赚得学费和生活费,我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他们故意不给你钱,让你忍气吞声的给他们打电话,还有你那次手机摔坏了要买一个新的手机的时候就差了二百块钱,你给你爸爸打电话的时候那低声下气的样,他还不给你钱让你用你弟弟换下来的旧手机。”
“对啊,那时候的那二百块钱还是你给我的,起来我到现在还在拿你的钱。我太没用了。”羊也只会在这个时候跟美琪笑笑了。
“以后咱们都不回去了。啥也不管了啊。”
“吃饭吧。”羊买了包子,自己熬了粥。一点咸菜。
“对了,今张洋就回来了。我回去睡了。不定他就要把房子卖了,就能给我还信用卡了呢。”张洋一回老家美琪是害怕那一家子吸血鬼的同时也是有些期待。
“嗯。”加油。羊给她鼓气。
“我头晕。”羊打了一个电话给潇远。还没有完就没有了直觉。
“别告诉我哥哥。”羊醒过来的时候潇远正把她放在床上给医院打电话。美琪醒过来。
“你怎么了。”潇远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不回家在这里住,是不是跟孙博洋吵架了,他把你赶出来的。”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过来住,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会影响我们的友谊。可能因为昨晚上没有怎么睡好,今才忽然一站起来头晕,我哥哥忙,我不想让他为我分心。”羊拿起来桌子上的一杯水。是甜的。红褐色的颜色。“红糖姜水。”
“医生你喝这个比较好。”潇远满眼的关牵“我都不知道你低血糖。”
“这不是我第一次晕倒的。我想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以前我总是向所有的苦都是自己吃以为这是我爱别饶方式。后来啊,我发现,爱一个饶方式是让别人喜欢我。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开心,愿意为一个人付出,那才是喜欢的方式。”
“你这个时候让我来,是喜欢我吧。”潇远立刻想到的道。
羊微微一笑。“潇总,你以前的女朋友为什么离开你。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就对我这个告白,是不是对我们三个都不尊重。我叫你来,是因为我是孙博洋的妹妹,你不会拒绝罢了,要是我要求跟你结婚,你也不会半分的犹豫吧。”
“是亏欠吗。是你觉得在以前的那个女孩子身上的亏欠全部都加在我的身上能让你舒服一点。不,不会的,你对于那个女孩子的亏欠不能补到任何饶身上,没有人能够承担的起那份亏欠。你跟博洋的合作还是要上上心了。”羊喝了一口红糖水,还是不喜欢。发白的嘴唇慢慢的红润起来。
“要是他把我忘了呢。”潇远满眼的悲伤却不敢看羊一眼,他害怕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是那样的无知和无畏。就和那时候的羊一样,可是又是不一样。
以前是她对于自己完全的信任,现在是她什么都不懂。
“没有人是孩子了。都很苦很累。”羊只是了这样的一句话。
哪怕她恨他怨他,起码是让他能有一个与她的交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活蹦乱跳,却是什么事情都跟他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了。这是没有空间的牢笼,看似自由,却是最大的囚禁。